“哪有耗子,那個姓岳的探長?”
什么叫姓岳的探長,人家有名字的好吧。
他抱起秦暮檸放到懷里,下巴輕輕磕著她消瘦的肩膀上,以一種抱小熊娃娃的姿勢。
薄荷音溫溫柔柔的,比貓的尾巴還撓的人心癢癢。
秦暮檸不是他,姓岳的是披著狼皮的羊,底下那個興風(fēng)作浪的警監(jiān)才是真正的狼。
秦暮檸往后一靠,放松的陷進高筱貝的懷抱。
聽著高筱貝自顧自的說話。
“喔,這么想來也不覺得奇怪,那個探長長得就是張好人臉?!?/p>
好人壞人還能直接從皮相看出來?
秦暮檸噗呲,你啥時候會看臉相了。
秦暮檸要不給我看看?
“你啊不用看,肯定是大富大貴的命”
他偏頭,懶懶的抱住暮檸的腰,溫?zé)岬暮粑M數(shù)灑到她的鎖骨上,令人敏感的氣息,已經(jīng)讓秦暮檸裸露在外的肌膚泛起雞皮疙瘩。
太近了。
真的很像一只大的玩偶。
被主人牢牢禁錮在懷里。
她不適應(yīng)的往左邊側(cè)頭,想躲開那滾燙的氣息,可也正是這樣,脖頸大片的白皙暴露在男人眼前。
白的晃眼。
誘惑著他低頭吻了一下,短暫即離,像是對神明的虔誠。
好看的眼睛失神,裹著一團看不明的霧氣。
過了幾秒。
“彎久了脖子容易難受。”
非常的關(guān)心。
高筱貝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捏著她的后脖頸,輕而易舉的板正了姿勢,然后抵著她的頭頂,和她一起盯著那個陶瓷古董。
秦暮檸為什么如此篤定啊。
好似她的生命軌跡都是上帝畫好了一樣。
哪能一板一直的不偏離航線啊。
“你一定會是的?!?/p>
秦暮檸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秦暮檸那就謝謝你的祝???/p>
她的語氣淡淡的。
仿佛一點都不看重自己的未來。
這可跟平時囂張肆意的她大相庭徑。
高筱貝的手臂越收越緊,秦暮檸明明望著正前方的花瓶,現(xiàn)在竟也能從余光看到男人敞開的襯衫領(lǐng)角。
靠的太近了吧,源源不斷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襯衫鉆進她冰涼的薄背,貪婪的汲取著舒服的暖意。
她晃神了一般,寂靜又空曠的房間像是不斷提醒著她,這是演戲。
一場臨時作為身懷大義的女主角,精明部署一切后路的戲。
糟糕。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過于入戲的后果。
思緒混亂,差點兒分不清現(xiàn)實與劇本的區(qū)別。
秦暮檸我待會兒要下去一趟,你要一起吧。
提示燈閃著紅燈,提醒她把握節(jié)奏說出下一句臺詞。
秦暮檸也可以不去,我一個人也可以。
現(xiàn)在不是在意親密戲的時候,她心里一直打著退堂鼓。
我的神,早知道就拒絕導(dǎo)演的加戲了。
現(xiàn)在的效果簡直非同凡響好吧,睜眼感覺房間里全浮著粉紅泡泡,而且導(dǎo)演為了追求真實沒有派隨行跟拍。
看著那些個黑漆漆的攝像機器,秦暮檸覺得她快淹死在這兒了。
王八羔子,要是張云雷看到這期節(jié)目,她還能過安穩(wěn)日子嗎?
咦~
她冷不丁打了一個冷顫。
“雪花飄飄,北風(fēng)蕭蕭,未來的日子不是未來,是水深火海。”苦悲的秦暮檸在心里唱著。
原本熱乎的溫度,慢慢的也隨著她心情的改變,降了下來。
手臂涼涼的。
高筱貝一愣,以為她冷,拽起沙發(fā)背上的毯子就往她肩膀上圍。
直到把她裹成了一個木乃伊。
作者有話說因為之前有個讀者留言說想看筱貝和暮檸的番外,那我就先在這里提前撒點糖啦。
作者有話說深情款款的相聲演員和冰山美人心理學(xué)者,故事預(yù)售預(yù)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