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擅自帶有我的人。私自闖別人家的宅子,你可是膽子不小啊”
看著現(xiàn)在門口的顧尉,秦墨直接沖上去。用盡力氣,直接朝著顧尉的臉上揮去。
“顧尉,你還是人嗎?她有癌癥,你讓她跪在玻璃上,你讓她吹一夜冷風?!?/p>
沒聽進去別的話,他腦子里只回響著兩個字,癌癥。
秦墨和沈瑤一起欺騙他吧,怎么可能是癌癥呢?
他不和她離婚了,她怎么會得癌癥?癌癥,只不過是她不想和他離婚的謊言。
他已經決定不和沈瑤離婚了啊,癌癥肯定是假的。
“秦墨,你們串通好了吧。癌癥?多可笑啊,她身體怎么樣,我清楚不過了?!?/p>
“秦墨,我沒記錯的話。你是主治癌癥的吧,說明這是你給她出的主意了?!?/p>
“顧尉,你在商場上的能力。也是靠你這發(fā)散的思維想象的嗎?真的是不敢恭維!”
“唐毅,廢了他的左手!”
疼痛從左邊胳膊傳來,他看著自己的左手再也動不了。疼痛后是絕望,他在瑤瑤面前再也不是一個正常的人了。他是個殘疾人!
“秦墨,這是你的代價。不過忘了告訴你,看你在我之前一直幫著沈瑤,我沒有讓你的左手徹底廢。你不能在K市待了,別讓我在K市看見你。我的東西,你最好少碰?!?/p>
讓唐毅帶有暫時廢了手的秦墨,便走向她的床邊。
輸液管的液體一滴一滴流進她的身體,白得和床單幾乎一個顏色的小臉。長長的猶如蝴蝶的睫毛,還有那海藻一樣的長發(fā)。
他從來沒見過如此虛弱的沈瑤,一個恍惚,他覺得她可能真的得了癌癥。
可是癌癥為什么不在重癥監(jiān)護室?為什么不去醫(yī)院檢查?為什么他查不到她的診斷結果?
雖然她不可能有癌癥,為什么看著猶如瓷娃娃的沈瑤心里有一點點的悶呢?
醫(yī)院的空氣不好吧,出去了就會好的。
邁開長腿走出病房,卻又想回頭看躺在床上的那個人。想回頭,卻終究沒有停下腳步。
“爺,沈氏集團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已經在您的手中了。接下來還要收購股份嗎?”
聽著唐毅清晰的念著報告,手指一頓。
已經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了,還要在收購嗎?那女人不會是因為工作太累,才進醫(yī)院的吧。
“先緩一緩,緊一緊和秦氏的合作。秦墨他動我的東西,秦氏怎么也得賠償一下吧?!?/p>
“是,爺!”
偷偷從后車鏡看一眼自家的爺,果然是商業(yè)里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人家好心給人送到醫(yī)院,居然還要人家賠償。不過要是對敵人手下留情,那他顧尉早在八年前就被吃抹干凈了。這K市哪里還有一位商業(yè)天才呢?
回到別墅,看著一屋子的狼藉。管家識趣的找來人清理。
可還是看見了破碎的玻璃,混著血跡的玻璃,還有被染紅的玫瑰。
自己有點狠了吧,一個女人,干嘛這樣做呢?怎么說那也是刻著自己標簽的人。還在一個結婚證上。
算了,誰讓她不聽自己的話。還和顧洛拍出那樣的照片,雖然在給她關了以后唐毅查出了真相。
這次就當給她的懲罰,下次和人接觸是小心點。別忘了還是和他顧尉在一個結婚證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