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離開了?!”
御書房內(nèi)皇帝低頭批改奏折,仿佛不經(jīng)意的問站在自己身旁的御前大總管萬江。
“王爺,趕在宮門落鎖前離開了......”
萬江邊磨墨邊恭敬的回答。
“這個位置不是那么好坐的,身為帝王要懂得取舍......”
皇帝放下手中沾著朱砂的紅筆,目光悠遠,輕聲說道。
威武將軍府
今日,劉家老爹劉彥愷中狀元,威武將軍府一直迎來客往,十分熱鬧,喜氣久久不散。
歷年來,狀元都要入翰林院當官,訓練幾年后,要么外放為官接著歷練,要么調(diào)任六部接著做事。但只有在翰林院呆過的人才有資格進入內(nèi)閣,拿到封侯拜相的入場卷,這是朝堂的潛規(guī)則。
無論如何,劉家近幾年定然是要留在京城了,劉母也請了自己的母親幫忙物色一下適合自己一家人住的宅子。不用太大,兩進就好。畢竟以后常駐京城,總不能一直都在威武將軍府住著吧?
夜深了,客人也散了,劉馨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睡下。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今日興奮過頭早早的便去見了周公?
就是不知那周公是不是也身著紫衣,氣宇軒昂,站在桂花樹下看著她?
豫王府
“王爺,今日怎么了?圣上居然讓你跪了好幾個時辰?”
玄青看見自家王爺居然是被宮里用馬車送回來的,嚇了一跳。再一看,王爺臉色青紫,膝蓋腫大,便猜想是不是又被圣上罰了?
“別亂猜了,快扶我進府?!?/p>
聽見主人的吩咐,玄青連忙從馬車上把蕭瑜錦背了下來,進了王府。
“爺,這是傷藥,您多少也敷一點,傷也好得快些?!?/p>
肖瑜錦見玄青拿了傷藥過來,想讓自己上藥,雖然心里清楚,自己確實應(yīng)該上藥,但身體卻動不了。
片刻之后才回過神來,麻木的拿了傷藥倒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上了藥后蕭瑜錦又自己一個人坐在床邊,既不說話也不睡覺,就在那里靜靜地坐著。
三更天了,蕭瑜錦終于動了,脫了衣襪上床睡覺了。自己今日太過于沖動了,將心思暴露給了父皇,讓他掌握了主動權(quán),自己陷入了被動。
想娶劉馨蔓方法很多,并不是只有賜婚就一條路。現(xiàn)在他倆還沒有心意相通呢,指不定是自己一廂情愿呢。眼下只能由明轉(zhuǎn)暗,徐徐圖之了。
更重要的是,從父皇那里奪回主動權(quán),向他證明,自己不會被外物左右,是個頂天立地的好兒郎,可以自己創(chuàng)下基業(yè)!
思考了數(shù)個時辰,肖瑜錦也理順了自己的思路。劉馨蔓還娶不娶?當然要娶!那是自己唯一動過心的人。只是現(xiàn)在不能跟父皇硬碰硬,否則就是以卵擊石自尋死路。
若自己解決了黃河水患問題,用這個換父皇下旨賜婚,可有一試的可能?或者自己去軍隊里掙點軍功回來?
蕭瑜暴躺在床榻上,眼睛早就閉上了。但不能阻止自己腦袋還在不斷的轉(zhuǎn)動,想著各種問題。
想著迷了他眼的桂花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