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劉馨蔓忙著陪母親四處選宅子,置辦各種家具和必備物品,從睜眼到閉眼都忙著。倒是沒了心思去想那日在街上搶了她簪子的紫衣男子。
而蕭瑜錦這幾日在養(yǎng)傷,又害怕父皇派了暗探在王府和劉家注意他的舉動,也沒有出去見她或者打探她的消息。
兩邊倒都還是風平浪靜,沒有出什么亂子。街上也沒有傳出豫王蕭瑜錦跪在御書房前幾個時辰的事情,看來宣武帝確實下了封口令,誰也沒有外傳。
就這樣相安無事的過了半月有余,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今日一早,劉母拉著劉馨蔓聽南曲,畢竟要搬新家了,到時候開府定然是要宴請賓客的,必須好好選一選家里擺宴時請哪個戲班合適?
劉馨蔓陪著劉母,聽了一下午的南曲,什么漁家樂?一路來?聽得她昏昏欲睡,后面也確實睡了過去。還是劉母叫醒了她。下午睡多了,現(xiàn)在夜深了,反而睡不著了。
劉馨蔓躺在床上,無聊到玩自己的頭發(fā),腦袋空空的,不由得想到那天在寶銀閣遇到的紫衣男子。算算日子距離那日都過了快一個多月了。
現(xiàn)在想想還是覺得那個紫衣男子真英俊呀,雖然有點傻,但臉蛋是不可挑剔的,越想劉馨蔓臉越紅。抱著被子開始在床上打滾。
在劉馨蔓抱著被子打滾的時候,一只手伸了進來,將床上用于遮光的違帳拉開了。一個人影悄悄的出現(xiàn)在了床邊。
“桂花精,現(xiàn)在月上梢頭,咋不化為原型吸收月之精華呢?”
原來是蕭瑜錦眼看十多日,日子都過了許久,父皇也沒有動靜。想著能否偷偷見上劉馨蔓一面乘著月色,偷偷潛入威武將軍府。
還好之前玄青有弄來威武將軍府的建造圖,不然現(xiàn)在蕭瑜錦只能在這里面打轉(zhuǎn)了,不一定能順風順水的找到劉馨蔓的住所。
蕭瑜景用迷藥迷暈了守門的丫鬟婆子,想偷偷看看他的桂花精一眼,靜靜的望著她變好。沒想到佳人還未會周公去,不由得想和她說說話,出了聲音。
劉馨蔓聽見床邊有人出聲,嚇了一跳!用手拉下被子,眼睛微微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居然是之前桂花樹上遇見的紫衣男子,也是強搶了她簪子的壞男人!
劉馨蔓只覺得丟臉都丟到家里了。心里默默的吐槽起來,天啊,這不是要亡我嗎?這怎么糊弄的過去?太考驗我的臉皮了。
無論如何還是要裝一裝的,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緊接著便開了口。
“我現(xiàn)在附身在這劉姓女子身上,要表現(xiàn)得與往常女子一樣,哪能化為原型!如此不符合常理,是會被別人懷疑的。若是引來了大師要捉住我,那可怎么辦?(⊙o⊙)!”
劉馨蔓一本正經(jīng)的坐在床榻上,滿口胡謅道。心里想著第一次在桂花樹那里騙過了他,第二次在寶銀閣那里也騙過了他!這個男子雖然俊朗但有點傻,能騙第一次就能騙第二次、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