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皓,我想辭職?!钡搅藙e墅,看到張容雪被包扎的手,突然覺得她礙眼地很,我直接繞過她和墨君皓說。
墨君皓一把拽過我的手腕,眼底冷得驚人:“你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
“你才發(fā)神經(jīng)吧!”我手腕一痛,關(guān)鍵還弄到我燙傷地位置。立馬掙開他的手。然后我的手就一直抖……疼的。
他眼底都是冷厲:“陳子木,你以為你是小孩子嗎?”
我正想和他說個(gè)明白,這不是天賜良機(jī)嗎?
想起日記里的淚痕,委屈和欺辱,我嘲諷一笑:“墨君皓,我還真告訴你,我就是小孩子!你不就仗著我喜歡你為所欲為嗎?對(duì)小三比對(duì)自己妻子都好,我承認(rèn)!可能是我插足了你們感情,但現(xiàn)在畢竟我才是你的正名妻子,你當(dāng)著我的面搞曖昧是什么意思?”
我瞥了眼張容雪,企圖把24歲的我心聲說出來:“你是石頭心嗎??jī)赡甓嘉娌粺?!我從小耐心就不好,唯?dú)愛你愛了這么久!哦,不對(duì)!是忍你忍了這么久。你看到她燙傷的時(shí)候那么著急,那么生氣,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的老婆!是你的妻子?!?/p>
我真想罵出來,還真的罵了出來:“我他媽就告訴你!我現(xiàn)在不喜歡你了!我當(dāng)初一定是瞎了眼看上你這種人!你不是要離婚嗎?拿過來啊,我現(xiàn)在就要簽字。想起和你同床共枕兩年我就覺得惡心!”
我氣呼呼地說了一堆,感覺真爽。但不知為什么眼淚流了出來。不受控制,嘖,眼淚真討厭。都沒辦法??崃?。
墨君皓一雙黑眸盯著我,似乎想要把我看穿,等我說完了,他沉沉道:“說完了?”
“嗯!說完了!”我毫不畏懼。
他凝視著我,黑漆漆的眸子讓我有點(diǎn)慌,他瞇著眼看著我:“你不是她…”
我一笑:“開玩笑!我不是我,我是誰?”
墨君皓淡淡道:“陳子木不敢這么吼,她不會(huì)這么失態(tài),也不敢?!?/p>
“呵!”我一聽覺得真悲哀,“她以前也許不敢,那是因?yàn)樗龕勰悖龕蹜K了你,她在你面前收起了脾氣學(xué)會(huì)了偽裝?,F(xiàn)在她不愛你了,自然敢說?!?/p>
我撕破了臉,也沒有給自己留退路。我相信這只是一場(chǎng)悲慘可笑的夢(mèng),相信某一天自己就會(huì)醒來,一醒來還是花季年華17歲。
墨君皓眼神過于嚇人,為了氣勢(shì),我保持和他對(duì)視著,直到他吐出幾個(gè)字:“我可從來沒有和你同床共枕過?!?/p>
聽罷,我一愣,不是夫妻嗎?還搞這種…
很快我就反應(yīng)過來了,轉(zhuǎn)移話題:“離婚協(xié)議呢?”
然后看到張容雪得意的笑。
兇男人和綠茶女最配了。
“你現(xiàn)在還不能離婚。”墨君皓眼底泛起一層冰。
我皺了皺眉:“為什么?”
張容雪笑容也僵住了,不過我沒發(fā)現(xiàn)。
墨君皓一字一頓道:“因?yàn)槟愣亲永镉形业暮⒆?。?/p>
“靠!墨君皓你玩我?!”我一聽怒氣上頭,“不是沒睡過嗎?你有病啊!”
墨君皓掐住我的手腕,我憤怒地瞪著他。咬著牙道:“真他媽惡心!”
墨君皓似乎被我這句話激怒了,直接把我按在墻上,我感覺背部狠狠一痛。他眼底就是寒意:“誰給你的膽子!”
我咬著牙,氣的眼睛都紅了。
墨君皓手肘卡著我的脖子,眼底都是殺意道:“陳子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