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死乙女

五條悟

又被刪了，這是第幾次呢，五條悟算不清，好像分手后，你們之間的界限越劃越遠(yuǎn)，直到現(xiàn)在連普通朋友都是勉強的承認(rèn)。

“吶，××醬，你看，我怎么找不到你了？”他單手鎖住你的脖子，舉著手機(jī)讓你瞧清楚，一派委屈。

其實也只有這種時候，他才能和你親近，大部分時間，你連視線都不曾放在他身上。

你聽著他軟軟糯糯的控訴，有點不耐煩，尤其他的唇不經(jīng)意擦過后頸，太像曾經(jīng)親昵的日常。

“五條君，你很閑嗎？”你深感無聊無趣，明明分手了，何來的身份質(zhì)問。

他眼眸暗下，閑嗎？他也不明白為什么會總想起你，最開始是閑暇時的一瞬間，纏繞在心頭，最后發(fā)展到工作時的愣神。這是戒不掉的習(xí)慣。

喜歡一個人他用了太久，久到掏空了全部還尚覺不知，以為可以灑脫，以為能再一次平靜。

誰也想不到，反倒因此內(nèi)心的愛越發(fā)濃郁、扭曲、變態(tài)，他窺探你的所有，網(wǎng)絡(luò)信息、下班的生活，但凡親密過頭的人際關(guān)系，都會使他抓狂。

“××醬，還在生氣嗎？都是我不好，下班請你吃東西可以嗎？”五條悟隱下過度的情感，忍著極度的嫉妒，甜絲絲的聲音下藏著陰冷。

不容拒絕的接觸，脖頸的力度加大，透著瘋狂的氣息，你心下隱隱不安，只能點頭答應(yīng)。

“好乖?！彼D(zhuǎn)過你的臉，輕輕吻上額頭，熾熱的溫度可化鐵。

……

“不對勁，他是不是……”你指了指腦子，一臉疑問的看著硝子。

硝子悶笑，隨咳嗽掩飾不得體。

“大概是想和你道歉和好?！毕踝觽€人覺得沒什么奇怪的，悟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就像小孩子一樣簡單。

你撇了撇嘴，雙手環(huán)抱，“我可接受不了他的道歉，真是纏人?！?/p>

硝子若有所思，作為你們兩個人的共同好友，她的確有很大的發(fā)言權(quán)，但是這件事上五條悟曾和她說過，不讓她插手。

“你還是多順著他吧?！毕踝幼笥覟殡y，只能憋出這句話，算是給你的忠告。

……

窗臺的貓叫消失了，這是好事，畢竟它發(fā)情總是打擾到你的睡眠，但你卻怎么也睡不著了。

生活中似乎處處留下某人的痕跡，你穿著睡衣，凝視著樓下那一處黑點。

他呲著白牙沖你揮臂笑著。只是那笑容充斥著不正常的愛欲，而他揮臂的袖口染著血液。

你看不清他的笑，心里逐漸復(fù)雜，一個主動提出分手的人為什么要這樣纏著你。

“變態(tài)?！蹦隳剜狭舜昂?，再也不去看他。

……

“有點嚇人?！蹦惚г沟?，手下的杯子越抓越緊，心里的不安像黑洞般擴(kuò)大，侵蝕著你的安全感。

硝子揉了揉太陽穴，她也想不明白，和平分手的悟哪里放不下。

“要不你休假一段時間？”硝子想，時間總能抹去所有的不甘心。

……

黑布遮住了光線，手腕上的繩子綁的很緊，更奇異的是你短暫的失去了咒力。

沉悶的腳步聲在你視線前方響起，幸好你還有判斷力。

“誰？”你警惕的后仰。

“××醬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呢，為什么分手后就不再愛我了呢？我……很愛××醬，愛到快要瘋了?！彼麖乃绿饺?，仍然甜膩的聲音透出著變了性的喜愛。

掐住敏感的地方逼迫你發(fā)聲。

“五條君，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不愛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陌桑俊蹦闳棠椭?，最大可能不想激怒他?/p>

殊不知分手兩個字觸及了他的神經(jīng)，對啊，就是因為分手，你才不肯和他親近，不再看著他，都是分手的錯！

“我已經(jīng)訂了婚宴，下個月你就會完全屬于我?！彼垌髅靼蛋?，瘋涌著駭人的熱烈。

你急于表達(dá)什么，卻被卸掉了下巴。

“拒絕的話我不喜歡聽?！?/p>

原來愛一個人會毀掉全部理智，即便是做錯了，也不愿放手，就算癡纏，也要用盡手段留住對方。

伏黑惠

有點煩躁，刺目的紅色感嘆號彰顯你的無情，他的歉意無法傳達(dá)給你，就像被完完全全拒絕了，這種無力感讓人疲憊。

剛洗完的發(fā)梢滴落著水珠，他直直看著鏡子，眼珠底的幾縷紅絲透漏出他的難以安眠。

一場爭吵，他還記得，那時你眼里深深的失望，不同于以往的苛責(zé)，更多是放棄，引起他的心驚。

“你沒有感同身受我的情緒。”伏黑惠望著鏡子，一頓一挫背臺詞般說著你當(dāng)時的話，這句話鐫刻入骨。

只是他表情冰涼，而你滿眼失望。

……

得體的衣著掩蓋不了靈魂深處的疲倦，五條悟多次想給他批假，哪怕是暫時的離開，伏黑惠也不愿。

“必須要好好道歉才行?！彼昧ο瞪项I(lǐng)帶，鏡中的雙眼又多了一點血絲，又是一夜未眠。

你踏進(jìn)辦公室，熟練翻閱著今天的任務(wù)，再來一句經(jīng)典的抱怨。

“我說，也該任性夠了吧？”硝子抬眼看向身影越加消瘦的伏黑惠，不忍的說道。

你一言不發(fā)，順著硝子的目光看向那道身影，的確很可憐，但你們的三觀截然不同，長痛不如短痛。

“硝子，我們都到這種年齡了，還要迫害小孩子嗎？”你狡黠的眨眨眼，企圖用調(diào)皮話轉(zhuǎn)移硝子的注意力。

“你已經(jīng)迫害了。”硝子毫無停頓的立刻反駁，作為惠的老師，她有那么一刻覺得你在傷害他。

再堅不可摧的強者，都會被愛所傷。

“你好嚴(yán)厲?！蹦憧嘈χ?，硝子的目光幾乎是責(zé)怪了，你也很清楚自己對伏黑惠的打擊，可能是前所未有的傷害。

“你可以做很多安撫他，比如……別再拒絕他發(fā)給你的消息?！毕踝永蠚鈾M秋的嘆氣，做起了你的愛情向?qū)А?/p>

你一時只覺有點難堪，沉默著點頭。

……

‘早點睡。’他欣喜若狂，反復(fù)看著你的回復(fù)，沒有拒絕，沒有抗拒，甚至沒有拉黑。

那么他發(fā)的道歉，你也看到了。澎湃的激情瞬間涌出，一掃多天以來的緊繃和壓抑。

可是……要聽你的話，該睡了吧？

頭枕愛意，心是滿的。

另一邊，你隨手扔下手機(jī)，窗外模糊的夜色照不出你臉上的表情，唯有手指不斷摩挲著。

……

伏黑惠的精神狀態(tài)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fù)，期間也是大著膽子找過你幾次，假意問些問題，你笑容淺淺接待他。

窗外云卷云舒，軟的如棉花糖，入口即化，或許此刻的伏黑惠便是沾染上了這種甜蜜的癮。

即使五條悟告誡過他、家入小姐勸過他，他們都在說你不是真心，可他還是無可救藥的深陷其中。

如果這是你給的痛苦折磨，他會全盤接受，他只怕，哪一天你會不愿給了，連最后一點憐憫也消失無蹤。

‘有好好吃飯嗎？’

‘休息時間到了哦。’

‘該休假了?！?/p>

……

日子有條不紊過去，你發(fā)的消息他都有收藏，大多時間貪念想著你還是愛他的，不然你不會在意他的死活。

直到，你不再發(fā)消息。打破了他自欺欺人的美夢，碎的連同那面鏡子。

血液的味道彌漫整間屋子，伏黑惠躺在地上思索，這次能綁住你多久呢？一個月？一年？

不，他想要的更多，若是自殘能換取一點憐愛，他寧愿在身上劃滿傷痕，只求你的關(guān)注和愛意。

……

你閑的無事，擅自換了房間里的鏡子，靜候你的丈夫下班。

手指上的結(jié)婚戒指他定的小了一點，你轉(zhuǎn)不動，大霧天氣下的陽光帶著沉重的氛圍照射入屋。

伏黑惠的病態(tài)愛意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他本身所能承載的，這是你始料未及的，而他的貪欲在你的逐步妥協(xié)下膨脹，直到你答應(yīng)嫁給他那一刻才肯罷休。

“永遠(yuǎn)困住的婚姻?！蹦汔膿嵘辖渲?，很多的不甘心化成了愧疚。

不知過了多久，門響了，青年沒有在意被你換掉的鏡子，而是緊致的環(huán)住你，滿身的渴求。

那面鏡子見證了始末，卻在看似美好結(jié)局下投身垃圾桶。

乙骨憂太

學(xué)生宿舍他一向住不慣，不夠黑暗，不夠有安全感，強迫式的入睡讓他的睡眠質(zhì)量糟糕透頂。

夏風(fēng)卷著熱浪，耳畔是蟬鳴的聒噪，長椅逐漸滾燙，他驚醒，倉皇尋找間又垂眸，他弄丟你了。

手機(jī)提示音響個不停，與他此刻的沉默很不匹配，像個淘氣的熊孩子。

他不算好脾氣的一一回復(fù)，平時的溫良形象塌毀，手指在聯(lián)系人列表反復(fù)滑來滑去，始終找不到你的頭像。

太徹底了。他一手捂住眼睛，感受著長時間不休息眼球所帶來的刺痛，腦海里情不自禁播放著分手的回憶。

“你的眼神根本沒有喜歡，你還要騙我多久？”你質(zhì)問著，同時無視了他苦苦癡纏的手。

沒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對你的愛，只是他習(xí)慣埋藏一切，埋下思念、埋下渴望、埋下懷念，于是順理成章埋下對你的愛。

不擅長流露感情，不愿別人捕捉到情緒的變化，但他沒想到會因此失去你。

然后……他就再也睡不著，除非回到當(dāng)初和你初遇的長椅，這其中大概是偏執(zhí)作怪。

所有的消息都被拒接，電話總是傳來繁忙的嘟嘟聲，他的解釋也就此埋下，只是他一直在你家樓下長椅。

……

你整了整袖口，照常拉開簾子，他的目光像是穿透一切和你對視，如影隨形，而你頭一次看到他眼底的情緒變化，喜悅。

五條悟叫你不必管他，咒術(shù)師們強大的力量往往來自最黑暗、最負(fù)面的心里情緒，無往不勝的源泉。

……

硝子攪著黑咖啡，看了你一眼，順帶飄向你身后的小尾巴上，隨即了然的笑。

“以前可沒見你這么早起過，看來有鬧鐘還是不錯的?！毕踝佑行拇俪蛇@次的和好，讓你這個老姑娘盡快嫁出去。

你怒視硝子，乙骨卻拉住你的手，極度的冰涼讓你頓時涼呼呼，沒了氣意，最近很冷嗎？

乙骨原本還有一點血色的臉慘白，只是眸子清清澈澈，輕緩的眨眼，唇角的弧度還是那么憂郁。

“阿拉，最近天氣可是越來越?jīng)隽四?，聽說后天還有雨哦?！毕踝虞p笑抿著咖啡，促狹的看著你，仿佛在等你的反應(yīng)。

“不許再跟著我了！”你掙脫開乙骨的手，固執(zhí)的不肯示弱，卻又說不出關(guān)心的話。

乙骨浮現(xiàn)一抹受傷神色，這是你所看到的第二種他肯表露出來的情緒，皆因你而起。

……

深夜雨露重，入秋的話想必更是寒冷，你拉開簾子，看向長椅上的人，他沒有睡，望著明月的眼失意又哀傷。

睡不著。你還沒有陪他度過秋季，他不知該以攜著怎樣的回憶入睡。

明月清淺，等你歸來。

手機(jī)響了一聲，那是他每天發(fā)送一次的好友申請，通過了。

‘回家睡?！夜强酥撇蛔?nèi)心洶涌的情感，回頭看向你家窗戶，你沒有閃躲，而是對他做手勢，叫他快走。

乙骨搖搖頭，獨立在長椅旁，單薄的衣服盡顯少年瘦高的身形，莫名的倔強和執(zhí)著，好似一切愛和恨都夾雜在那一雙眼。

你呼吸一滯，比喜歡更深切、比愛更濃烈，他曾隱瞞的在這一瞬，讓你瞧了個夠。

……

雨落，烏云遮去了明月，乙骨垂眸，這是你秋季和他共同的回憶，涼滑的雨滴打濕了碎發(fā)，他低著頭等待著。

他抬頭，雨滴不再滴落臉龐，你無奈的笑笑，透明的雨傘朝他傾斜。

“就這么肯定我會來？”你心疼他，在他撕開偽裝后，更加心疼他。

乙骨靜靜看著你，抿著笑，此時什么都不必說，他等到你了，日日夜夜的守候觸動了你。

“回家吧。”

雨季的回憶，他也收集到了。

狗卷棘

手機(jī)每響一聲，他都要去看，看過又失落的關(guān)掉，明明是深夜，卻期盼著明知不可能的奇跡發(fā)生。

萬一你后悔了呢，萬一你撤回的消息他看不到呢，無數(shù)個萬一讓他徹夜不能安眠，反反復(fù)復(fù)的察看著手機(jī)，翻找著與你過去的聊天記錄。

迷途的旅人尋著一絲光明前進(jìn)，從此不再回頭，即使通往地獄，依舊執(zhí)迷不悟。

袖口上的茶漬是你憤怒下的產(chǎn)物，那天是他第一次見你發(fā)火。

“你真的不懂愛惜自己？還是說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想法？”你瞇眼問道，捏碎常把玩的茶杯，茶水四濺。

他想解釋，但你只深深看了他一眼，像是失望至極，手上的茶杯殘渣滲出鮮紅，那一幕他陡然明白，你是真的不要他了。

太迫切成為你最出彩的學(xué)生，便全然不顧什么危險不危險，卻沒想過作為戀人的你只在意他的安全。

……

“你倒是走的干脆，還不知道以后來的有沒有你好說話?！毕踝佑悬c埋怨你的辭職，但同時她理解身為一個老師最不愿看到學(xué)生的受傷，而無能為力。

你笑了笑，懷里的紙箱子安安穩(wěn)穩(wěn)托著，“這次我疏忽很多，讓新人以此為戒吧?！?/p>

硝子默默搖搖頭，表示惋惜，同事一場，她知道你的能力，但又不能對你的事多加置喙。

“喲，××醬，你要改行收破爛了？”五條悟快步走近，很是嫌棄的翻動你懷里的箱子。

你:……

你猛吸了一口氣，一直在默念我打不過他，“我離職了。”

“嘖，真是膽小哦，一點事故就把你嚇到了？”五條悟戳戳你的額頭，一副你很沒用的鄙視樣子。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終是忍無可忍，扔下箱子，一把攥住五條悟的衣領(lǐng)口，強勢的踩住他的腳。

五條悟似笑非笑看著你，雙手舉起表示投降，他一向嘴不饒人，遇到想挽留的人自然不會少了他的毒舌。

硝子偷笑，看來她提前跟五條悟串通還是很有效果的。

為了證明你的實力，你一改往日的溫和性子，直接闖入校長辦公室撕碎了離職申請書。

“那就比比，看看到底是誰厲害。”你回憶當(dāng)時的情景，萬分后悔當(dāng)初的不清醒，被人用了激將法，巴巴給人家數(shù)錢了。

……

“我想幫你。”狗卷棘扯住你的衣袖，左腳隱約有點瘸，強裝著健康。

他軟軟的哀求，你不為所動，冷漠抽回衣袖，“我還沒有廢物到需要病號來幫我這種境地。”

“我已經(jīng)好了?！惫肪砑瑘?zhí)著于你那塊衣袖，又緊抓不放，仿佛這是一種恩賜，全然不見里面的危險。

真希扶額，為什么她們每天都要看你們秀，每天都要上演一次老套的戲碼，什么不需要你幫，你滾之類的。

真狗血。

“老師，棘他也是想為團(tuán)隊做點事情，要不……”真希沖狗卷棘眨了眨眼，姐倆好似的勾肩搭背，苦口婆心的勸著。

“不，我不是為了團(tuán)隊?！惫肪砑影盗税担植唤o面子的拆臺，惹得真希一陣發(fā)狂，就這么想暴露企圖嗎？

他不想再為了什么團(tuán)隊遮掩對你明晃晃的支持，他決定正面告訴你，這是一場追求，用實力證明的追求。

默默奉獻(xiàn)已經(jīng)受夠了，那根本一點用也沒有，甚至換不來你的絲毫關(guān)心。

“那就加入吧?！蹦阃蝗凰煽冢瑢ι纤豢戏?shù)难?，一時間很多事情有了答案，那些拼命的曾經(jīng)是他不可言喻的付出。

真希傻眼了，她忽而覺得自己和時代脫軌了，現(xiàn)在的人談戀愛怎么都這么狠。

虎杖悠仁

他不該告白的。

剛開學(xué)，你人小小的，臉上的嬰兒肥尚顯稚嫩，他錯認(rèn)你是哪所初中的，于是和你毫無忌憚的抱怨、各種的吐槽。

櫻花不過五瓣，你接住，笑瞇瞇的給他變魔術(shù)般抽出一條櫻花手帕。

“好厲害。”悠仁從不吝嗇自己的贊嘆，還一直扒拉你的手心和袖口看機(jī)關(guān)在哪里。

你依舊笑眼彎彎，也許他那時就該猜到，這份包容不是一個初中生可以有的。

更不可思議的是，他居然產(chǎn)生了心動的感覺，明明只是個初中生，他暗罵自己的癖好，太禽獸。

……

五條悟讓你去查宿，為此他給出的解釋是，你很有親和力，小小的很可愛。

你撇了撇嘴，按照慣例踩了他一腳。

你糾結(jié)的盯著墻上海報看了許久，這算不算違紀(jì)呢？但是……也該給學(xué)生一點私人愛好吧？

“欸，你怎么在這里？！”虎杖悠仁幾乎是飛撲一般捂住海報，臉上又羞又惱，被心動的女生看到這個，真是太社死了。

“我是風(fēng)紀(jì)委員哦。”你笑的老謀深算，可愛的臉龐下滿滿的捉弄。

而門口看戲的伏黑惠則表示無語，他們學(xué)校根本沒有風(fēng)紀(jì)委員，嘛，你這樣捉弄新生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很好看啊，為什么要遮住？”你湊近悠仁，一副故作天真的樣子。

虎杖悠仁忘記自己那天是怎么回答的了，距離之近他能聞到你身上淡淡的肥皂香，比艷俗的香水好聞許多。

也是那一天，他撕下海報，而將那塊櫻花手帕珍藏在枕頭下。

也許他真的是變態(tài)吧，對小女孩動心，但在未遇見你時，他一度認(rèn)為自己喜歡成熟的女人。那大概就是沒遇到對的人，是嗎？

……

“要加我呀？那我要考慮考慮?！蹦銗毫拥某榛厥謾C(jī)，跑出了他的視線范圍。

其實你只到他的胸口處，看起來嬌小柔弱，卻出人意料的靈活，就算眨眼時的促狹他也覺得可愛。

癡漢就是形容此時的悠仁的吧？伏黑惠頓時覺得槽點滿滿，但又有一點擔(dān)憂，馬上就要到你的課了，悠仁他能承受這樣的打擊嗎？

“喂，她可不是什么風(fēng)紀(jì)委員?！狈诨菹肓讼耄€是決定叫醒這個傻子，不要自顧自的淪陷了。

“嗯，老師嘛。”悠仁不甚在意的說道，眼睛還望著你離去的方向。

說他傻吧，他知道你真實年齡，說他不傻吧，他又一廂情愿的喜歡你。

……

自他的真情告白后，你不再回復(fù)他，甚至他主動分享的一些日常，也引不來你的絲毫關(guān)注。

而查宿的變成了一個歐巴桑，你仿佛徹底在他的世界消失，悄無聲息，正如你突然出現(xiàn)的初遇。

如烈火般的感情在等待中被深藏，看似無聲無息，實則……只等一個契機(jī)，便可再燃起。

……

一次任務(wù)，身受重傷的你只覺一雙手輕柔抱起你，溫柔的同時卻又狠狠緊抱著你，他的大衣剛好藏下你，不容覬覦、不容窺視。

“果然還是喜歡，想獨占……”你迷迷糊糊聽著他霸道的宣言，聲音熟悉的讓你想哭。

高專，伏黑惠手中的筷子折斷，那個笨蛋還是做出了不可原諒的事啊，而你也終是玩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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