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小姑娘半扶在窗臺處,然后進(jìn)去隔間找蜘蛛。
靠在墻壁的夾角處還真有一只不小的蜘蛛正在它所知的網(wǎng)內(nèi)停駐。
營地不經(jīng)常住人,浴室也只是在夏季才開放。
打掃的時(shí)候不多,一來二去再加上本就是浴室,難免潮濕也就成了這些小蟲的聚集地。
男人從褲兜里扯出一張手紙,毫不猶豫的將其覆在墻壁上的蜘蛛,開始按壓。
確認(rèn)"罪魁禍?zhǔn)?已死,邢克壘才轉(zhuǎn)身打算離開。
目光一掃,那么一打眼就看見了搭在隔板上的衣物。
其他倒也還好,就是那條白色蕾絲邊的小內(nèi)ku實(shí)在是太惹人住意了。
男人腳步錯(cuò)亂,慌忙走出隔間。
……
邢克壘"好,好了。"
陸知遙點(diǎn)點(diǎn)頭,向前一步。
也不知道邢克壘是不是害怕她再做些什么,竟然往后退了一步。
陸知遙"?"
陸知遙"你干嘛?"
語氣里不自覺的帶著撒嬌之意,邢克壘聽到眼神更加的恍惚了。
他不去看她,眼睛瞟向各處就是不把眼神放在小姑娘的身上。
邢克壘"沒事。"
沒事就怪了!
陸知遙在心底吐槽道。
她剛想繼續(xù)向前一步,厚著臉皮與其撒嬌,哪知迎面飛來一只帶著翅膀的飛蟲。
陸知遙"啊!"
三分真七分假,她渾身打個(gè)冷戰(zhàn),尖叫一聲后就向邢克壘的懷里跳去。
男人下意識的托住她的pi——股,等真的接觸到那圓潤后他又想起了剛才在隔間木板上搭著的小內(nèi)ku,一時(shí)間竟不知是該放手還是就這么托著。
小姑娘整個(gè)人都縮在他的懷里,雙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肩膀,臉頰緊密的貼在他的頸側(cè),溫?zé)岬暮粑さ哪腥艘哺活潯?/p>
陸知遙"有蟲子…還會飛…"
邢克壘心猿意馬的瞟了眼還在飛的小蟲,聲音有些啞。
邢克壘"不怕……是飛蛾。"
他現(xiàn)在腦子很亂,像是有個(gè)人在里面用他的大腦彈古箏,幾根弦先后被提起彈奏。
懷里獨(dú)屬于少女的馨香,還有壓在他兇前的柔軟豐盈,以及他雙手托住的豐潤渾圓。
這些無一不刺激著他的腦神經(jīng),多巴胺逐漸混亂,好在懷里的小姑娘先直起了身子。
陸知遙將搭在男人雙肩的手移至了他的脖頸處。
她也沒急著下地,整個(gè)人都貼在了邢克壘的身上。
頭發(fā)上還滴著水,水滴不僅順著她的肩膀流在了鎖骨,甚至是胸口都被波及到了,還有一些也浸濕了男人的警服。
陸知遙空出一只手將邢克壘肩膀上的那一塊痕跡抹了抹。
似乎覺得沒用,又重新把手移到他的后頸處。
兩人的臉離的很近,陸知遙盯著那雙淡眸,邢克壘也與其對視。清楚的感覺到面前男人的呼吸正逐漸的加重。
小姑娘嘴角微翹,慢慢將自己的額頭抵在了邢克壘的額頭上。
見他沒躲,更是變本加厲的直說道。
陸知遙"邢克壘,要接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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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遙:施主~你躲什么~【妖精語氣】
邢克壘: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四大皆空四大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