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的天際出現(xiàn)一片魚肚白色,停駐在柳樹上休息的燕子也開始了每日的啼鳴,嘰嘰喳喳的就是最有用的鬧鐘鈴響。
宿舍走廊的警鈴聲響起,那是叫人起床集合的意思。
刺耳的鈴聲將人折磨的猶如砧板上的魚,左翻右翻。
但最終還是阻擋不了起床的命運(yùn)。
周游長嘆一聲,拽著床鋪旁的欄桿將身體直了起來。
周游"陸知遙……醒醒,要不一會兒又得被罰。"
她提醒出聲,腳踩著樓梯逐漸落地,看著對面床鋪上的人還在睡更是直接發(fā)揮出了自己的高音技能。
周游"陸知遙!醒醒!"
如雷貫耳,響徹云霄,不愧是女高音歌唱家。
陸知遙迷迷糊糊的坐起身,眼睛半睜不睜,要閉不閉的樣子,仿佛下一秒就能重新躺睡回去。
周游"你這昨天晚上幾點(diǎn)睡的?不就跑個步嗎?我怎么感覺你像是去做賊了似的。"
周游嫌棄的瞥了眼頂著一頭炸毛形象,邊打哈欠邊走下樓梯的人。
陸知遙小臉微皺的擺擺手,暗指不要再提。
話說在昨天晚上,獨(dú)處浴室,朦朧熱氣,親密觸碰如此天時地利人和的曖昧情況下,邢克壘那個大傻子還真是猶如僧人入定一般坐懷不亂。
她嘴都撅起來了,人家卻側(cè)頭躲過去了。
這倒也就算了,畢竟沒親到嘴起碼也親到臉了,不算虧。
可氣的是邢克壘托著她把人放到浴室隔間里,然后自己走了!
要不是陸知遙當(dāng)時全身上下只有一條浴巾遮擋著,她早就光著腳丫沖出去把人就地正法了!
氛圍都到那了,人跑了,這擱誰能受得了?
回宿舍后她是被邢克壘這"小妖精"給折磨的夠嗆,左翻翻右翻翻硬是把自己給整失眠了。
陸知遙拿起牙具,眼睛里閃爍著火光,還不忘在心里立個flag。
陸知遙(邢克壘,你等著,等我親到你的時候不把你嘴啃出血的!)
那刷牙的狠勁兒,周游在一旁看著都覺得牙齦疼。
……
室外訓(xùn)練場上的邢克壘此刻正拿著點(diǎn)名冊放空。
從墨鏡下的眼底青黑來看,昨晚應(yīng)該也是失眠了的。
浴室里小姑娘的一舉一動和溫聲細(xì)語的吐氣,以及那渾身粉白的軟嫩胴體……
伴隨著這些入睡,他其實(shí)也不好受。
幸虧在警校期間的耐性訓(xùn)練是滿分,不然昨天那個情況,他還真說不定能不能忍得住。
無論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后,邢克壘總是能被這個比他小十歲的小姑娘給撩撥的一身火。
他都三十歲了,作為最年輕的特警中隊(duì)長,期間不是沒有女人像貼樹皮一樣往他跟前湊。
不過他除了覺得煩躁和厭惡外,別說是心動了,就是連眼神都沒分過去一次。
偏偏每次陸知遙撲過來故意撩撥他的時候,他不但感覺到了陌生的心悸外,甚至是生理反應(yīng)都……
想到這的邢克壘,正在寫早訓(xùn)教案的右手不受控制的閃了一下。
男人鎖著眉,看著手中被劃出一道黑色痕跡的紙張輕嘖一聲。
他向一旁的束文波伸出手,淡淡道。
邢克壘"換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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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女"磨人的小妖精"邢克壘。
大美女話說,為什么你的右手突然閃了一下呢???
邢克壘……咳,只可意會不可言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