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叔叔!谷嬸嬸!”
“我和衍哥哥回來了,你們快看,阿嬰的糖葫蘆那么大!”
……
說著說著,魏嬰也隨之一頭扎入了谷妙妙的懷中,然后繼續(xù)一臉興奮的嘰嘰喳喳的說著自己遇到所有的事情。
谷妙妙溫柔的撫摸著甄衍和魏嬰的頭,道:“是嗎?那很有意思呀。”
不過,這一次她并沒有聽魏嬰說完,因?yàn)檫@一次來了一位“客人”,也不知道他今天來此的目的為何,希望不要是她想的那樣。
谷妙妙同兩人商量道:“阿嬰你能不能先和你衍哥哥出去一下?你谷嬸嬸有點(diǎn)事要跟這一位趙伯伯講?!?/p>
這時(shí)候甄如玉從內(nèi)室走了出來,當(dāng)他看到趙敬的時(shí)候,眼中的喜悅之情便溢于言表,“趙二哥,坐,快坐啊?!?/p>
這邊甄如玉在招待趙敬,這邊谷妙妙則繼續(xù)將兩個(gè)小孩子先支出去,“衍兒,你先去外面玩,大人們還有話要說。”
甄衍和魏嬰也不鬧,很是聽話的出去了,大人們的談話,他們兩個(gè)小孩子也不是很適合在這個(gè)場合留下,反正留下也聽不懂,倒不如出去玩。
等兩人出去之后,趙敬才將注意力放在了甄如玉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勢上,于是連忙上前關(guān)心道:“你怎么弄成這樣了?”
聞言,甄如玉極其苦澀的笑了笑,這個(gè)中原因也不是一時(shí)半會兒能夠講清楚的,與其講出來多一個(gè)人擔(dān)心,倒不如全咽進(jìn)肚子里。
見狀,谷妙妙覺得兩兄弟應(yīng)該會有說不完的話,于是便知趣的提議道:“師兄,你先跟趙二哥聊,我去給你們沏杯茶?!?/p>
說罷,谷妙妙便走進(jìn)了內(nèi)屋中沏茶去了。
院中,甄衍正在用糖葫蘆逗著甄一鍋,“想不想吃啊?哎,不給!”
甄一鍋沒什么反應(yīng),倒是魏嬰被甄衍的這一番操作給逗笑了,“衍哥哥你可太壞了,一鍋它可不會吃糖葫蘆,你拿著糖葫蘆誘惑他就算了,快要送到嘴邊了又收回去,讓它吃不著,等一下小心它跟你急眼哦~”
甄衍狡辯道:“哎呀阿嬰,我就是逗逗它嘛,大人們都在里面談話,我們又不能進(jìn)去,就這么光站在這里多沒意思,你說是不是?”
魏嬰點(diǎn)點(diǎn)頭,道:“說的是哦,確實(shí)挺無聊的,外面就這一個(gè)秋千,除了這個(gè)秋千之外什么都沒有,又沒有其他的小朋友陪我們玩……”
突然,魏嬰眼前一亮,“要不我們?nèi)ネ德??萬一能聽懂谷嬸嬸他們在談?wù)撌裁茨???/p>
甄衍猶豫了,“這樣不太好吧,娘她們在屋里談話,我們要是去偷聽的話,萬一被娘發(fā)現(xiàn)了,豈不是要挨一頓罵?”
誰知,魏嬰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隨即拍了拍胸脯承諾道:“不要怕不要怕,有我在呢,谷嬸嬸看在阿嬰這么可愛的份上,一定不忍心罵我們噠,所以……說干就干,走吧,再不去的話他們說不定就說完啦!”
屋里,谷妙妙生氣的一下將水壺摔在了地上,然后氣憤的指著趙敬道:“趙敬,你終于露出狐貍尾巴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你!”
只見趙敬冷笑一聲,絲毫不把谷妙妙放在眼里,甚至迎著谷妙妙憤怒的目光也依舊是那副鎮(zhèn)定自如的模樣。
“弟妹啊,你怎么還是這般火爆脾氣?容大哥和容夫人都不在了,容家并無傳人,不打開這武庫大門,難道要讓我們大家的心血就此淹沒不成?”
谷妙妙只覺得心頭一陣火氣,她到今天為止,總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真相,難怪容炫會這么無聲無息的死去,難怪她和他的丈夫會被逐出神醫(yī)谷,原來這一切都是趙敬在從中做梗!
谷妙妙指著趙敬質(zhì)問道:“你別裝了,容大哥到底是怎么死的?高崇大哥怎么會有三尸毒這種歪門邪道的東西?只有你,只有你這種下三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