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足于凌府約莫月余,宮里來人了,說要宣召沈卿與凌不疑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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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抱著被褥睡得正香。
忽然,她鼻尖隱約聞到了一股奇妙的香氣,很淡。
香氣越來越濃。
直到唇上傳來一陣輕柔的觸感。
沈卿只覺唇邊酥麻。
她忍不住探出舌尖,舔舐唇瓣。
些許碎屑被舔入口中。
沈卿試著分辨了一下,很像玫瑰花糕的味道。
沈卿閉著眼,本能的向著香氣追逐而去。
忽然,唇上覆上一層柔軟溫熱。
輕輕柔柔的,舔舐著唇瓣。
隨即帶著幾分隱忍與克制的撬開唇齒。
耳畔傳來粗重的喘息。
口中力道越發(fā)的放肆纏綿,帶著不容反抗的力道。
沈卿只覺好似被逼入逼仄的角落一般。
沈卿不適的皺了皺眉頭,費力睜開眼。
入眼的是一雙深黑色的眸子,其中充斥著濃郁不化的欲望,與濃烈到掩飾不住的渴求。
此刻,那雙漆黑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唔……嗯?”
盯著那對濃郁深沉的黑眸,理智霎時回籠。
沈卿微微偏過頭。
細細密密的親吻接連落在耳側(cè)、臉頰、眼尾。
“凌不疑!你在做什么!”
凌不疑抬起身子。
健壯的手臂撐在她身軀兩側(cè),像是一張密實的大網(wǎng),將她整個人禁錮在小小的空間內(nèi)。
粗重熾熱的呼吸,給人極強的侵略性。
沈卿本能性的想要逃跑。
但男人幾乎快要壓在她身上。
沈卿定了定神,抬眼看向凌不疑。
“還不起來!”
女孩皮膚瑩透,白如初雪,柔嫩的臉頰泛著暖醺醺的紅暈,艷如桃花,染在細膩半透的白玉上,更映襯的雙瞳烏黑如漆。
寢衣的領口不高不低,恰到好處地露出精致纖細的鎖骨,小小巧巧,白白凈凈的。
看起來,像個細白瓷的娃娃,從里到外都是干凈到極致的白細。
讓人有種想要弄壞的沖動。
“今日是霍翀將軍忌日,陛下傳喚我們?nèi)雽m,參加霍氏祭奠?!?/p>
“我此來,本是為叫醒你,但是……”
凌不疑頓了頓,低聲說道:“抱歉?!?/p>
“既然知道不對唔……”
沈卿話還未說完,忽然唇齒鏈接。
沈卿霎那間愣了。
竟任由凌不疑肆意掃蕩。
微冷的舌輕而易舉地撬開了牙關。
帶著不可違逆的強硬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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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青年俊朗的面容再次覆上了道道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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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你以前不愛留指甲的?!?/p>
大堂內(nèi),凌不疑拉著沈卿的手,細心的為她剔干凈碎甲,然后,在斷裂的指尖上抹上藥粉。
創(chuàng)口敷藥處火燒火燎的痛,沈卿忍不住痛呼出聲。
“我現(xiàn)在也不愛留指甲,你以為指甲斷裂不疼么!”
凌不疑挑了挑眉,“所以,是為了撓我?”
沈卿冷冷一笑,說道:“自然是為了撓登徒子!”
凌不疑失笑,“果然是因為我?!?/p>
沈卿嗆聲道:“凌將軍對自己的認知倒是很明確嘛?!?/p>
凌不疑忽的抬眼看向沈卿,無奈道:“這么多年,也就只有你撓了我的臉。”
“這么多年,我也只遇到過一個登徒子?!?/p>
“只有面對你,我才是登徒子?!?/p>
“只有面對你,我才會動手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