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那晚和司馬亮他的碰面,除了司馬亮,索龍,和綿綿三人外,無任何人知道。
哪怕就連酒樓內(nèi)的人,也都只以為綿綿下來是去茅房。
還有司馬亮視犒慰縣廨人員,綿綿回去有些晚了。
畢竟是等著那幾個醉酒的醒酒,然后她自己也給自己灌了好幾杯下去,對著守衛(wèi)們說是自己也醉倒了,守衛(wèi)們守著,等她酒醒才動身回的云鼎仙階。
把責任全都攬在自己身上,那些個守衛(wèi)們感動的不行。
都是江湖人,只有那么幾下子,也就是因為身為男子,所以力氣和身形方面占據(jù)了優(yōu)勢,再加上有兵器在手。
所以,在腦子的靈敏方面,就完全沒有增長,完全沒有察覺到一開始綿綿的灌酒,還有他們的醉倒是人為刻意的。
哦,對了,臨走前,綿綿還往他們身上灑了些許酒水,說是這樣可以當做是她撒酒瘋,他們的身上才沾染上的酒氣和酒水。
完全是把收尾收的很是完美,腦子不是很靈活的,不管怎么查看,都只是巧合罷了。
是綿綿對三勒漿的一時興起,結(jié)果貪杯去茅房,然后回來了繼續(xù)喝,酒意上頭了開始醉酒,導致守衛(wèi)們守在她身邊,等她酒醒。
中間她是醒了,就是迷迷糊糊的,腦子沒清醒,在鬧騰,導致他們身上都沾了酒。
何玉郎是有派人去瞧瞧的問詢和查看,都得到是巧合的結(jié)論。
無論是司馬縣尉犒慰捕手們,還是綿綿也剛好在那家酒樓,亦或者綿綿中途離開守衛(wèi)們的視線。
他們也就沒有仔細的查驗下去,例如,中途司馬縣尉不知何時離了席,綿綿去茅房的時候腦子是清醒的,看著沒有喝的樣子。
時間也是混亂的,但是,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何玉郎對綿綿的醉酒晚歸也是一笑而過,點點還迷糊的綿綿的腦袋,嘲笑著她酒量淺還鬧騰著要喝酒。
對守衛(wèi)們也就輕拿輕放,事情輕輕揭過。
何玉郎繼續(xù)都弄著醉呼呼的綿綿,現(xiàn)在的綿綿,紅著眼,紅著臉,整個人迷迷糊糊的,還屢次拍開他這個主人的手。
綿綿最后氣呼呼的還兇他這個主人了,“你別,你別,你好煩,我想睡覺,要洗臉。”
綿綿一邊躲著他刻意戳的手指,一邊拽著他的袖子要求他。
何玉郎都逗笑了,“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明天醒了后,到底是何反應(yīng)?!?/p>
“去,打盆水給我。”何玉郎吩咐著人,隨后繼續(xù)戳著綿綿,最后被綿綿一把抓住。
綿綿抬起頭,半睜半閉著眼,朝著何玉郎身邊的那個方向兇狠的齜牙,“我要,睡覺,不許,再煩我了。”
何玉郎看著綿綿對著空無一人的方向‘惡狠狠’的‘威脅’,笑出了聲。
再看看這毫無威懾力的威脅者再在說我這句話之后繼續(xù)趴著,還能看出氣鼓鼓的側(cè)臉,到底是放過了她。
“罷了,畢竟是我養(yǎng)的,有趣就行了?!?/p>
何玉郎自我思考了一下,輕輕的揭過了這一茬,然后在輕輕的分開綿綿扯著的手,蘸濕了帕子,輕柔的給綿綿擦臉。
其間,綿綿眨巴著嘴,還試圖躲開,最后不知是放棄了抵抗還是被何玉郎給哄好了,還是由著他擦好了臉,搬上了床榻,蓋著被子睡得安穩(wěn)。
何玉郎走后,昏暗的房間內(nèi),還在眨巴著嘴,做醉酒姿態(tài)的綿綿,悄無聲息的睜開了眼睛,隨后她再度閉上眼,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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