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綿綿捂著痛得她眼淚汪汪的腦袋,上桌吃飯。
何玉郎看著她這副委屈的表情,沒好氣的敲敲她的額頭,也沒多大力氣,但是綿綿的眼淚已經(jīng)下來了。
“我還沒怎么用力呢?”
“疼死了。”
“小沒良心的,昨晚上你多鬧騰啊?!?/p>
“我不記得了,我再也不喝酒了?!?/p>
“你記住就好?!?/p>
“頭疼......”
“真是不知道現(xiàn)在誰是寵物,誰是主人,吶,醒酒湯,喝點,要是還難受,就帶你去看大夫?!?/p>
何玉郎沒好氣的將醒酒湯端到她面前,看著她乖乖的喝下,隨后拿著手帕給她擦眼淚。
倒反天罡了,簡直是倒反天罡,明明他才是主人,怎么現(xiàn)在還得哄著小寵物了。
何玉郎不解,何玉郎生氣,最后看著小寵物紅著眼,依賴的拽著他衣袖,眨巴著那雙紅彤彤的眼睛,無聲的撒嬌之后。
何玉郎再度自己說服了自己,誰讓他是主人,他什么身份,寵著就寵著了,這樣子她不就更離不開自己了,這樣不好嗎?
何玉郎,成功自己把自己PUA的一個男人。
養(yǎng)了綿綿這只名義上的寵物兔子之后,成功的變得心平氣和,面對綿綿,底線一降再降。
但是,面對云鼎仙階的其他人,還是那副樣子,并且,還把好些個不聽勸,垂涎綿綿的不懷好意之人,全都丟去做啞奴。
都已經(jīng)得罪他了,那啞奴也自然是價錢便宜了些,畢竟這些個,也只會那兩下子,力氣大,身板結(jié)實這么優(yōu)勢了。
關(guān)于啞奴,綿綿知道的也多,畢竟獵殺游戲的參與者,都被抓走了,沒被殺死,綿綿晚上出去閑逛的時候,都會碰見。
何玉郎有時候處理事情的時候,綿綿也和他在一個屋子,只除了她沒有見過已經(jīng)成為完整品的那些個啞奴。
拍賣的時候,綿綿都被支開了,啞奴的制造地點和關(guān)押地點,綿綿也不大知道。
綿綿也不明確的打聽,只留意,要是打聽了,這些話下一刻就會被傳到何玉郎耳朵里,他動手,一拳一個她。
她可不會覺得,有二心的她會被輕而易舉的放過。
她就是在以最大的惡意揣測云鼎仙階的每一個人,包括何玉郎,這個對她一只溫柔包容的人。
白天的仙階也很熱鬧,有很多的商鋪,但是縣廨的任何公職人員都不被允許進(jìn)入,所以她根本不能和司馬亮他們碰面。
不過,總有辦法的,綿綿雖然文化水平不夠,但是簡單的勾勒線條什么的,也是可以的,她自己畫了一副仙階內(nèi)的路線和建筑的構(gòu)造圖。
還連帶著提醒了司馬亮,市壁師的存在,云鼎仙階一開始,就是在市壁師那里存過模型。
還有一些她會寫的字,簡單的敘述了一些她在仙階內(nèi)的人員分布什么的。
最后一股腦的由帕子包著,在某個夜晚丟下他們見面的山崖。
偶爾去夜市的她,也會于索龍擦肩而過,她知道,那些情報,都已經(jīng)到司馬亮的手中了。
這樣子往外傳遞情報的行為,還有些刺激,綿綿難免會激動,坐立不安些,所以她開始思考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有什么可以轉(zhuǎn)移注意力呢?
“主人,我想,識字,可以嗎?”
綿綿在某一天試探的對著何玉郎提出這個要求,忐忑的等著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