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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門現(xiàn)在,是年輕一輩的一言堂,那些還活著的長老,此刻已經(jīng)老了,老了就要認命,認命就不要再出來發(fā)表什么其他的言論了。
無論是他們選擇了反攻打無鋒,還是這次制定的計劃,長老們通通都在養(yǎng)老不知道。
宮門現(xiàn)在留下的,嘴都嚴實的很。
上官淺出去后,宮喚羽帶隊跟在后頭,身上揣著宮遠徵制作的毒藥,背著宮紫商研發(fā)出來的火藥試驗品。
這一次行動很順利,就是在看到無鋒在宮門的據(jù)點的時候,宮喚羽是真的無語到極致的氣笑了。
萬花樓啊,花魁紫衣啊,子羽弟弟啊子羽弟弟...
萬花樓內(nèi)的人全都被一股腦帶走。
察覺到不對勁的紫衣率先朝著上官淺出手,寒鴉柒還有些驚訝,但是反應過來后本能的替上官淺擋攻擊。
最后被侍衛(wèi)押著進了宮門的地牢,邊上是他的同事寒鴉肆,他擔心他的刺客,所以一開始倒是反抗了,寒鴉柒打不過紫衣還打不過寒鴉肆嗎?
雖然一開始有些難舍難分,但是他立刻反水,不是一個人啊。
所以,所有在場的,全都被一股腦的打包帶走了。
寒鴉肆的身上還帶著傷,寒鴉柒的身上的傷與他相比只多不少,但是都是為了上官淺留下的。
既要擋幾下紫衣的攻擊,還要揍寒鴉肆,哪里能不帶點傷呢?
當然了,他對寒鴉肆動手,是不帶私人恩怨的啊。
咳咳,反正他是這么說的。
看寒鴉肆那無語的眼神也知道,多少是有點的。
雖然都被押入地牢,他到底還是過得比寒鴉肆還有紫衣舒服些。
啊,不對,也不能叫紫衣,應該稱呼她為無鋒的魍—司徒紅。
宮遠徵才不會藏私,什么藥都給他們用上了,寒鴉柒都不用刑訊,上官淺往那一站,他就什么都找了。
畢竟他在看到上官淺的時候就知道,她的選擇,也知道他該選擇什么。
“我還說你為什么要那么動手呢,原來是因為這個啊?!焙f柒想起了當年上官淺的出手還有首領的中毒。
“你知道?”
“我收拾的痕跡,誰都查不到,你的手段,還是太嫩了?!?/p>
宮遠徵就站在一旁,看看對視著的兩人,再側著身子看著臉色很不好看的宮喚羽,到底是沒有開口再給人添亂子。
宮喚羽現(xiàn)在就像是崽被人惦記上而憤怒的老母雞。
看什么呢?看什么呢?是你家的人嗎你就看,她是我妹妹。
草率了,還是應該用一些東西的。
宮喚羽的視線流連過那些一字擺開的東西。
“咳咳...”宮喚羽假咳。
“好了,在這裝什么深情呢?磨磨唧唧的,要說就快點說?!睂m遠徵不耐煩的開口。
上官淺站在那里望著寒鴉柒,他就一股腦的把他知道的全都說出去了,“...最后,我想知道,我會被怎么處置呢?”
上官淺沉默,她望著宮喚羽。
宮喚羽現(xiàn)在也不知道啊,他看著上官淺,你怎么看?
宮遠徵看他們就和看樂子一樣,這是真的看一出少一處,也不知道那個云為衫和那個寒鴉肆又是個什么情況。
寒鴉柒最后腳步輕快的回了牢房,躺在干草上,哼著歌,看上去很是愜意。
這讓受了刑趴在那里的司徒紅很是憤恨,“寒鴉柒,你的魅背叛了,你也知道,你也背叛了?!?/p>
寒鴉柒停止了動作,坐起身看了幾眼司徒紅的樣子,最后他選擇了躺下,無視,你愛怎么說怎么說,我聽不到。
誰會和要死的人爭執(zhí)這些個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