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我因為鹿晗的態(tài)度而麻木,暴風雨來臨前的麻木,而邊伯賢更加令我失語。
后來,我被邊伯賢強行抱回房間。
他躺在我的床上,雙臂緊緊鉗住我的身體,不得動彈。
我冷眼相對,無語應付他的不要臉。
這個禽獸說著欲罷不能的情話,下一刻想一起做個深入實踐。
我只記得,我強硬地對他說了一句。
我要是干下事的時候,枕邊人一刀捅了你怎么樣。
我下一刻,潔白的床單上翻涌的不止情愛與你的下半身,還有漫溢的鮮紅,怎么樣。
回答是靜默的,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再回答我的時候,他驟然出聲。
邊伯賢如果是輕輕,那哥哥我,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回過神,我強行逼自己遺忘關于邊伯賢的一切,封鎖防線一樣。
我眼中的吳世勛很不真實,他好像皺了一下眉,然后看我失神。
少頃。
我瞬間貼近他的身軀,吳世勛下意識怔神。
我笑著,
我世勛,你一點都不專業(yè)。
手捧上了他如玉的面孔,摩挲著他俊俏的臉龐,該死的下頜骨,一條明晃的硬朗線,翹挺精致的五官。
我沒有在想任何一個,其他的,不是他的男人。
我認真地盯著他,距離不過拳頭大小,可能是情意亂迷,可能不是,我自我否定。
吳世勛,真的很好看。
我攏過思緒,現在的他好看,以前也是,怎么沒早一個撂倒他呢。
小白花在我面前蕩了那么久,而我徹底忽視了個遍。
瞎子。我抱怨自己,我還真是個瞎子。
我的玩味從心臟里涌出喉嚨,剎不住回馬槍,這樣惡劣的情緒向方才杯中的路易十三。
氣泡翻騰的白蘭地,壓瓶倒杯,升華在空氣,無法制止這個想法,當然,也不能汲取所有空氣。
隨后,我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停留在他的薄唇上。
都說薄唇的男人性情冷淡,吳世勛是個例外。
我突然,就很想吻上去,我很想嘗嘗這里的味道,吳世勛是不是甜的橘子味。
應該是吧,所以我毫無征兆地吻上去,沒有錯過他伸縮的瞳孔。
這一刻,周遭寂靜無聲,沒有那首慢歌和伴舞的燈光,只有面前的吳世勛,他放大的臉。
他的臉很熱,回應我的也是笨拙的吻技,看起來很拙劣。
我想著笑出來,眼簾流瀉的純粹,掩于唇齒。
男人微動了身軀,他的肌膚觸感軟聳聳的,我一動不動地捧著他的臉。
有的男人是天生的吻技高手,不見停的熱吻里。
男人很快地學會操縱,反客為主地,加深了這個吻。
我們之間,沒有間隙,真實發(fā)觸感,他在攻略城池,肆無忌憚。
我終于想呼吸清新的趨勢,有些掙扎,吳世勛一把摟住我,帶到他的懷里。
男人輕笑,以我的話語回應。
吳世勛沈笑,你一點也不專業(yè)。
我們之間是滾燙的接觸,灑出滾燙的酒氣,有滾燙的溫度,無盡止地拉鋸我們的空隙。
此時,兩具滾燙的身軀緊緊相擁,無比鍥合。
依稀的尼古丁隨著流淌的夜在逐漸消散,充斥的是男人身上的清香,他從不吸煙。
而我,終會是他上癮的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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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結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