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厭離冷眼旁觀著這些人對魏嬰的各種橫加指責,欲加之罪,倒還真有些慶幸魏嬰沒有跟著她回來。
不然見著這些人各懷鬼胎的丑惡嘴臉,只怕更是控制不住自己大開殺戒。
江澄被這些人仿佛義正言辭為他打抱不平的話搞地又憋悶又不好反駁。
江厭離面色雖還維持著鎮(zhèn)定,但語氣卻難得有些不耐地微笑道,“諸位,魏嬰到底有沒有不敬我與江澄比在場任何人都更清楚?!?/p>
她一字一頓,斬釘截鐵地道,“他從未對江澄,對江氏有任何不滿?!?/p>
“這一點就不勞諸位操心了?!?/p>
這話一出,之前的那些義正言辭地指責仿佛都沒辦法說出口了,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見狀金光瑤忙出來打圓場,“魏公子和三姐還有江宗主自小一起長大,感情自然深厚。”
但其他人還是義憤填膺,不肯罷休。
找不到這個借口便用另外的借口,抨擊魏嬰雖然沒了金丹不修能劍道,但偏偏去修邪門歪道。
金子勛從被魏嬰當面威脅后就一直陰沉著臉,此時也出省指責道,“魏嬰的陰虎符當時在戰(zhàn)場上就震傷了百家這邊不少修士。”
他惡意地揣測,“如今他更是為了溫氏的余孽濫殺無辜,只怕這邪門歪道修著修著就不知……”
“金公子慎言?!?/p>
江厭離突然打斷了金子勛的話,她實在是對這些話很聽不下去了。
事實上關于陰虎符震傷人這件事從那日金子軒來蓮花塢提及要魏嬰給出交代。
到今日宴會上金光善又提及此時要魏嬰交出陰虎符,她對此事就早有微詞了。
“子勛公子沒有上過戰(zhàn)場,恐怕不知道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難免有誤傷的時候?!?/p>
江厭離臉上還帶著禮貌性地微笑,可看著金子勛的目光卻冰冷地沒有一絲溫度。
“就如我的碧海潮生,當初還不能完全規(guī)避己方修士,但為了能大規(guī)模傷害敵方,該用的時候還是必須用的。”
“魏嬰當初使用陰虎符更是已經到了在不夜天與溫氏的決戰(zhàn)之時了,已經無法顧及那么多了。”
江厭離環(huán)顧了周圍其他家主一圈,“沒上過戰(zhàn)場的子勛公子不知,但我想諸位是該知道的?!?/p>
“戰(zhàn)場上的犧牲是難免的,諸位都是明事理的仙首,總不會如今戰(zhàn)事結束反倒對功臣秋后算賬吧?!?/p>
她笑語吟吟地給百家家主戴上了高帽,言語間話說地不疾不徐又有理有據。
百家家主自然不好再抓住這點不放。
而金子勛對上江厭離明明沒有指責一個字卻幾乎句句是嘲諷的話,頓時臉色漲的通紅。
但許是他這今日與江厭離對上的時候多了,這會梗著脖子偏偏不肯再偃旗息鼓。
緊抓著魏嬰殺害督工一事不放。
江厭離想要就事論事,“如果真是督工害了溫寧,那魏嬰就是主持公道,不算濫殺?!?/p>
然而此言一出,如同激起千層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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