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太陽爬上了頭頂,干燥的沙漠上一覽無余,到處都是太陽熾熱的光線。
先前因沙塵暴困在河道上的車輛被開了過來,找回了五輛,還有一輛沒找到。
黑瞎子能找到的都開過來了。
高高的沙丘上,停放著五輛越野車,一身黑的某人就站在車前,朝著下方的阿寧喊道。
阿寧聞言,伸手比了個拇指,示意過后,便看向營地里的眾人。
阿寧全隊注意。
阿寧收拾行囊,五分鐘后向魔鬼城出發(fā)。
阿寧的隊伍裝備齊全,技術(shù)超過國內(nèi),而且還很有錢,大筆資金投入這里去,半點不見心疼的。
何況源源不斷的,像是怎么都能滿足這個無底洞般的吞金獸。
所以,阿寧組織的隊伍,眾人自然是聽她的,她如何說,就如何做。
至于等到了目的地,那就是見仁見智了。
解雨臣休息了一夜,已然恢復(fù),身上不見半點虛弱之態(tài),坐在吳邪、張起靈中間,一左一右坐著的兩人像是守護者一樣,拱衛(wèi)著他。
其實他也沒什么需要收拾的,畢竟裝備都在背包里,僅僅只是昨夜拿了睡袋出來,如今再折疊起來裝進去就是。
很快,一行人朝著上方沙丘走去,坐上車,朝著魔鬼城方向出發(fā)。
……
魔鬼城。
五輛車停在魔鬼城外圍,一行人打開車門,魚貫而出。
阿寧走上前,觀察了一下,回頭對眾人道:
阿寧這里可以避風沙,大家分散扎營。
他的背包放在了車上,并沒拿下來,阿寧的話音一落,他轉(zhuǎn)身拿出帳篷,朝著他看中的地方走去。
黑瞎子花兒爺,花兒爺。你這大病初愈的,要不要來個搭帳篷服務(wù)?
解雨臣轉(zhuǎn)身,正要問多少錢,手上一空,沉默著走過來的張起靈,將他手上的帳篷拿走了。
而吳邪慢了一步,露出遺憾的表情,下一秒就跟上張起靈,幫小花的帳篷搭起來。
解雨臣見到黑瞎子露出咬牙切齒的表情,頓時笑了,“遺憾”的攤手。
解雨臣可惜了,用不著你的服務(wù)了。
此時,露出一個笑模樣的解雨臣,狡黠的令人心癢。黑瞎子本就沒有生氣,只是懊惱自己手怎么不快點呢。
結(jié)果現(xiàn)在見了他的表情,那是什么煩惱都沒有了。
蹲著扎帳篷的二人沒有錯過,吳邪呼吸微頓,挪了挪身體,心里更是發(fā)癢。
小花,真好看啊。
內(nèi)心像個癡漢一般的吳邪,并沒有注意到,一旁看似專注于整理帳篷的人,卻是失神了一剎那。
等到他的帳篷被搭起來了,吳邪才要去搭自己的帳篷,結(jié)果見到了一只露在沙土外的手。
吳邪快來人,這兒有個人。
他試探過,那手還有溫度后,就立馬讓阿寧的人過來將他挖出來。
黑瞎子這二十多公里,走也得走大半天。這哥們頂著風走了這么遠,扎西,這兒是不是有什么捷徑。
扎西不可能。
扎西搖頭。
隊醫(yī)給他做了心肺復(fù)蘇,拿水喂了他,就見他睜眼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