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了了燦烈少爺,你快松開我。
樸燦烈不放不放,除非媳婦兒原諒我,不生我的氣。
蘇了了的臉蛋兒壓在寬厚的胸膛上擠出一層軟肉,男人的雙臂緊緊的將她勒在懷里,任她如何努力使壞,樸燦烈就跟打過預(yù)防針似的產(chǎn)生了抵抗力死活都不肯松開。
尷尬的皺著眉,蘇了了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那炙熱的視線纏繞著兩人,可只有她一個人覺得丟臉。
蘇了了燦烈少爺,大庭廣眾的……你快放開我,你再這么無理取鬧,我真的要生氣了。
樸燦烈親親會生氣,抱抱也會生氣,媳婦兒你好難哄啊~
蘇了了我、我不需要你哄。
在二人沉迷于放手與不放手的糾纏中,一道白灰糅合的身影,邁著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的輕快步伐,躍過花壇,撲向了毫不設(shè)防的背影,然而它高估了自己的實力,毛絨絨的頭頂一頭磕在了男人的小腿上。
chen喵——
凄厲而婉轉(zhuǎn)的怒吼,一個慣性,喵爪不穩(wěn)的刺啦一聲從樸燦烈的小腿肚上滑落。
聽到熟悉的貓叫聲,蘇了了探著腦袋鉆過樸燦烈的胳膊,正好對上粉色的血盆大口,尖銳的貓牙不死心的咬住樸燦烈的褲子,倩倩大人四腿并用的直接攀上了樸燦烈的小腿。
蘇了了還不快松開我!
她還是關(guān)心他的,樸燦烈開心的看著滿臉焦急的女孩,遵命的順勢松開了推搡著他的蘇了了,一得到自由,后怕的趕忙蹲下抱起了扒在男人褲腿上的貓咪。
瞬間變得乖巧的倩倩大人親昵的蹭了蹭蘇了了的臉頰,一手順著貓毛,蘇了了擔憂的看著還在傻笑的樸燦烈,無奈的嘆了口氣。
chen喵嗚~
蘇了了有沒有被抓傷還是咬傷,要不要去醫(yī)院?
剛才還傻笑著的樸燦烈,蘇了了問完下一秒,樸燦烈立刻扭曲著臉俯身抱住了曾被倩倩大人扒拉過的那條腿,哀嚎著徑直跌坐在了地上。
樸燦烈哎呀,好疼,好像被咬破了,媳婦兒你趕緊扶我去醫(yī)院,腿好像動不了了。
chen喵嗚~
蘇了了真的?
一人一貓同步的瞅著地上撲閃著大眼睛的樸燦烈,蘇了了狐疑的打量著畫風轉(zhuǎn)變得太快的男人,擔憂的心情消散了許多。還有心情作怪,就是受傷了也不會太嚴重。
現(xiàn)在真該有個人來告訴他,他此刻的演技過于浮夸,而這個觀點,顯然不是只有蘇了了一個人如此覺得。
金鐘大燦烈你什么時候柔弱成這幅模樣,連血都沒流,你就開始哎喲叫喚,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動人的嗓音軟化了話語間的尖刺,從彎曲的小道慢慢踱步而來的金鐘大,明媚而柔和的陽光撒在他的側(cè)臉,應(yīng)和著嬌艷的郁金香,優(yōu)雅而華貴。
金鐘大瞥了一眼坐在地面上的樸燦烈,悠然的視線掃過被男人抱住的那完好無損的褲腿,chen的爪子他剛修剪過,殺傷力減弱了不止一星半點。
蘇了了鐘大少爺~
蘇了了恭敬的彎了彎腰,懷里的倩倩大人看著終于跟上來的主人,只溫順的嚎了一聲,并不急于脫離女孩的懷抱,繼續(xù)懶洋洋的蹭著替它順毛的手掌。
chen喵嗚~
金鐘大我就說chen為什么突然這么激動,原來是因為燦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