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踩在堅硬而圓潤的鵝卵石上發(fā)出噠噠的聲響,金鐘大走近女孩跟前,抬手輕柔的撫摸著賴在蘇了了懷里的愛寵,眼底掠過一絲寵溺。
金鐘大燦烈啊,需要我送你去一趟醫(yī)院嗎?反正最近空閑得很。
直起蓬松的身子,墨色的貓眼圓溜溜的與金鐘大四目相對,男人平淡的每一個清晰的吐字無形之中彌漫著濃郁的壓力,恍然不知的貓兒只需要安靜的享受著來自主人的維護。
金鐘大到時候,如果查不出傷口,那就……
指腹摩挲著尖尖的貓耳,未完整的一句話和故意拖長的尾音留給正聽著的人一些想象的空間。
若是樸燦烈能讓她省些心就不是樸燦烈了,倩倩大人會和樸燦烈結(jié)仇,她也有責任。蘇了了在心底無奈的又嘆了口氣,她最近好像嘆氣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了。不動聲色的挪了兩步,蘇了了面色自然的擋在了金鐘大和樸燦烈之間,免得戰(zhàn)火蔓延。
蘇了了鐘大少爺,是帶chen大人出來散步的嗎?
金鐘大嗯~
輕描淡寫的應(yīng)了一聲,女孩轉(zhuǎn)移話題的本事本不高明,尤其選在了這么不合適的時機,金鐘大冷漠的眨了眨眼,他其實一直很好奇這個能得到chen的偏愛的女孩,或許她更厲害的是得到了他大多數(shù)兄弟的偏愛。
一路走來,毛絨絨的貓爪子難免沾了許多灰塵,金鐘大清澈的視線細致的掃過女孩的胸口、胳膊,貓爪子印蓋了一個又一個,偏偏她今天穿了件藍白相間的格子衫,爪子印顯得更加的明顯。甚至是那白嫩的小臉蛋兒上,不知又是哪只不安分的貓爪。
許是被無視了太久,知道這幼稚的把戲被戳穿,不情不愿的站起身來的樸燦烈憋著嘴委屈的拽了拽蘇了了的衣角。
樸燦烈媳婦兒,我不怕他。
樸燦烈的靠近,最激動的自然當屬蘇了了懷里的倩倩大人,探著的貓爪子憤恨而努力的撓著空氣,怎么也撓不到某人的胳膊。蘇了了側(cè)身后退一步抽出了被樸燦烈揪住的衣角,小心的順毛,安撫著情緒不好的貓兒。她這么做并不是全然在幫他,蘇了了只希望樸燦烈別會錯了意。
由于女孩一直背對著樸燦烈的緣故,樸燦烈并沒有發(fā)現(xiàn)蘇了了臉上的貓爪印,金鐘大了然的眸色一沉,嘴角不著痕跡的微微上揚,他可沒有那么好心到去提醒女孩。
金鐘大蘇了了,有空嗎?陪我走走~
想讓一個人不開心的方式很多,而眼前就有一個讓樸燦烈無比憋屈的好辦法,上次看電影時的仇,金鐘大還幫chen記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