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墨璟琛緊趕慢趕的解決了國外的麻煩事,剛一到酒店,大堂經(jīng)理就迎了上來。
大堂經(jīng)理:“墨總,太太已經(jīng)退房了?!?/p>
墨璟琛斂眸,而后又嘆了口氣,幾乎是瞬間勃然變色。
墨璟?。骸安皇钦f了不要亂跑,這個笨蛋!”
商業(yè)街附近的小巷似乎別有洞天,和外面的景色格格不入,一座座舊樓房,每家都會掛著晾衣架,可能是天氣太冷,上面光禿禿的沒有一件濕衣服,一樓的小店亮著忽明忽暗的牌匾,整條街道寂寥無人。
林綰綰垂著頭,漫步在這條無人的街道,一眾人影攔住了她的去路,她垂眸,一雙價值不菲的皮鞋撞入眼簾,林綰綰的心跳有些急促,她有些期待的抬起頭,看見面前的人時眼里都是厭惡。
林天德夾著煙,身后跟著一群人,他勾唇冷笑,眼里依然是那骯臟的神色。
林天德:“怎么?以為我是墨璟???林綰綰,你已經(jīng)不是她的女人了,不如跟了我,我那方面不比他差,要試試嗎?”
他那雙被煙熏得有些發(fā)黃的手指勾住林綰綰的下巴,林綰綰揮手重重拍開,林天德的手背頓時紅了一片,他扔掉煙頭,把林綰綰推到墻根兒給了她一巴掌。
林天德:“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今就要了你!”
他的力氣很大,用力撕扯著林綰綰的衣服,很快,她雪白的香肩便暴露在空氣中,林天德在看見林綰綰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時不禁皺了皺眉,他嘲諷的冷笑著。
林天德:“裝什么清高,不過是個水性楊花的貝戔貨!”
林綰綰的手被他鉗制著,聲嘶力竭的叫喊,哭鬧,林天德騎在她腿上壓住她亂蹬的雙腿,低頭想要在她脖頸處吻下。
人剛一動身,林天德的頭就被一雙腳重重的踢到一邊,他整個人都倒在一旁,墨璟琛把林綰綰扶了起來護(hù)在懷里,林綰綰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哭的失了聲。
林天德被踢的頭暈?zāi)垦#骸安?!墨璟琛,別壞老子好事!”
墨璟琛的臉色由白轉(zhuǎn)青,太陽穴上青筋暴起,滿腔怒火隨時都要噴射出來,他安撫了林綰綰好一會,才把人交給身后的左佟。
墨璟?。骸白筚?,把人給我看好!”
左?。骸笆?!”
林天德手一揮,身后的六個壯漢紛紛拿著家伙沖了過來,個個臉上發(fā)著狠。
林天德:“給我上!”
很快,墨璟琛便和這幾個人打成一團(tuán),除了墨璟琛,其他人每個人手里都帶著家伙,林綰綰看的心驚肉跳,可她不敢開口,她怕墨璟琛會分了心。
一個壯漢朝著林綰綰跑了過來,左佟把她護(hù)在身后,長腿一抬,直接把人踹飛了,四個人紛紛倒地,只剩下兩個還在和墨璟琛搏斗。
林綰綰:“左佟,你快去幫他,不用管我!”
左佟有些為難:“不行啊少奶奶,我………”
林綰綰:“你快去啊!他出了什么事你負(fù)的起責(zé)嗎?”
左佟見她有些急了只好脫了外套過去,一人解決一個,很快,剩下的兩個壯漢也被打倒,捂著肚子吐酸水,林綰綰跌坐在地上,懸著的心終于松了些。
墨璟琛就這樣目光灼灼的盯著她,林綰綰也毫不避諱的迎接他的目光,仿佛這一刻他是神,是她林綰綰的守護(hù)神。
正當(dāng)兩人分神的時候,靠近林綰綰的男人拎起片刀便朝她砍了過去,出于女孩子的本能,林綰綰害怕的抱住頭傻愣愣的坐在原地,墨璟琛心下一沉,迅速跑過去抱住她。
墨璟?。骸熬U綰!”
林綰綰被他抱著,身上的刀傷遲遲沒有落下,墨璟琛卻身體顫抖,忍不住悶哼一聲,林綰綰抬頭看他,他大概是太疼了,眼底猩紅,額上青筋暴起,身體抖個不停。
墨璟琛倒在她的懷里,睫毛顫動著,如初生羽翼般柔弱,背部的血還未凝結(jié),他伸出滿是血腥的手,好想再摸摸林綰綰的臉,但自己現(xiàn)在那么臟,不能摸。
墨璟琛用袖口替她擦了眼淚,用最后的力氣替她整理好被撕破的衣衫,輕喚她一聲,伸出的手垂落,淚,也順著臉頰滑落。
林綰綰:“璟?。…Z琛你別嚇我!”
林綰綰:“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