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笙月是b班的班長,因為她總是不信心,所以一直沒有a班的最后一名考得好,當(dāng)然,不算砸錢的學(xué)生。
凌笙月每次都是這樣,考完了就睡覺,監(jiān)考老師也不能因為這個說她,她的理由是“我又沒作弊,礙你事兒了?”
凌笙月在的考場的前桌是程櫛,聽說……哦不,應(yīng)該是她以前向程櫛表過白,結(jié)果大庭廣眾下被無情拒絕,另她顏面丟盡,曾放下狠話說“你要是喜歡別的女人,我肯定當(dāng)著大家的面打她”,可惜…程櫛不喜歡女人,因為他是個gay。
收卷的鈴聲一響,凌笙月就起來了,她是第一個交的卷子,交完了卷子就在監(jiān)考老師的旁邊站著,似乎在等什么人。
看到程櫛交卷后,她開口:“程櫛,能聊聊么?”也許是覺得那次在大庭廣眾之下拒絕凌笙月程櫛感到羞愧,想道歉,也許是想看看凌笙月還想說什么,于是,程櫛點了點頭,跟著凌笙月出了門,在程櫛沒看到的地方,秦夜皺了下眉。
學(xué)校的小樹林里,梧桐樹把陽光全部遮住,他們站在樹蔭下,莫名的般配。
蟬鳴一聲比一聲大,叫暄著它們的不滿。
他們占了不久,還是程櫛開口打破了這微妙的氣氛。
“有事么?b班班長?”
“你就不想對我說什么嗎?”凌笙月看著程櫛緊皺的眉頭,話里話外都是你就這么對女性么?
“說,當(dāng)然要說,對不起,我那次不該在大庭廣眾之下拒絕你,除了這件事,還有別的么?沒有的話我走了?!背虣闭f完,作勢就要走,凌笙月及時的叫住了他。
“等等,你是不是喜歡牧晟?”凌笙月問。
程櫛笑了笑,看著他面前這個腦回路新奇的女生:“你有病???有病去治,我這兒可沒藥?!?/p>
程櫛想:他就算喜歡他那個冷冰冰的同桌也不會喜歡一個沙雕竹馬啊,這女的不是有病是什么?
在不知不覺中,程櫛對秦夜的關(guān)注似乎越來越多了。
凌笙月:“程櫛別裝了,你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
“滾!我特么沒時間跟你在這兒逼逼?!?/p>
“大晚上的還叫我在這兒來,神經(jīng)病???”
凌笙月被他罵也不換口,靜靜地看著他,等程櫛罵完,凌笙月又說:“如果你不喜歡牧晟的話,為什么不接受我的表白?”
程櫛沒了耐心,他程櫛可不是什么好人,把他惹急了,女的照樣罵:“我對你沒意思,你還想在聽一遍我說的話么?”
凌笙月:“你既然不是gay,為什么不喜歡我?還是說,你喜歡你們班的那個蘇漓?”
蘇漓剛好經(jīng)過梧桐林,聽到里面的爭辯聲,一聲比一聲大,聲音還特別熟悉,于是走了進(jìn)來,好巧不巧的聽到凌笙月的這話,蘇漓雖然不知道他倆發(fā)生了什么,但是聽到最后一句也就大概知道了。
因為程櫛背對著這條路的后面,自然沒有看到蘇漓,但是凌笙月就不一樣了,她看到了正在走過來的蘇漓,把本想威脅的話改了。
蘇漓:“……”橫豎都要被批,那么……
“呀,男朋友,你在這兒和這個……婊子干嘛呢?”
“還站得這么近?”
蘇漓再說婊子的時候故意停頓了一下
被迫當(dāng)男朋友的程櫛:“………”你就不怕祈望跟你鬧么?
“沒有,她找的我?!背虣崩淠拈_口,還后退了一步,似乎是在無聲的回答蘇漓這離得近的問題。
凌笙月:“狗男人,你他媽有女人了?我是不是說過,我要……”
‘啪——’蘇漓一巴掌扇過去,全校的人都知道,凌笙月對程櫛表白的整個過程。
蘇漓的這一巴掌下手特別重,凌笙月的一半邊臉?biāo)查g多出了五根手指印。
蘇漓其實不怎么打人,至于這次…是個例外,因為她知道,凌笙月后面的話有多么的不堪。正好梧桐林也沒有監(jiān)控,蘇漓就毫不猶豫的打了下去,把凌笙月后面的話強(qiáng)行堵了回去。
打完后還罵了聲“賤貨!”
隨后拉著程櫛的手腕走出了杏林。
出了杏林,蘇漓把程櫛放開了,對他說:“你怎么不打她???要不是有人給我……算了,不說了,我去負(fù)荊請罪去了。”
程櫛敏感的抓住重點,問蘇漓:“有人給你什么?”
“還有,那人是誰?”程櫛連問,看到蘇漓不說,吼道:“說???”
蘇漓:“靠,吼什么吼?還能是誰?你做了那么久的同桌唄?!?/p>
“秦夜?怎么可能?”程櫛不敢相信,秦夜怎么可能幫他,原因有二,第一,他們倆沒有交集,第二,他們都沒怎么說過話,那么,秦夜為什么要幫他?
“愛信不信!”蘇漓說完就走了,留下了一臉怎么可能的程櫛。
蘇漓沒說的是,秦夜從小就和他認(rèn)識,不和他說話是因為他怕他不記得自己,又怕他記得自己,他很矛盾。
至于蘇漓為什么知道這個,是因為蘇漓的條件,她蘇漓可不做虧本買賣,秦夜給他說了他倆的事,并讓她保密。
在后來蘇漓才知道,秦夜是個gay,并且從小就喜歡那個小包子了,程櫛也記得他,但是不知道他的名字……因為一些事,所以他們錯過了10年,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