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氣甚好,于是姜之洲早早地起來,跑去安詩夏的靜心殿,二話不說就從床上拎她起來。
等她恍恍惚惚醒的時候,咋回事,俺脖子有點疼!
我咋還在走路?
我在夢游嗎?
這是哪?
“醒了?”頭頂上熟悉的聲音傳來。
“師父……你……你能先將徒兒我放下來成不?”
這個提著我走怪難受的。
聞言,他放了,她跪了。
我靠,真疼。
“姜!之!洲!你...你...我和你勢不兩立!”安詩夏疼得皺起了眉,眼角微紅,眼里有閃爍的淚光。
“怎么說話呢?沒大沒?。 ?/p>
姜之洲提起她,直至與自己視線相平,捏訣用靈力幫她把痛楚消去,掠過一絲愧疚。
“放我下來!”泥踏嘛的。
我奶奶嘚蹬死你...個龜孫子!
詩夏在空中撲騰著腿,惡狠狠的目光像是要吃了他一樣。
“真的?”姜之洲挑了挑眉眼,有些意味深長地看著懸于地面的人。
就這么一看,安詩夏一想到剛剛的痛楚,立馬慫的像只烏龜,“不要...”
“你剛剛在罵我?”
姜之洲的眼睛好像有洞察一切的能力,這不能怪他,誰叫他那小徒弟單純的很,什么都表現(xiàn)在臉上,他早看出來了。
安詩夏驚訝了一瞬,瞪大了眼睛,這落在姜之洲眼里就擺明了是明晃晃的證據(jù)。
半晌,詩夏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咽了咽口水,“你……會讀心術(shù)嗎?”
卻不想遭到了清常師尊的一記白眼,此刻的她早已被師尊放下來了,只得費力地仰著脖子說話。
噢……酸唧唧的。
總有一天她要他彎下脖子跟她說話!
“你可以教我嗎?你要是教會了我,我日后給你養(yǎng)老如何!”詩夏一旁星星眼眨呀眨,和他打著商量。
他的嘴角不禁溢出了笑意,帶著三分嘲弄,五分無奈,兩分自以為是……綜合就是看不起人,“傻徒弟!”
頓了頓,摸著她炸毛的頭繼續(xù)好笑著說道:
“師父還年輕,怎會讓你給我養(yǎng)老?你既是我的徒弟,我自會傳授你功法,護你周全?!?/p>
或許有那么一刻,詩夏她不得不承認有點沉溺在他的溫柔里,像是有一根輕盈的羽毛輕輕地騷癢過心田,異樣的感覺。
“今日鍛煉你的體質(zhì)……所以去吧,徒兒,繞著山頭跑三圈。”
白衣男子溫柔的一臉姨母笑容,此刻看來像個魔鬼。
我……怎么感覺像是在報復(fù)我,就我剛剛罵他那事!
嚶嚶嚶~
沒人疼的孩子像根草。
我不是你可愛的小徒弟了嗎?
姜之洲見她躊躇著,憑空喚出噬魂鞭,狀似不在意地往地上狠狠地揮了一下,瞅著地上立馬多了一道深深的鞭痕,看著詩夏顫個不停的小身板,嘴角上揚。
君子動口不動手哇!
咋……咋還能這樣呢?
嗚——這是階級的剝削,不平等的對待!我要反抗,可是我反抗不了。
吸吸鼻子我拔腿就跑。
等著詩夏泡得不見蹤影,姜之洲上揚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后面去了,爽朗的笑聲從口腔到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