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詩夏跑著跑著就不由得躺路邊上的石頭上了,瞇著眼,抱著我就睡一分鐘的想法一直睡到了傍晚。
斜陽余暉,粉霞漫天,落下山頭,點點熒光。傍晚總是那么柔和的讓人心生憐意。
等安詩夏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彎月斜掛,已經(jīng)快要黑了,起身慌忙地走了一段路程,發(fā)現(xiàn)兩旁的花草格外好看,她就想著采了拿給姜之洲。
也不知道好感度會不會漲……
說起來她一直不知道姜之洲對她的好感度是多少來著?
?。弁米?糊涂?目標(biāo)人物的好感度為多少?]
?。勰繕?biāo)人物好感度30+]
[多少為喜歡?]
?。?0+越到后面越難~( ̄▽ ̄~)~]
詩夏正采的起興,忽的被大喝一聲,直接嚇得一屁股坐在地面上了,抬頭看向那處只見一個老頭正拿手指著她:“放下!快放下!你在干什么?”
What?
我干什么了?
那小老頭吹胡子瞪眼地趕在了她的面前,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手中的花,捂著心臟,一副被氣的馬上就要倒下了樣子。
驚地詩夏忙往后退了一大步,“老頭,我告訴你啊,你這叫做碰瓷兒哈!停……你別過來!”
我警告你啊!
我可是社會主義的接班人,是接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五好青年,若是你非要胡來,我相信正義永遠(yuǎn)不會缺席,法律會制裁你的。
〔兔子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宿主你自行體會吧你……〕
“你這女娃子,可知這是什么?這可是涵養(yǎng)千年靈氣的花草!”付老頭痛心疾首的說道。
安詩夏又瞅了瞅自己這手中的花花草草,皺著眉。
就這?
看起來蠻普通的!
但是采了人家的花,總該是要道歉的。
“對不起,老人家,我不知道這是你的花……實在不行,我可以用其他方法來補(bǔ)償你?!卑苍娤那妇蔚囟⒅独项^。
只見他嘆了口氣,連連揮手,“罷了!罷了!想必你是新入門的弟子罷,不知者無罪,下次可別亂采了?!?/p>
詩夏眼睛一亮,正想問他是如何知道自己是新入門弟子,但看了看自己這一身弟子服飾,暗罵自己是個煞筆。
等她回到殿中已經(jīng)是酉時了,做賊似的路過小院,貓著身。
一道冷冽的聲音從背后響起,宛如一陣陰冷的風(fēng),吹得人頸椎發(fā)涼,而從小看鬼片的安詩夏,更是爆了粗口:
“??!臥槽,鬼??!”
回頭見到是姜之洲,一句mmp不知該不該講,嗚嗚嗚——再也不看鬼片了,嚇?biāo)篮⒆恿恕?/p>
月光下的他,如同墜入凡間的神明,不滿地說:“大晚上的,你鬼哭狼嚎什么?”
你可否有聽見啪的一聲,濾鏡全碎了。
“你兇我……”
她自己一個人穿越到這個世界來,她身邊什么人都沒有,無依無靠的,而唯一和他有關(guān)系的這個人就站在她的面前,還這么不講情面,一下子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頭。
她本來不想哭的,哪知他說了句:“你今日偷懶的事我都還未和你計較,你在矯情什么?”眼淚猛地掉落。
朦朧的月色里,他只看見她有些微紅的眼睛,還有里面盈滿了的淚水,可能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重了,又有些別扭地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是!
她就是矯情!
這么矯情也怪不得沒人要!
“你說的對,我就是矯情,因為我矯情,所以我從小到大就沒有人要過我!”
他盯著她負(fù)氣地走遠(yuǎn),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摩挲著藏在月白袍子里的手指,垂眸見得滿地月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