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夫人和二爺安頓好了,我就易容成男的模樣,走了出去準備去和師父他們匯合。
這新月飯店門口守衛(wèi)森嚴是我沒想到的,可眼下我想混進去恐怕沒有邀請函只怕是進不去。
我猶豫了一番后,看來只能試試了,走上去就被門口小廝攔住“您好,請出示邀請函”
齊扉“我找我家爺”
“您家爺是哪位啊?”
齊扉“彭三爺”
小廝看了我半天,最后說了一句“你等一下”
隨后,在旁邊的人耳邊囑咐了幾句就去傳話了。
等了三五分鐘,那人過來,在門口這人耳邊嘀咕了幾句。
小廝看著我“您姓什么?”
齊扉“齊”
“好,齊先生里面請”
隨著,另一個小廝的指引,我來到了師父他們所在的房間。
不過,我一進來就發(fā)現(xiàn)了好像有種被人監(jiān)視的感覺。
師父剛要開口,我就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齊扉“三爺,弟兄們都安頓好了”
佛爺會意了我的意思
張啟山“行,別怕東西貴,告訴弟兄們吃好喝好”
齊扉“好嘞”
我跟著師父比劃著手勢,告訴他們二爺和夫人已經(jīng)安頓好了。
齊扉“爺,還有什么事情嗎”
張啟山“暫時沒什么事了”
張啟山“你就先跟著留下了吧”
張啟山“有什么事情候著等吩咐”
齊扉“好”
見門口的人走了以后,我剛想要說話。
張啟山又沖著我做了噤聲的動作
過了片刻,似乎對方察覺到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就離開了。
張啟山“我和老八剛剛在樓下探查了一番”
張啟山“這新月飯店戒備森嚴”
隨后,師父突然說起來長沙話。
我一臉懵,雖然我聽得懂,但是多少有點猝不及防。
張啟山“大堂和三層樓都是相通的,都有守衛(wèi)手持長棍,而且他們巡視得很頻繁”
張啟山“棍子上面都布滿了毒針,一旦中招,必死無疑”
張啟山“藏寶閣很有可能就在上面”
張啟山“我最怕的就是聽奴和棍奴,我們還沒有行動。就會被他們擒住,”
齊鐵嘴“這些棍奴還好打發(fā)些,他們就是聽棍奴的,想要上到頂樓除非讓那個聽奴聾了”
齊扉“所以現(xiàn)在你們有什么好辦法嗎”
齊鐵嘴“新月飯店為了招待客人,安排了北平最有名的唱戲班子,連唱三天”
許是怕暴露,我都跟著說起了長沙話。
張啟山“你跟著二爺,這些曲子你熟悉嗎”
齊扉“我說您用不著這么挖苦我吧?”
齊扉“我不是不會,所以怎么可能熟悉”
齊鐵嘴“那說起唱戲還得是二爺”
齊鐵嘴“那出穆柯寨,那槍花,下腰翻身,簡直絕了呀”
齊鐵嘴“這最后一天啊才是重頭戲,按照北平大戶人家的玩法,可以由底下的觀眾來點戲,這新月飯店的玩法呢,可就更大了。”
齊鐵嘴“點戲歸點戲,還得按規(guī)矩來,價高者得”
齊扉“不是你們調(diào)查這個干什么?”
張啟山“穆柯寨這出戲我也聽二爺唱過,雖說是好曲,可我擔心北平這戲班子能不能把這出戲給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