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張啟山別有所指的意思,心想佛爺是不是有什么計劃了?
于是,佛爺就吩咐我和師父下去遞話給新月飯店的人。
師父隨便找了一出位置
齊鐵嘴“二位,不介意吧”
兩個男人點頭“坐”
兩個男人討論著,師父開口打岔。
齊鐵嘴“二位,你們是否聽說過今天晚上茶座可以點戲啊?”
齊鐵嘴“價高者得啊”
“還有這回事兒?”
“現(xiàn)在這新月飯店還真會玩啊”
齊鐵嘴“是啊”
“你說這商人就是重利,就想辦法從大伙口袋里掏錢,不就是一出戲嘛,我才不上當(dāng)呢”
齊鐵嘴“害,您這話可就說錯了”
齊鐵嘴“拿下這個重頭戲啊可是個好彩頭兒”
齊鐵嘴“這里啊不缺有錢人,錢算什么啊,關(guān)鍵是這面子金貴,花點小錢,這人前一露臉,這買賣我看是值”
看著師父一本正經(jīng)的瞎掰,想起來一句話,姜還是老的辣啊。
“有道理有道理”
旁邊的兩個人應(yīng)和著。
齊鐵嘴“您花了錢,大伙聽了戲,能不承您這份人情嗎”
齊鐵嘴“這日后您出了新月飯店的門,那這名聲可就是立起來了”
“還真是這么回事啊”
聽見師父這么一說,旁邊的桌子的人也有些蠢蠢欲動“聽那邊說的還有點道理啊”
“這么說也是啊”
齊鐵嘴“別以為光有錢就行了,這點戲啊可是有學(xué)問的”
“你講講”
齊鐵嘴“我們家爺啊,好聽?wèi)?,我是從他那兒聽說的,你們倆可別給說出去啊”
“你放心吧,你放心吧”
齊鐵嘴“這新月飯店請的可是北平數(shù)一數(shù)二的戲班子,他們有壓箱底的絕活,不輕易演出的,如果要點戲的話,必定是那出”
齊鐵嘴“穆柯寨”啊
我挑了挑眉,師父你這嗓子一吼,整個新月飯店都快要聽見了。
“受教了受教了”
旁邊的桌子上的人對他旁邊的女人說道“今天晚上就交給你了”
“沒問題”
齊鐵嘴“我們爺可是勢在必得啊”
師父這是先給一個棗再挑戰(zhàn)一下嗎
你這樣容易引起民憤啊
張啟山在紙上聽著戲似乎在抄詞
師父則是在一旁弄起了鞋
而我,則是在弄易容的東西。
剛剛佛爺說,讓我易容成他,而他易容成我,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的輪廓太大,眼下的這個他用不了,再加上身形相差甚遠(yuǎn),所以只是簡單的讓我易容成他。
隨著時間推移,很快到了晚上,穆柯寨在臺上放著,師父和佛爺坐著聽?wèi)?,我則是站在一旁候著。
隨后,張啟山對用長沙我說了一句。
張啟山“看見沒,那個人就是接我們的小司機”
齊扉“啊”
張啟山“若他過來,別暴露”
我應(yīng)了一聲好,隨后陪著張啟山走了,我迅速易容然后回來。
正巧和那個司機對視上,我禮貌性的學(xué)著張啟山笑了一下,隨后坐在了他的位置上,替他聽?wèi)颉?/p>
不過,憑借女人的直覺,那個司機是個女的。
隨后,我看著師父用長沙話問道
齊扉“那個司機是女的”
齊鐵嘴“什么?女的?”
師父略顯驚訝,用長沙話回應(yīng)
齊鐵嘴“你怎么看出來的”
齊扉“直覺,而且沒有哪個男的會打耳洞的”
師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讓我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