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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鐵嘴“師父打徒弟還需要理由嘛”
齊扉?
終究是我錯付了
齊扉“那師父。您老人家有什么打算?”
齊鐵嘴“現(xiàn)在齊鐵嘴的身份還不能示人”
隨后我和師父敘舊了一會兒就回了病房
大概怎么說呢,師父的意思就是還不能露面,但是我可以去找齊老沒事聊聊天。
回去的時候,吳邪準(zhǔn)備要走。
吳邪“我回杭州。姐,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嗎”
齊扉“你不等胖子和張起靈?”
吳邪“我再不回去我二叔就要殺過來了”
齊扉“我回趟長沙,到時候在與你匯合”
吳邪回了杭州,胖子留下來照顧張起靈。
張起靈的主治醫(yī)師,是叫梁灣的一個女孩子。
而張起靈的癥狀,在醫(yī)學(xué)角度,叫什么逆行性遺忘癥?
聽起來……很了不起的樣子。
我回到了長沙,如今的長沙早就和之前不一樣了,有的地方已經(jīng)翻新,我找到齊府的時候,已經(jīng)幾經(jīng)周折。
讓我詫異的是,不論長沙城其它的地方如何變,齊府...依舊像當(dāng)初我離開的那樣。包括師父的盤口,還在。
算卦的小堂口,有個伙計,里面賣的是一些古玩,我過去的時候,伙計還十分高興的問我,要買什么。
齊府沒有落灰,也不知道是怎么保存的,陳皮已經(jīng)離開,又是誰在打理呢。我以為是張日山,可他已經(jīng)在長沙消失許多年不見蹤影。
其它九門的人,自然早就搬離了長沙,多年不歸,張大佛爺?shù)母?,也換成了暴發(fā)戶住的地方。
我做了決定,總覺得留些念想,想將師父的小盤口買下來,伙計聽到我的名字的時候,顯得十分詫異。
...“老板,你這不是跟我開玩笑嘛”
問了那伙計,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說有人雇他在這店里看店,而且還包住,就是吃的自己想辦法。
住的地方,就是齊府。
要求很簡單,府上的一切,都不許動,任何地方哪怕一花一草都不能換位置。他說,找他的人姓陳。
這陳啊我可是在熟悉不過了,我倒沒想到陳皮竟然做到這個份上??!
伙計拿來了房產(chǎn)證,名字都是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陳皮買的還是師父留的,我覺得日后我還能經(jīng)?;丶铱纯?。
隨后,根據(jù)伙計的介紹,我去買了些上墳的東西,準(zhǔn)備去祭拜六爺。去了六爺?shù)膲灥?,旁邊不遠(yuǎn)處就是那廚子。
我給他們燒了紙,又還六爺買了好酒好肉的,我就跪在他的墳前。
齊扉“六爺,對不起,我可能要挖你的墳了”
齊扉“您給我的黑金古刀,我現(xiàn)在有用了”
說實話,刨墳這事確實不禮貌。
我跟黑背老六,談了半宿的心,最后拿出鐵鍬就把他的墳刨了。
我也不知道如何表達(dá)我現(xiàn)在的心情,一個倒斗的有一天盜到了自己家的墳,真的是一言難盡。
然后,就開始挖墳,一邊挖,我一邊嘀咕。
齊扉“六爺,你放心以后我給你燒個幾百個億”
打開棺材的是,里面只剩下了骨頭,以及裝著黑金古刀的盒子。隨后,我將黑背老六的墳重新埋好。
拿起黑金古刀,久違的熟悉感,于是我在墳前給黑背老六展示了我的刀法,告訴他我沒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