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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沙待了幾日,臭豆腐還有,可就怎么也吃不到那個攤位的味道了,說是味道到不妨說是感覺。
我去了齊家祖墳,看見齊子木心里五味雜陳,畢竟啊,他等了一千年的光景,只為了見到我,可是...他會不會有以后了呢。
齊扉“木子啊,如果有下輩子,投個好胎,有個好的人生,生在一個和平年代”
齊扉“沒有戰(zhàn)爭,也希望你啊,衣食無憂。吃穿不愁,不大富大貴,卻也平平安安。做個普通人”
我在木子的碑前睡著了,自從師父假死,我就再也沒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哪怕是從格爾木瘋?cè)嗽?,被解連環(huán)帶到了杭州。
我也從來不敢睡的太實,因為啊,一個人背負(fù)的秘密多了,就怕啊說夢話,這樣...容易將秘密說出來。
那一夜,我夢見了黑背老六,他如當(dāng)年坐在他的府里,手里摸著刀,看著我稱贊道
黑瞎子...齊丫頭,老子也算沒白教你
黑瞎子“過了這么久,這招數(shù)還能記著”
黑瞎子“哈哈哈哈哈”
他拿著酒壇子痛痛快快的飲了一杯
黑瞎子“老子也算后繼有人了!”
黑瞎子“在這九泉之下,死而無憾了”
夢境一轉(zhuǎn),是霍三娘他和二月紅兩個人。是梨園,臺上的二月紅唱著霸王別姬,霍三娘在底下喝茶聽?wèi)颉?/p>
我走上前,霍錦惜打趣道
霍錦惜“還真是不容易啊”
霍錦惜“能讓我們八爺?shù)耐降軄砺爲(wèi)颉?/p>
霍錦惜“二爺,你說今天這是什么日子???”
二月紅笑了笑,一曲唱完,下臺走了過來。
二月紅“我猜呢,她肯定是躲陳皮”
二月紅“你說對不對啊錦惜?”
……
狗五爺抱著狗,三寸釘直接從他懷里撲了出來,跑向我開始搖尾乞憐。
吳老狗“氣死我了,她連一塊骨頭都沒給過,你見到她就忘了誰是主人是吧!”
……
半截李“誒,你這次來我府上怎么什么都沒帶?”
半截李“不會是去別家,到我這沒東西送了吧?”
半截李“算了算了,老子也不稀罕”
……
解九爺“快快快,這可是我托人從國外帶回來的好東西,我猜啊,你肯定得意”
解九爺“怎么樣?快來嘗嘗?。 ?/p>
……
陳皮阿四“走,帶你去看個好東西”
陳皮阿四“放心,絕對不是聘禮”
……
齊子木“老大,我跟你說,最近啊,長沙城熱鬧的緊”
還有尹新月,還有張啟山...我夢見了許多,故去的人。
最后,我被哭醒了……
我摸了摸眼淚,天已經(jīng)蒙蒙亮。
我拿起黑金古刀,暗暗琢磨著,不想九門就如此的沒落了,那是當(dāng)年他們的心血啊。
六爺...可是九門中唯一一個無后的啊
我想著,黑背老六要有后人,人走了,茶涼了。可以重新沏。
我買了車票,回了杭州,去吳山居找吳邪。
在吳山居待了幾天,吳邪此刻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吳三省給他留了書信,他看見我的時候,哭了好久。
在吳山居待的正無聊的時候,胖子領(lǐng)著張起靈回來了,不過看張起靈那個迷茫的眼神,我們就知道了,他還沒恢復(fù)。
也不知道是我給他留下了什么深刻的印象,他徑直走向了我說了句
張起靈“我是不是認(rèn)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