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齊羽這小子就像是生下來就有自己的使命,其實跑去國外了以后,九門這些事跟他沒什么太大關系了,師傅已經抹去了所有的,但是這小子似乎就是一根筋。
加上師傅對此從小也沒有隱瞞什么,齊羽長大以后回來,就摻和了進來,至于為什么吳邪和齊羽一模一樣,倒不妨說齊羽和吳邪長的一樣,這小子小時候可不是吳邪那個模樣。
我剛開始見吳邪的時候,他可能是個小鮮肉的模樣,但是齊羽再吳邪這個年紀的時候,可不是什么小鮮肉,練了一身肌肉,活脫脫怎么說來著,體育生。
而過了這么多年,吳邪長成了齊羽年干少時候的模樣。
這也多虧了他師傅黑眼鏡,平時沒少帶他擼鐵。
像是他們平時去健身房,胖子被帶過去了一次后再也沒去過了,我覺得他減不了肥是有原因的。
我將女皮傭扯過來,吳邪此刻也沒有好奇心了。
“感覺自己不太安全的樣子”
胖子摸了摸自己:“我安全的吧?齊扉同志”
感覺到了喏喏的嫌棄:“放心你安全著呢”
吳邪一臉幽怨:“所以,不安全的只有我對嗎”
我想了一下整個帳篷外除了小哥的顏值:“大概是的?!?/p>
喏喏是女皮傭,應該會畏懼張起靈那家伙的血,張家寶血,所以,面對他應該也是不敢近身的那種。
剩下的吳二白帶來的人,常年做地下生意的,估計也沒有什么顏值高的。
至于,那位耳朵異于常人的劉喪,女皮傭動一下他就能聽見,自然不會成為喏喏的目標。
所以,只有倒霉蛋子吳邪了。
果然,深夜隔壁帳篷傳來了驚天的尖叫聲。
劉喪:……
我聞聲過去的時候,就看見了躺在吳邪床上的喏喏。
吳邪一臉生無可戀:“姐!我求你了,把她搞走吧!”
我一把將女皮傭薅下來
“你怎么大半夜跑他床上去了?”
喏喏很是認真的解釋:“你不是不讓我吃嘛”
聽著她委屈的解釋。
所以,你去睡他?
你知道這對于一個單身男人的壓力有多大嗎?
第一次和女孩子同床共枕,還是個女皮傭。
我將目光落在了吳邪身上,抿唇忍了又忍。
可憐,太可憐了。
最后忍不住的笑出聲,吳邪一臉幽怨:“很好笑嗎?”
“不好笑,除非真的忍不住”
胖子睡得正香過來了,一臉懵逼:“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了?”
我重復了以后,胖子跟我一起笑。
吳邪擺爛了:“真的有那么好笑嗎”
“那倒沒有!就是覺得你好可憐啊,天真,被一只女皮傭給睡了?!?/p>
吳邪暴躁:“沒睡我!她什么都沒做,就是在我旁邊躺著了!”
我攔住了胖子:“低調低調,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女皮傭真的看上你了!”
吳邪咬牙切齒:“我謝謝你??!”
胖子打趣:“什么時候發(fā)生的好事啊,天真你說吧,要多少份子錢,這樣,我現在沒有,等出去了,我給你這位姑娘多燒點?!?/p>
吳邪給了胖子一腳:“我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