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嘿嘿一笑:“天真,你多少沾點天津人說相聲的天賦,說吧,你是不是浙江混的天津?”
吳邪一臉無奈:“我媽北京的,我爹杭州長大的,我爺爺長沙的?!?/p>
“好叭,那確實你們吳家后來舉家搬去了杭州,但是我不理解,人家解家為什么是北京戶口???”
我聽著胖子的話解釋:“因為解家的人有錢,九爺當(dāng)年從長沙去了香港,那時候什么實力的人能去,家里多少有點家底的?!?/p>
胖子道:“不是,這錢你怎么這么熟悉???”
“我花過,我當(dāng)然知道了。當(dāng)年在長沙,誰富的過我??!逢年過節(jié)的,老九門誰家不給我送小黃魚啊?!?/p>
“哦,除了我?guī)煾?,他比較窮。”
胖子道:“齊扉同志,你這么說你師傅合適嗎?”
“有什么不合適的,他當(dāng)時確實很坑我??!要是看見我買什么回去,好家伙,全都送他房間去了?!?/p>
胖子豎起大拇指:“你師傅坑徒弟是有一手的。”
吳邪詫異:“八爺竟然是這種人嗎?”
“他何止??!我跟你們說,他那個手藝簡直就是難以形容!”
吳邪笑:“我記得你說過,小時候喝他熬的粥食物中毒了”
胖子驚訝:“好家伙,吃粥還能中毒的?”
我點頭,雖然師傅平時不著調(diào),但是如果我真的有什么事,他也會十分認(rèn)真的去處理,而我也想不通,為什么在瘋?cè)嗽旱哪菐啄?,師傅無動于衷。
不過現(xiàn)在想想,也能想到原因了,或許是那個墨脫的“男人”他的手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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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受不了,你舍不得我母親,就去陪她嘛,還總想著什么復(fù)活別人,說白了就是自己不想死,所以就折騰別人活過來,有沒有想過,那個死了的人根本不想活呢。
吳邪抬手在我眼前揮了揮:“姐?姐?你怎么了?”
聽著他倆叫我,我回過神來。
“哦,沒事,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我一把提起了喏喏
胖子盯了一眼:“一定是我單身久了,我怎么看一只女粽子都眉清目秀的?”
我抿唇無奈:“或許,她長的真不錯嘞?!?/p>
胖子頗為認(rèn)真的打量了許久:“可是,這也看不出來??!算了!單身久了,胖爺我都習(xí)慣了!”
“是吧,習(xí)慣了?誒,上回那個北京,什么足療……是干什么的?”
胖子一臉真誠:“齊扉同志,我去的可是正規(guī)的??!”
“你急什么?我說你去的不正規(guī)的了?”
胖子咳咳咳,吳邪搖頭無奈笑。
我指揮了一下喏喏:“給我捶捶肩”
喝我的血可不能白喝哦。
喏喏很是乖巧的過來,真的就捶捶肩了。
不過因為她是一具皮傭,她錘的那幾下還不如松鼠錘的重。
胖子豁了一聲:“好家伙,真的就是給你敲???胖爺我有這服務(wù)沒有?”
我吐槽道:“她錘的都不如松鼠重,你確定?”
胖子擺手:“算了算了?!?/p>
接著就見喏喏開始瘋狂的敲敲敲
喏喏:瞧不起我是吧!我雖然是個女皮傭!但是我也是有尊嚴(yán)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