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厭伯賢你說現(xiàn)在我該怎么辦才好
許厭迷茫的看向遠處,站在陽臺,望向天空。夜色尚未完全褪去,墨藍的幕布正被一縷縷曙光悄然撕開。東邊的天際,泛起了魚肚白,柔和的光像一層薄紗,輕輕籠罩著大地。云朵也被染上了淡淡的金色,仿佛是天空剛剛蘇醒時的一抹淺笑。漸漸地,那光越來越亮,將黑暗一點點驅散,新的一天,在這寧靜而美好的晨曦中,緩緩拉開了帷幕。
邊伯賢有些時候,我們都身不由己,倒不如走一步看一步
許厭是嗎
許厭唇角微揚,浮現(xiàn)出一抹淺淡的笑意,她輕啟朱唇回應著,此時的語氣比往常更添了幾分冷靜與平淡。邊伯賢望著她,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繼續(xù)說下去。桌上的紅酒還殘存著一些,那平靜的紅色液體宛如沉睡在夜色中的精靈,邊伯賢的目光穿過它,仿佛透過一層迷離的紗幔,望見了清冷的月光,那一抹月光也像是帶著幾分寂寥,靜靜地灑落在紅酒之上。
…………
邊伯賢一夜未眠,次日雖是休息日,許厭短暫休憩后便早早醒來。她不由自主地望向張藝興所在的房間,那里依舊寂靜無聲,他仍處于昏迷之中。鄭秀晶與李鐘碩等人已經離開,病房中只剩下他們二人。許厭緩緩走近那扇房門,輕輕推開,映入眼簾的仍是那個令人心疼的畫面——男人緊閉著雙眸,眉頭緊緊皺起,仿佛在夢中也承受著什么重負。細密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滲出,順著臉頰滑落,在蒼白的臉龐上留下潮濕的痕跡。許厭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拿起一旁準備好的干凈毛巾,小心翼翼地為他擦拭著汗水。她的動作輕柔而細致,生怕驚擾到他,可即便如此,張藝興的眉頭卻始終未曾舒展,那緊鎖的眉心就像一道無法解開的結,讓許厭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許厭并未在他的房間久留,她深知此刻最需要的是讓自己平靜下來。步履沉重地走到沙發(fā)邊,她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讓自己緩緩倒下,癱軟在沙發(fā)中。這幾天的經歷如同電影般在腦海中放映,每一個畫面都像是尖銳的刺,扎得她心痛不已。那股強烈的不安與深深的無力感如潮水般洶涌而來,將她整個人緊緊包裹,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許厭正沉浸在思緒之中,邊伯賢突然慌慌張張地從房間走了出來。見狀,許厭立刻起身,她強壓下內心的波動,語氣盡量保持平靜地問道。
許厭怎么了
邊伯賢出事了你現(xiàn)在就跟我走
邊伯賢語氣平靜得近乎冷淡,這反而讓許厭的心底泛起陣陣不安。她匆匆收拾好隨身物品,手指微微顫抖著撥通了鄭秀晶的電話。換上那套熟悉的出任務工作服,手指輕撫過別在腰間的蝴蝶刀——這是她最信賴的伙伴。深吸一口氣,她快步跟在邊伯賢身后,每一步都仿佛帶著無形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