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我聽見姝予在耳邊叫我,可我昏昏沉沉,意識模糊,不知為何渾身無力,掀不起眼皮。
季聽茵姝予……我回到現(xiàn)代了吧?這是哪個劇組啊?
我胡言亂語,連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姝予聞言,更是一頭霧水。
姝予娘娘,你說什么胡話呢?奴婢怎么一句也聽不懂?
只見我的臉泛起酡紅,鬢角的碎發(fā)被汗浸濕,唇色發(fā)白,閉著眼睛嘴里不知道在嘟噥些什么。
姝予見狀暗道不妙,連忙抬手探了探我的額頭,這不摸不知道,一摸嚇一跳!
姝予娘娘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額頭怎么這么燙?!
姝予焦急的驚呼聲頓時引來了守在門外的睚眥,他快步?jīng)_了進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看起來臉色明顯很不好。
睚眥怎么了?
姝予聞聲看向睚眥,于是連忙走到他跟前,著急道:
姝予娘娘渾身發(fā)燙,估計是得了風(fēng)寒,我去請?zhí)t(yī),你留在這兒看著娘娘!
走前還不忘回頭再三叮囑:
姝予你安分些!我一會兒就回來!
睚眥走至我的榻前,望著我因發(fā)熱而燒得通紅的臉,微微擰了擰眉,趁姝予去找太醫(yī)的間隙,他端了盆熱水進來,將臉巾丟入水中浸濕,隨后擰干,輕輕扒開我腦門兩側(cè)的碎發(fā),敷在了我的額頭上。
想必是因為昨夜吹了一晚上的涼風(fēng),說來也怪他,女孩子家身子骨本來就弱,經(jīng)不起風(fēng)吹,是他思慮不周了,昨晚就不應(yīng)該由著我,應(yīng)當(dāng)早些讓我回房就寢的。
御書房。
小德子:“皇上,太后娘娘身邊的姝予求見。”
丁程鑫手持書卷,聽聞太后二字后,眼瞼抬了抬。
丁程鑫讓她進來。
“得嘞?!?/p>
不多時,姝予便急急忙忙地進來,隨后一副快哭出來的模樣,“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姝予皇上,您去看看太后娘娘吧!
丁程鑫心頭一跳,皺起眉頭無心再看卷上的字,一拍案桌猛地站了起來。
丁程鑫太后怎么了?
姝予染上了哭腔,語氣焦急萬分:
姝予回皇上,奴婢今日一早去叫娘娘起床梳洗,可娘娘一反常態(tài),不光叫不醒,還老說一些胡話,奴婢聽不懂,按目前狀況來看,奴婢也不清楚是不是風(fēng)寒,于是連忙先一步去找了太醫(yī)后,就趕忙來找皇上了!
還沒等姝予話音落下,丁程鑫就抬腿越過她快步往慈寧宮趕去。
一路上,姝予小心翼翼地跟在丁程鑫身后,問一句答一句。
丁程鑫太后為何身體不適?
說完他才想起昨晚在星辰池的事,難道是因為我濕著衣裳吹了風(fēng)才受了風(fēng)寒?
姝予想了想,道:
姝予奴婢似乎記得昨夜……睚眥和娘娘在屋頂……
話還沒說完,姝予意識到說漏了嘴,立即雙手捂嘴止住話茬,緊張兮兮地盯著丁程鑫的后背,祈求他沒有聽見才好。
可事與愿違,丁程鑫聽得很清楚,他皺眉,眼眸幽深。
丁程鑫繼續(xù)說,睚眥和太后在屋頂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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