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庫其因為昨天頂撞神父,又有侮辱基督教的行為,就直接讓帕庫其被勸退了,也就是說他已經(jīng)不能去上學了。這讓她的媽媽伊瓦莎十分傷心,但是帕庫其心里卻偷著樂。這下終于不用去上學了,帕庫其心想,也不用跟學校里的那些公子哥斗氣了。
下午四點,父親多弗斯趕回家,一聽到帕庫其這斯被勸退的消息,心中突然點燃了一把火,直接朝著正在撥弄家中小烏龜?shù)呐翈炱渥呷?,又將他從地上一把提起,狠狠地踢了兩腳,用他那一雙布滿血絲的褐色眼睛,狠狠的瞪著他這貪玩的孩子,怒喝道:“你個沒用的小王八羔子!你這樣子做,到底有什么意義?現(xiàn)在倒好,不僅沒有學校想收你,而且還褒瀆了神圣的上帝,哎呀呀……”多弗斯氣得不打一處來。
過了一陣子,多弗斯氣的通紅的臉也逐漸恢復了成了健康的古銅色“算了也罷,帕庫其---你這個孬種,從明天開始你就去火車站拉煤吧!為家庭貢獻一點力量,去救贖你那渾濁的靈魂?!北桓赣H踹的腰生疼的,怕后期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坐到一邊的板凳上,點了點頭。
第二天清早四點,帕庫其像一只雞崽子一樣被多弗斯直接從溫暖的被窩里一把揪出,“走了,快去趕工了?!闭f著便把帕庫其的薄棉衣一把扔到他的臉上,“火車站離這里只有800米路,快拿著你的早餐,去拉煤吧?!闭f著離開了房間。帕庫其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穿好那早已褪色的棉衣,從床上下來疊好被子,洗漱完畢,拿好早餐,便去開始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打工了。
順著地圖,帕庫其摸黑著找到了火車站,“喂喂,都給我打起精神,不然你們知道我的厲害的”一個充滿煙味的聲音煤廠里傳來,胯骨奇伸手推開煤廠的大門,他四處張望,工人們賣力地工作著,像極了一個又一個的沒有感情的工作機器,一個身著西裝的胖男人,梳著一個美式大背頭,猶如人類高質(zhì)量男性,在工人中穿梭,著揮舞手中的馬鞭,繼續(xù)他的喝斥,隨著大門那刺耳的巨響,胖老板和干苦力的工人們齊刷刷的向帕庫其這里看來,“看什么看,還不快點工作!小心到時候你們的工資又會像上次那樣打水漂了”胖老板對這些工人吼道,又甩了甩手中的馬鞭。大幅度的擺動讓他臉上和手臂上的贅肉也隨之擺動起來,看著這個肥胖而油膩的中年男性,帕庫其也在心里皺了皺眉,從他的話語來看,占農(nóng)民工的便宜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教訓好他的工人之后,胖老板又扭過頭,用他那同肉蟲一樣的手指,指著新來的帕庫其說到“嗤,新來的吧,咳咳,來這里混幾天,你就懂這里的規(guī)矩了,快點邊上有衣服,快點去搞你該干的事情?!崩习逑蜓b著衣服的籮筐的方向吐了口唾沫,便轉(zhuǎn)身離去,橫飛的唾沫星子濺了帕庫其一臉,這樣壓榨農(nóng)民工的資產(chǎn)階級,讓帕庫其心中很是惱怒,不滿瞬間涌上心頭,他攥緊了雙拳,選擇了忍耐。緊接著他穿上了工人們一樣的制服,開始勞動起來。
“”當,當,當……”下班的鑼聲響起,不知不覺一天就過去了,工人們也紛紛放下手中的工作,回家了。一個工作日在煤炭車產(chǎn)生的噪音和帕庫其的一喘一息中逝去了。因為過大的工作量,帕庫其早已經(jīng)將上衣脫下。身上背煤炭所污染的地方也幾乎都被汗水給沖洗掉了,只有一些頑固的污漬,依舊死死地依附在帕庫其的上身上。帕庫其用毛巾將身上的汗?jié)n擦干凈,換好衣服也回家了。殊不知,今天胖老板所作所為已經(jīng)在帕庫其幼小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也對他的未來有著極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