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今天,帕庫其已經在煤炭廠拉煤已經拉了一個星期了,在這里他結交了一個和他志同道合的好友——冬賽比倫卡,這個少年跟他一樣,也是看不慣這些資本主義與地主對人民的榨壓,才結交到了一起。一想起今天是地主來給他們結算工錢的一天,帕庫其干活就更賣力了??赃?,吭哧。不知不覺,帕庫其竟然一個上午拉了六車煤。
到了中午,帕庫其來到食堂來吃飯。他打了兩份青菜,找了個座位坐下了,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向他走來,帕庫其抬頭一看,原來是冬賽比倫卡。冬賽比倫卡是帕庫其在煤炭廠新交的朋友,這個少年皮膚黝黑黝黑的,有著一雙深藍色亮晶晶的眼睛,眼睛里閃爍著純潔的光芒。
這個少年高高大大的,看起來就像比帕庫其大了整整一歲,他拍了拍帕庫其的肩膀,挨著帕庫其坐下了。他將臉上的汗珠擦干凈,對帕庫其說:老帕,你今天這么興奮的工作,咋的了?是因為今天要發(fā)工資哈?緊接著帕庫其微微的點了點頭,仍舊大口大口的扒著飯,冬賽比倫卡冷冷的笑了笑,用一種玩味的語氣說:唉,你來的時間還是太短了呀……其實,這老板他媽的有時會賴著咱們的工錢不給的,或者是會少發(fā)工錢,因為你剛進廠,你難道不知道這老板賴皮狗的性格嗎?,他如果能發(fā)多點工錢,那已經算是好的了。帕庫其的瞳孔猛地一抽,啥?你跟我講他會少給工錢?老子這么努力的工作,怎么還會欠錢?這老板怎么不直接去死呢?他手中的筷子逐漸被捏斷,漸漸的他將自己的心聲從嘴邊漏了出來,冬賽比倫卡聽到帕庫其如此大聲地罵咧,立刻將她那雙手捂住了帕庫其的嘴巴,急忙對帕庫其小聲的說:噓,小子!快閉嘴!原本你的手頭上還能拿到幾塊錢,要是被突擊檢查的老板聽到了,恐怕幾塊錢都變成空氣了!帕庫其也知趣地閉上了嘴巴。
到了傍晚,一天的工作也已經結束,一個一個排著隊,走到廠子外的草坪,等待胖老板分發(fā)工資,這時一團肉球一彈一彈地走到了工人面前,身后跟著幾個政府的憲兵,只見這個肉球將嘴中的煙扔到地下,再用他那擦的發(fā)亮的皮鞋尖碾滅,只見他用五官上的肥肉堆成了一副不滿的表情,瞎嚷嚷道:你們這別狗奴隸們,這個月表現(xiàn)的太差了,老子這個月都沒有拿到幾分錢,然后你們共錢的2/3就別想要了。帕庫其和所有的工人聽到這句話,憤怒的攥起了衣角,尤其是帕庫其聽到奴隸這個詞,心中的怒火早已經熊熊的燃燒?;斓埃镭i,狗屁……在聽胖老板的叨叨絮絮的同時,帕庫其在心中已經想了N多個形容詞來形容這個不要臉的狗雜種了,老板在念叨時,正好將目光掃到了帕庫其的怒容上,耳摳了一坨鼻屎,彈到了帕庫其的臉上,“他媽的,新來的,不服氣呀!來呀,小雜種,來打我呀,打了我以后的工資你就忒想要了。”說著又將一生的煙頭踢到了帕庫其的身上,更是辱罵了一句“小心我嫐死你媽媽”其他的工人看到這個行為,心中都直呼過分,帕庫其心中的火勢更是控制不住直接抄其他的拳頭,朝胖老板撲去:狗雜種,祝你不得好死!便將他那鐵樣的拳頭如同流星雨一般紛紛的砸落到胖老板的臉上,只見胖老板的臉像織布坊里的布,五花十色,那布一條兩條的落到了地上,胖老板身邊的兩個憲兵見狀不妙,一把將帕庫其給拉開,可這個如同野獸的少年,仍舊覺得不解氣潮胖老板那鼓鼓囊囊的褲襠上踢了一腳,才被脫離開來。被揍的牙齒脫落,血肉模糊的胖老板罵道:滾給老子滾的越遠越好,***的!從明天開始別給老子來上班了,連這份工錢你也別想拿到!聽到這番話,帕庫其憤憤地離開了工廠,冬天賽比倫卡也尾隨其后,像是表明了自己也要辭職的決心,這樣這兩位少年失去了一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