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刺猬本是尚元天君的一只小寵物,只是吸收了太多的仙力化成人形,有了微弱的法力。雖說成了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年,但骨子里愛偷東西的性子依然存在。
尚元天君生辰這天,離開開席還有一個(gè)時(shí)辰。面對滿席的美食,小刺猬早已饑餓難耐,恨不得馬上沖上前去。
小刺猬向美食走去,不曾注意腳下。不知哪來的醉漢竟躺在壽伶殿睡著了,拌的小刺猬直接摔出了原形。為了報(bào)復(fù)他,小刺猬抱成一團(tuán),直接朝那醉漢撞了過去,醉漢“嗷”的一聲跳了起來,左顧右盼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縮成刺球的小刺猬,醉漢捏著他身上的刺,把他領(lǐng)了起來。
過了一會,小刺猬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動靜,才敢偷偷抬起小腦袋,發(fā)現(xiàn)這醉漢一動不動的盯著它,嚇得小刺猬連忙低下腦袋。誰知,這醉漢先行一步,兩根手指直接向軟肉摸去,然后攤開五指向下摸去。
小刺猬最柔軟的地方瞬間暴露在醉漢的面前,那醉漢仿佛摸上癮了,竟從摸變成了捏。小刺猬又羞又氣,即便是尚元天君也只是輕摸一下它的肚皮,還從沒有人這樣摸他,還是個(gè)男人。
小刺猬感覺自己的清白已經(jīng)被這男人踐踏了,想掙脫又掙脫不得,只好躺尸。它現(xiàn)在只渴求那醉漢早點(diǎn)盡興,好放他走。
突然,醉漢把它抱在懷里,朝面前走去,“白忱,在此祝賀尚元天君生辰吉祥,只是貿(mào)然闖入壽伶殿,還望天君不要計(jì)較”。尚元天君摸了摸鬢須,笑道:“哈哈哈,本君自然不會介意,人多了熱鬧,人多了熱鬧”。
看見自家的小刺猬愜意的趴在白忱身上,尚元天君輕輕地摸著小刺猬身上的刺,對白忱道:“這小家伙平日最愛熱鬧,如今幻化為人形,更是管不住自己的性子。本君的宮里都是老嫗,自然與他頑不到一處,若上仙喜歡,那便與司伶頑上幾日,想必這小家伙也是愿意的”。只是當(dāng)事人并不愿意,他奮起力氣掙扎,可越掙扎那醉漢抱得越緊。
白忱將它腹中摸了個(gè)遍,道:“再亂動,就把你丟掉北冥去,喂鯤”,嚇得小刺猬只好乖乖的躺在他的懷里。
青笈殿,一抹黑衣從后門溜過?!叭ツ睦铩鼻謇涞穆曇魪纳砗髠鱽?,司伶轉(zhuǎn)身看去,白忱正抱胸倚在門邊,看著他。
司伶背過手,道:“出去走走”
“干嘛不從正門走”
司伶撇了他一眼,道:“我愿意,你管的著嗎”說畢,轉(zhuǎn)身向門口走去。
“站住,手里拿著什么”
司伶攤了攤手“什么都沒有”
“不說,我可是要搜身了”說著,白忱便向司伶走來。
“好了好了,給你就行了,真小氣”說罷,司伶雙袖一抖,變出來類似圓環(huán)的小東西,上面雕著一只小刺猬,不情愿的遞給了他。
白忱看了小圓環(huán)一眼,又將目光移到眼前人的臉上:“真想要?”,司伶點(diǎn)點(diǎn)頭。
“也不是不可以”
司伶抬頭看他,眼里皆是欣喜。
白忱輕笑一聲,指了指自己的臉,道:“親我一下,便送你了”
眼前人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隨即將小圓環(huán)扔到他身上,頭也不回的跑了。
武神伊成飛升時(shí),天庭為他舉行了慶功宴,全天庭的神仙前來祝賀。白忱來時(shí)并沒有看到司伶和尚元天君的身影,
“白忱上仙”
“嗯”
白忱時(shí)四處尋找著那人的身影,突然看到一抹青衣從他身邊閃過,白忱轉(zhuǎn)身,卻又不見人。
閃到隔層,司伶向身后看去,發(fā)現(xiàn)那人還在那里四處找自己,輕輕的說了一句“笨蛋”便開始享受眼前的美食。
“說誰笨蛋 ”突然傳來的聲音嚇?biāo)玖嬉惶?,手中的食物掉了下去,身側(cè)的手迅速的接住并向自己的嘴邊送去。
身后的人終于開口:“確實(shí)好吃”說完便向司伶的嘴邊送去:“還吃嗎”。
溫?zé)岬臍庀⒃诤箢i,司伶搖搖頭。嘴邊的食物不曾離去,司伶沒法,只好向食物咬了下去,見白忱不松手,他本想咬下一小塊,誰知還沒咬下,白忱連食物帶手指全都塞進(jìn)了他的嘴里。
“嗚嗚”司伶想要吐出異物。
“咬住”
輕聲中帶著命令,司伶只得咬住,用眼神來表達(dá)自己的不滿。
白忱把腦袋埋在司伶的頸窩,不停地舔舐著白嫩的皮膚,被眼前這人不斷的調(diào)戲著,司伶生氣,朝嘴里的手指咬了下去。白忱吃痛,將手指抽出,還帶著銀絲,給人一種情欲的感覺。懷里的人不停亂動,“白忱,你快放開我”“別亂動,生怕別人看不見這里?”
“司伶,領(lǐng)子系那么高干嘛,不熱嗎”
“不,不熱”
白忱道:“尚元天君,我和阿伶先走了”
“去吧去吧,頑的開心”
青芨殿,白忱雙手撐著腦袋,看著眼前的小刺猬,道:“司伶,你就變回原形吧,除了我上次受傷時(shí)變過一次,你可一直都是原形”。
上次小刺猬化為人形時(shí),因?yàn)樨澩娌恍⌒挠|到禁止,其中的一只魔獸跑了出來,白忱為了保護(hù)它被魔獸的爪子劃傷。魔獸身帶劇毒,虧為神仙之體加以愈仙的藥,白忱在青芨殿躺了兩個(gè)多月才得以下榻,司伶也無時(shí)無刻的照料他。
因?yàn)閮?nèi)疚,白忱好了以后,司伶便整日以原形來面對他。整天趴在軟墊上發(fā)呆,沒有了之前的精氣神。見眼前的小刺猬沒有任何動靜,白忱只得說:“好吧,明日便是上元時(shí)節(jié)了,玄開殿的各種美食,伶兒可是沒有眼福嘍”,聽見美食,小刺猬眼睛一亮,隨即又暗了下去,道:“若遇到天君,就說我頑累了,不想再動了”白忱沒辦法,只得明天一早獨(dú)自離去。
晚上,青芨殿漆黑一片,寂靜無聲,突然一陣咕嚕聲從青芨殿傳出。白忱去了一天了還不見回來,小刺猬餓了一天了,只好化為人形尋些吃食。
白忱回來時(shí),只聽殿內(nèi)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叫了小刺猬一聲,卻不見回答,一陣寒意傳來,白忱連忙沖向殿中。
小刺猬吃的正盡興并沒有注意到身后的腳步聲,只感到一陣?yán)湟鈴淖约翰鳖i傳來,司伶低頭看去,一把劍橫在自己的脖子上,發(fā)出微弱的冷光,在黑夜里顯得無比刺眼。
劍身離自己越來越近,直到抵在喉結(jié)才停止,司伶一動不動,生怕這劍不小心劃過自己的皮膚。后面的人像是沒有惡意,一雙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不停地捏腰間的軟肉,埋在頸窩的腦袋不肯離開。
脖上橫著的劍已經(jīng)被放在的地上,司伶輕喚了一聲身后人的名字,企圖掙開桎梏,突然脖間有個(gè)溫?zé)釢駶櫟臇|西劃過,司伶被刺激渾身顫抖,他不停的掰開腰間的手,可越掙扎腰間的手抱的越緊。白忱一口咬住紅的滴血的耳垂,不停地拉扯,司伶實(shí)在受不了,不得不躬身,正好靠在身后人的懷里,在白忱看來他是在投懷送抱。
白忱把他翻過身來,青衫被褪去腰間,之后自是紅燭帳暖,被翻紅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