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粉勿入!??!
溫若寒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么暢快淋漓的打一場了,雖然還是敗給了魏老頭,但他心滿意足,要是能時不時這么打一場,他會更加愉悅。
魏無羨站在一旁,不動如山。
眼睛上的發(fā)帶因為打斗已經(jīng)有些松弛,于是他把發(fā)帶直接扯下來,重新系好。
這是溫若寒第一次看到魏老頭的全貌,雖然只有一瞬,但也足夠他看清發(fā)帶之下是怎樣的一雙眼,黯淡無光,好像蒙上了一層紗,始終無法聚焦。
“魏老頭……”
魏無羨伸出手,手指著他,“咻”的一聲,那道怨氣像利箭一樣向他射去,溫若寒眼睜睜看著那道怨氣駛來,抬起手掌,蓄滿靈力就想抵抗,卻只見那道怨氣從他的身側(cè)穿過,打在他背后的人身上。
溫若寒轉(zhuǎn)過身就見孟瑤手持著軟劍想刺向他,卻被那道怨氣止住了步伐,一怒,手掌拍向孟瑤,孟瑤一下就被拍飛了幾米,倒在地上口吐鮮血,暈死了過去。
“把他關(guān)到地牢里去?!?/p>
溫若寒命令一下就有兩名修士匆匆跑過來,將暈死過去的孟瑤扛走,關(guān)押在地牢中。
魏無羨聽這動靜,應(yīng)該是處理好了,將懷里的信封取出,丟給溫若寒,道:“溫宗主,這里面的內(nèi)容你應(yīng)該會感興趣,到時百家相聚,就看溫宗主的選擇了?!?/p>
溫若寒拆開信封,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冷笑一聲,“便宜他們了。”
“溫宗主如何?!?/p>
“我會配合,肅清到底?!?/p>
魏無羨勾唇一笑,“既如此,就麻煩溫宗主給我準備一間客房了。”
“自然?!?/p>
溫若寒自然二字咬得極重,這魏老頭倒不把自己當外人,和幾年前一毛一樣,臉皮厚的很,也不知這幾年去哪游玩了,完全沒有消息,要不是魏老頭突然出現(xiàn),他還真沒辦法知道魏老頭的蹤跡。
到了溫若寒給準備的客房里,魏無羨立即弄了個結(jié)界將整個房間罩住,心態(tài)放松了,整個人癱倒在床上。
“紅衣。”
“公子?!?/p>
“我身上有傷嗎?”
“有,很多?!奔t衣自亂葬崗開始跟在魏無羨身邊,親眼見識了他從翩翩少年郎變成如今滿臉褶皺的老人,對他的身體狀況也略知一二,關(guān)心的問道,“公子,你真的不打算告訴含光君他們嗎?或許,或許溫姑娘真的能找到方法呢?!?/p>
魏無羨語氣平淡,道:“你知道的,無解?!?/p>
紅衣困在亂葬崗成為厲鬼不知幾載,本就無心,卻為這少年感到不公,這少年心善待他們也是極好的啊。
魏無羨似是感受到紅衣的心情,笑了笑,“紅衣,這世事本就無常,人生是長是短不重要,重要的事我做到了自己許下的諾言,鋤奸扶弱,無愧于心。”
魏無羨從床上坐了起來,對著紅衣認真的道:“紅衣,這幾日辛苦你們了,等會便隨我去亂葬崗一趟,把所有的鬼怪都集中起來,兩天的時間夠把你們超度了。重新開始吧,一個人在這世間游蕩太孤獨了?!?/p>
“公子?!?/p>
紅衣是鬼無法哭泣,心中的悲傷卻壓得她喘不過氣,明明她早就死了。
“紅衣,時間到了?!?/p>
紅衣退下了,把空間留給這個少年和他重要的人。
魏無羨取出通迅碟,開始吹奏《忘羨》,另一邊的藍忘機早早的就在等他了。
一曲罷,魏無羨興奮的道:“藍湛藍湛,怎么樣,是不是又比上一次還好聽?!?/p>
藍忘機點點頭但想到魏無羨看不到,便說道,“是,很好聽?!?/p>
魏無羨心滿意足的笑了一會,才道:”藍湛,澤蕪君他們準備得如何。”
“已準備妥當,時間一到便前往不夜天?!?/p>
“那就好?!?/p>
兩人又聊了許久,雖然一直是魏無羨在問藍忘機在回答。藍忘機身邊一直有事拖著他,他脫不開身,無法陪在魏無羨身邊,能這樣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
但藍忘機不知道的是,纏著他的這些瑣事全是魏無羨所為,為的就是保證他這七日一直無法離開。不然以他的聰慧,魏無羨瞞不了他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