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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譚棗棗是被一聲尖厲的叫聲吵醒的,她猛的睜開眼,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人就已經(jīng)翻身跳下床了。
林秋石“小心些,別把腳扭了。”
譚棗棗“我沒事,咱們趕緊出去看看吧?!?
幾人急匆匆出去,跑到拐角處的一件宿舍外看到了劉莊翔和另外一對男女,剛才的尖叫聲就是出自這個女生。
他們面前的宿舍門縫淌出了不少暗紅色的血液,女生被嚇到了,趴在男生懷里害怕的不敢看。
黎東源踹開了那間宿舍的門,入眼就是鐘誠簡倒在血泊中的尸體。
譚棗棗“他的腿也沒有了?!?
那個女生下意識看了一眼,嚇得花容失色,尖叫一聲躲到了人群后面縮著。
劉莊翔:“都說了那獎狀不能撕,他非得撕,現(xiàn)在好了,命都沒了。”
阮南燭“你不是跟他住一塊兒嗎?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昨天他回來之后非要撕掉那些獎狀,我攔都攔不住,后來我們吵了一架,他就自己搬出去住了。”劉莊翔一想到昨晚他死活要撕掉獎狀的蠢樣子就煩的頭疼。
譚棗棗“又不是第一次過門了,怎么還這么蠢?!?
幾人在屋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除了宿舍里的獎狀都被撕掉以外,就只有床鋪上的一個紙團(tuán)值得注意了。
阮南燭展開紙團(tuán),上面記錄的就是嘲笑佐子而寫的那首歌謠。沒什么特別的,他剛要放下,旁邊湊過來一個腦袋,阮南燭的手下意識縮了一下,身體也微微后傾了一點(diǎn)。
“噢,我叫聶成,這是線索紙條嗎?”男人察覺到了阮南燭的抗拒和嫌棄,自覺退開了一些距離。
阮南燭沒有搭理他的問話,只是捏著紙張的一角遞給了他。聶成尷尬的笑笑接了過來,他本來看阮南燭長得漂亮想接機(jī)搭訕兩句,誰知他根本不理人,只能把注意力放在紙上。
“這寫的什么呀,什么可憐寂寞的,這紙條什么意思???”他通篇看了一遍,不明白這是干嘛的。
劉莊翔聞言看向他,說:“拿給我看看?!彼赐旮柙~,目光鎖定在最后兩句上,又看向鐘誠簡丟失的那條左腿,心里有了猜想。
“這尸體怎么辦?就放在這里不用管嗎?”一直在門外不敢進(jìn)來的女生扒在門框上瞄了一眼尸體,還是有些怕。
譚棗棗“不用管它,尸體很快就會消失的?!?
“為什么?”
“因?yàn)檫@是門內(nèi)的規(guī)則,所有的尸體會以不同的形式消失,畢竟這是個游戲,怎么可能……讓我們自己處理尸體?!鼻f如皎強(qiáng)忍著惡心,說到最后還是忍不住,捂著嘴跑出去吐了,黎東源擔(dān)心她也跟了出去。
她一吐,門外那個女生也像被傳染了一樣,捂著嘴干嘔起來。聶成看她實(shí)在難受,趕緊帶著她出去了。
林秋石“她不是經(jīng)驗(yàn)挺豐富的嗎,都過了那么多扇門了,怎么還沒適應(yīng)這些?”
譚棗棗“林林哥,每個人的適應(yīng)能力都是不一樣的,有些人就是看再多也還是接受不了,但有些人第一次看見就能很快適應(yīng),個人情況不一樣嘛?!?
林秋石點(diǎn)點(diǎn)頭,一想也是這么個道理,就沒再覺得奇怪。
阮南燭“走吧,吃點(diǎn)東西去檔案館找找二班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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