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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看見血腥,莊如皎一直都還處在惡心不已的狀態(tài),到了檔案室都還沒緩過來。
譚棗棗“你不舒服的話就在門口坐會兒吧?!?
莊如皎一手捂在胃部,一手抬起來擺了擺,“我沒事,我跟你們一起進(jìn)去。”
譚棗棗看她面無血色的蒼白樣也有點(diǎn)心疼了,按著她的肩膀把她推到旁邊的椅子坐下。
譚棗棗“你就老實(shí)在這兒休息吧,不然我們一邊翻資料還要一邊兼顧你,太麻煩了?!?
“我不用你照顧!”莊如皎面容稍顯猙獰,毫不收斂的翻了個大白眼,掙扎著就要起來,還是黎東源發(fā)話讓她留在外面歇會兒,她才勉強(qiáng)答應(yīng)了。
再次進(jìn)到檔案室,阮南燭發(fā)現(xiàn)了掛在門邊的索引冊,在里面翻到了三年前入學(xué)的那一批學(xué)生的檔案存放柜。
阮南燭“高一二班,二三零二?!?
精確到柜子之后找起來就方便多了,他們沒一會兒就找到了二班的學(xué)生名冊,翻開第一頁就看到一張班級合照,但奇怪的是班級記錄一共三十四人,照片里卻只有三十三個。
譚棗棗“少的那個是不是出車禍死的女學(xué)生???她是不是就是佐子呀?”
佐子也是車禍死的,還斷了一條腿。那個女學(xué)生三年前也是車禍死的,而且自那之后,他們班每個出事的學(xué)生都丟失了一條腿。
種種線索貼合在一起,都指向了那個女學(xué)生就是佐子!
譚棗棗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右手握拳往左掌心一錘,就是那個妮兒!
“哎,這兒被撕了一頁?!崩钖|源把缺失的地方給他們看。
林秋石“撕了?就算學(xué)生去世了,也不至于把檔案撕了吧?!?
阮南燭前后又翻了兩頁,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是他們昨天在食堂見過的那個高三三班的男生,然而他的學(xué)生檔案卻在入學(xué)時出現(xiàn)在了二班的檔案冊里。
這就說明他一開始是二班的學(xué)生,后來因?yàn)橐恍┰?,被分去了三班?/p>
林秋石“是因?yàn)槎嗟娜硕妓拦饬藛???
黎東源:“那他又是做了什么才躲過一劫活了下來。”
阮南燭“有時間找這個叫江信鴻的問問吧。”
他又翻了幾頁,感覺沒什么其他線索了才懨懨地將冊子合攏,重新放回了檔案盒里。
林秋石“夏如蓓,是你嗎?”
“你說什么呢?我跟她說過了,她不會進(jìn)來的?!?/p>
林秋石面色一變,他聽到了明顯的腳步聲,一開始以為是夏如蓓進(jìn)來了,后來越聽越發(fā)覺不對勁。這個腳步聲不是他們平常的左腳右腳交疊響起,而是很規(guī)律的咚咚聲,這讓他想起了昨天在舊校舍聽到的聲音。
是佐子!
他抓住了阮南燭的手腕,沖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情況不妙,需要趕緊撤離。阮南燭很快接收信號,制止了黎東源的疑惑發(fā)聲,一手一個牽起譚棗棗和林秋石邊走邊說
阮南燭“走吧,反正也沒什么線索了。”
四人剛走到過道,身后就想起了哐當(dāng)一聲,檔案柜莫名其妙倒下,重重的砸在了他們剛才站立的位置。
黎東源擰眉繞過去,沒有看到半個人影,只有一個血紅的手印留在了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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