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陳情世界與空間時間不對等。空間時間過了十幾分鐘,而陳情世界已過了數(shù)月。
藍挽清的身份在這個世界已經(jīng)死亡。春晨無法,只好換下一個祈愿者,但上一個祈愿者的祈愿仍然有效。
新身份
阿鳶,低階女修,金子軒侍女。
心愿,一讓金子軒愛而不得。二成為金氏的內(nèi)門子弟。
阿鳶微微睜開眼睛,桌上的蠟燭早已燃燒見底,此時已晨光熹微。
回憶過往記憶,貌似已經(jīng)送湯數(shù)日了,而今天就是要被抓包現(xiàn)形的一天。
想到這里阿鳶已經(jīng)無心再睡,她要想一個萬全的法子,自己既要被抓包,同樣還不能遭金子軒厭棄的法子。
太陽漸漸升起,把光芒灑向了大地。眾人也開始了一天的勞作。
“阿鳶姑娘留步,今日可能還需要麻煩姑娘了?!?/p>
柔柔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轉(zhuǎn)身便看見江厭離溫柔真誠的眼睛。她的手中提著食盒。
阿鳶復(fù)雜的看了她一眼,滿目心疼似要溢出來了。
阿鳶聲音中充滿了心疼和疑問,“江姑娘,值得嗎……為了一個不愛你的人,值得嗎?”
江厭離微微一怔,隨后憂郁的氣息襲滿全身,可很快她又回復(fù)了正常,“婚約雖然已經(jīng)取消了,但還是有幾分年少情意在的,一碗湯順手為之,算不了什么。”
江厭離的聲音輕輕淺淺,婉轉(zhuǎn)柔和,如十里春風(fēng)般和煦。
阿鳶心疼的結(jié)果江厭離手中的食盒,一臉鄭重的說到“江姑娘放心,你這么善良老天爺一定會讓你得償所愿,心想事成。”
江厭離聽到這話,噗嗤的笑了一聲,心中郁氣散的更多了。答到“那邊多謝阿鳶姑娘了。”
阿鳶穩(wěn)穩(wěn)的提著食盒,呢喃道“就算老天爺不幫你,我也會幫你的?!?/p>
“嗯?”江厭離沒聽太明白。
“江姑娘放心,這食盒我一定幫你送到公子面前!”阿鳶興致沖沖的離去。
留下江厭離,一頭霧水。
紅鼠跟在阿鳶身邊,一臉便秘的表情,還真是一言難盡,自家仔仔是被打擊到腦子了?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此刻的紅鼠十分想為了阿鳶哐哐撞大墻。來緩解自己內(nèi)心的暴躁。
阿鳶斜睨了它一眼,專心致志的提著食盒向金子軒帳中走去。
恰逢金子軒不在。
阿鳶將食盒中的湯端出放穩(wěn)穩(wěn)的在桌上,又整理好食盒準(zhǔn)備走人。
轉(zhuǎn)身間,就看到了明晃晃一人。
在陽光的襯托下,愈發(fā)顯得唇紅齒白,明眸秀眉,玉樹臨風(fēng)。尤其是那眉間的一點朱砂,更是神來之筆。不禁讓人心生好感,由心贊到,好一個風(fēng)度翩翩的美少年。
“哇,閃瞎了我鈦合金的鼠眼!”紅鼠伸出兩只爪子,捂住了自己兩個地溜溜的小眼睛。
阿鳶原本欣賞美人的心情,瞬間破防。心中默念道。它是只鼠不是人,它是只鼠不是人……平復(fù)了自己想吃鼠肉的心情。
“公子,午安?!卑ⅧS大方行禮,絲毫不見窘境。
金子軒見此也微微打消了心中的疑慮。總感覺有些怪怪的。語氣頗不好的發(fā)問道,“你來本公子帳中有事?”
阿鳶疏朗一笑,頑皮的說到,“這不是來沾沾的公子的好氣運嗎,說不定能幫助阿鳶修行?!?/p>
一旁的紅鼠聽到阿鳶如此說話,半條命都要沒了。仔仔啊,原主不是這個樣的,你別亂蹦人設(shè),小心人家覺得你被鬼附身小命不保。
紅鼠的心砰砰砰的,宛若敲鼓。生怕金子軒心覺有異拔劍把自家仔仔給砍沒嘍。
仿佛預(yù)想到了那慘烈的場景,紅鼠默默地把自己的爪子放在了眼前,卻又耐不住好奇心,偷偷的開出了一條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