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那種慘烈的現(xiàn)像自然沒有發(fā)生,相反這話說的金子軒十分受用。
臉頰上浮現(xiàn)了淡淡的紅暈,只留了一半孤傲的側臉,說到“那你倒說說,本公子有何好運氣?”
阿鳶先是故作神秘一笑,吊足了金子軒的好奇心。
邊走邊說到,“公子想知道的話……”走至金子軒的身后,將其推走到了桌后,按其肩膀坐下,如獲至寶的,向他展示了那碗湯。
金子軒順著阿鳶的眼神,居高臨下的看了眼那碗湯,心中了然。
輕輕訓斥一句,“區(qū)區(qū)一碗湯而已。故作玄虛?!?/p>
眼睛卻很誠實的沒離開過那碗湯。
阿鳶不服輸的反駁道“什么叫做區(qū)區(qū)一碗湯而已?公子,你可知道這碗湯可是無價之寶。任憑你花多少錢都買不來的。哼”
不知何時,阿鳶已經來到了桌前,雙臂撐桌,滿臉認真。
看著眼前嬌憨憨的人,金子軒有片刻失神。
很快,反問道“這里面可是加了什么稀世靈材?”
阿鳶的表情有點小糾結,看的金子軒莫名想笑。而他也真的這么做了。
阿鳶冷笑一聲“膚淺。”
這下金子軒笑的更歡了,卻還是笑中抽空問“那你說個不膚淺的。”
明知金子軒在敷衍自己,阿鳶還是忍不住的說到“一位姑娘對你滿滿的愛意,膚淺嗎?!?/p>
聽此金子軒頓時笑不出聲了,漸漸顯現(xiàn)出了滿臉的厭惡。
紅鼠感覺周圍極低氣壓,咽了口口水“仔仔,莫名感覺你玩火玩脫了?!?/p>
阿鳶在心里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廢話。
面上不明所以,小聲的喚了聲“公子?”
見阿鳶這幅樣子,金子軒更為不屑,開口諷刺道“不要以為送幾碗湯,就開始癡心妄想,白日做夢。”
緊接著,“對于你這種擺不清自己位置的蠢人,本公子見多了。最好帶著你的爛湯給本公子滾遠點兒?!?/p>
金子軒的話,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尖刀子,刀刀剜人心臟。
阿鳶眼睛氤氳,淚水在眼眶打轉,身涼心更涼,如墜冰窖。
“阿鳶自知身份低微,也從來都不敢又什么非分之想?!卑ⅧS聲音有些哽咽,“原以為奴婢跟在公子身邊多年,公子會知道奴婢的品性,如今倒是奴婢自己拎不清了……”
“公子放心,奴婢保證滾的遠遠的。至于那湯,與奴婢無關。”說完,阿鳶掩面離去。
金子軒本想叫住她,可轉念想又不是自己的錯,他的驕傲也不允許自己有錯。
阿鳶跑出去沒多遠恰好遇見了江厭離,便想轉身多開,還沒來得及,就被叫住了。
只阿鳶現(xiàn)在誰的話都不想聽,只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裝聾作啞的,向另一個方向跑去。
見阿鳶跑沒影了,江厭離有些憂心,又看了看金子軒的帳篷,決心問清楚。
恰巧兩人在帳門口撞面了。
之前,金子軒坐在帳中,望著那碗蓮藕排骨湯沉思。
阿鳶確實不像是那種一心想要攀龍附鳳之人。相反她平時總是乖的不得了,說往西就往西,說往北就往北。辦事也勤快麻溜,不愛出風頭,與綿綿關系也不錯。
或許真的是自己冤枉她了……
金子軒心中亂極了,心中仿佛有只暴躁的小野獸。
撞見江厭離,自然沒有什么好脾氣了,“江姑娘何故在此?這里是男子營帳,還望江姑娘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