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張日山無語的看著他家的熊孩子小姐,“這也是能隨便亂喊的?”
安寧聳肩,攤手,“我有什么沒辦法,他們不讓我進來,但他可以,”
副官憂愁的頭快禿,“這要是讓佛爺聽見,”
“佛爺,”齊鐵嘴這才想起自己來干嘛來了,他看了看車廂,然后十分嚴肅的掐指一算,臉色立刻都白了,“不妙,不妙,”
他轉(zhuǎn)向張日山,“告訴你家長官在下家里還有點兒事兒,我就先行告退了,”
“八爺,”張日山讓人把齊鐵嘴攔住,“仙人獨行,家人都沒有,哪兒來的家事?剛不還說連媳婦兒都沒有冰清玉潔,潔身自好嗎?”
齊鐵嘴怒了,“張副官,你這說的什么話,”
張日山邪笑,“佛爺交代,算命的要是敢離開車站一步,就一槍斃了!這佛爺?shù)男愿衲橇私獾?,就別為難我了。既然來了,何妨進去一探呢,”
齊鐵嘴慫了,但還嘟嘟囔囔,“又不是我自己要來的,要不是你家佛爺求著我,我才懶得出門呢,”
“廢話這么多,”安寧一把從張日山的腰間拔了一把槍出來,保險都開了,“走不走,不然我就一槍!啪,正中眉心,”
“我,”齊鐵嘴條件反射舉手,“母老虎,當心嫁不出去,”
“嘿嘿,”安寧的槍指著齊鐵嘴,“你可不要嚇唬我,我這個人從來不記仇,因為有仇,我當場就報!敢詛咒我,你信不信我直接嫁給你?讓你見識見識母老虎的真正面目,”
齊鐵嘴覺得這比被一槍斃了還可怕,因此馬上刺溜就上了車廂,“佛爺,我來了,”
安寧舉著槍跟上,張日山自知道攔不住,只好跟著上車去護著,省得熊孩子惹禍,他被殃及池魚。
齊鐵嘴仔細的看著車廂里的東西,發(fā)現(xiàn)了都是標記四十五的記號,覺得十分詭異,結(jié)果在看到一句尸體上的似乎是什么黑色病變的痕跡嚇了一跳,他生怕染上病氣或者什么奇毒所以轉(zhuǎn)身就想走,還差點跌倒。不錯過幸好被張日山一把扶住,張日山笑道:“八爺,佛爺在前面,”
“去,去,去,”齊鐵嘴一把甩開滿眼都是戲謔的張日山,“這種場面我見多了,你沒事兒忙你自己的去吧,”
“啊!”安寧突然尖叫一聲,在這詭異的環(huán)境和氣氛里分外的尖銳、凄厲。
“??!??!啊!”齊鐵嘴瞬間被嚇得幾乎魂飛魄散,驚叫不止。
安寧哈哈哈個不平,“這種場面我見多了,嗯?”
嘲笑完了齊鐵嘴這個齊慫慫,安寧笑著越過了他往里面走,絲毫不見害怕。
張日山見對比如此強烈,也忍不住笑起來,安寧小姐真是什么都不怕啊,簡直太虎了。“八爺,你看這小姑娘都不怕,你?”
“滾”齊鐵嘴受到了一萬點暴擊,一時間也裝起了大膽,大步往里面走。
不過里面的味道實在是太臭了,安寧皺了皺鼻子,回頭一看,一把搶走了齊鐵嘴的圍巾,繞了兩圈兒把自己的口鼻擋了起來,這才稍微好點兒。這家伙的圍巾一股松香味,倒也不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