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齊鐵嘴敢怒不敢言,他本來想用圍巾擋自己的,結(jié)果被搶走了,他還不敢搶回來,只能用袖子了。
張啟山正在查看那些尸體,他早聽到了動靜,自然也知道他那不省心的熊孩子妹妹跑來了,十分無奈,“這兒是你玩兒的地方嗎?”
“齊慫慫都能來,我憑什么不能來,我不比他強點兒,”安寧理直氣壯,手里還舉著手槍,一副無所畏懼,還能干倒一切敵人的樣子。
張啟山翻了個白眼,不知道第幾次感慨他爹娘生錯了安寧的性別,別人家的妹妹都是香香軟軟的,軟妹子,他的妹妹呢,熊到他都想把她吊起來打。這滿車廂的恐怖尸體都不足以嚇倒她,還讓她如此生龍活虎的,好戲這些尸體不過是臭雞蛋,她也就只是嫌臭了點。
反觀齊鐵嘴,張啟山真的是,恨不得這兩調(diào)換一下個性,只可惜老天爺就是如此的讓人費解,偏偏就生就了這樣的兩個人。
無語也沒什么用,張啟山繼續(xù)開始觀察車廂里的尸體?!按竽_趾翹起,像是常年穿著木屐,老八,你看呢?”
齊鐵嘴小心的繞開了拿著槍在把玩的母老虎,上前細看?!半y道是日本特務(wù)?”
“不見得是特務(wù),”張啟山四處查看,從車廂上掛的白大褂里掉出來一些圖紙。他懷疑日本人在做秘密實驗,這事兒就有點兒大了。
“難道這些人都是被做實驗而死的?如果這要是真的,那遭殃的就是長沙城的老百姓啊,”車廂里的死人、棺材都是剛被挖出來的,這很讓人懷疑日本人這是要利用地下洞穴做秘密實驗。
張啟山打算繼續(xù)往下節(jié)車廂探探,看有什么線索。齊鐵嘴攔住他,他是覺得下節(jié)車廂應(yīng)該與現(xiàn)在他們看過的有所不同,會有危險。這之前車廂里的棺槨都出自同一個墓穴,棺槨的大小也是差不多的,應(yīng)該都是陪葬的副棺,而他們所在的這節(jié)車廂是住宿車廂,負責押運的人都住在這節(jié)車廂里,下一節(jié)也是最后一節(jié)也是這些人守護的重點,應(yīng)該是墓主的棺槨。
張日山找來兩個防毒面具,張啟山讓齊鐵嘴和張日山戴上。齊鐵嘴大男子的面子上來,嚷嚷道:“佛爺你這是小瞧人,前幾節(jié)車廂我都沒戴,這最后一節(jié)車廂,我就省省吧,”
“哦,那就我和副官戴上吧,”張啟山直接拿起一個戴上,張日山也馬上行動。
“哎,不是,佛爺,我不是說不戴,你這個人怎么總是不按牌理出牌,”
張啟山都懶得理他,馬上對著躍躍欲試,摩拳擦掌準備往里走的安寧,虎著臉,“你,不許進去,”
“為什么?慫慫都能進去,”安寧委屈的撅嘴,都能掛個瓶子了。
她怎么總跟老八杠上,老八這個家伙,不學好,盡給她用來當反面,張啟山無語到:“沒有什么為什么,”從經(jīng)驗來看,就是打死別跟她理論,一旦開始,那就是原本有理的也會變得沒理的,因為她總是有理由,好像道理都站在她那邊,但其實多想想就發(fā)現(xiàn)她都是在靠一張嘴,胡攪蠻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