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雕…先生?”
鬼花推開門進琴酒的房間,卻發(fā)現(xiàn)吳邪就坐在兩床之間。聽見動靜對方還回頭
沖她笑了笑,指了指旁邊的書桌
吳邪你們的貨
鬼花懵了瞬,大步走到了桌子前,一卷卷畫紙整齊擺放著。
吳邪唔,你可以拿回去請人鑒定,說起來,你們的直升飛機支援,還沒到?
“ 馬上了,花雕先生,你是怎么找到的?”
吳邪靠本事找的。我的本事,你還見少了?
鬼花看了一眼圖紙,回頭看著吳邪,后者手懶散搭著椅子,笑說
吳邪好不容易找到的,趕緊收了。
“今晚上多謝你了!”
吳邪記得好好清點,丟了別找我。
鬼花點點頭,拿起東西走出去了,等鬼花出去后,吳邪這才從椅子上站起,他別上耳麥,回頭看了眼琴酒和貝爾摩德,低低地說
吳邪可以開始了
與此同時,某個客房內(nèi),聞訊的人悄然從門口出發(fā),趁著夜色的籠罩,悄然前往船尾的部分。
等他來到船尾的夾板,四下看一眼,扣住木板一拉,如同被打開的槽口展露出來,里面堆積的,是數(shù)卷紙張。
那人一驚,身后一人影悄然而至,拿槍抵住他的后腦。
安室透抓到你了,小偷。
船尾的燈光大開,鬼花以及其他人員將人包圍住,瞧著面前實在眼生的家伙,她擰眉說
“你怎么會來偷這個?”
面前的家伙正是船上的要挾品之一,鬼花只知道對方是一家化妝企業(yè)的,可是為什么會來偷這種東西?
安室透他就是走私販子,根本就不是富家子
安室透現(xiàn)場的痕跡那么亂,偷偷拿點東西算不上什么。況且,他只是個渾水摸魚的蝦,真正的大魚還在另外一邊呢。
安室透收起了槍,回頭看向船身。
安排琴酒和貝爾摩德的房間里,闖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以及,一位人質(zhì)。
吳邪盯著對方,有些頭疼地抓了抓腦袋
吳邪教授啊,你今晚上都整多少事情了?
被挾持的正是盧安,挾持他的人,則是一位形削骨瘦的矮小之人,小到只有一米三四的個子,整個人都是趴在了盧安的身上。而身形都籠罩在如今看來十分中二的黑衣袍子里,手持刀抵在盧安的脖頸上。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人,他露出的手到腕部的部分瘦得可怕,只剩下皮包骨的存在。
偏偏執(zhí)刀的手勢沉穩(wěn)老練,指尖還有一點青灰,完全不像正常人。
盧安突然竄進來的
盧安解釋說,瘦小怪異人刀尖近了幾分,立馬就見了血。
吳邪唉唉唉,條件還沒說怎么就動刀了,這又不是沒錢贖!
“桀桀…”
瘦小的人嘴里發(fā)出怪異的聲音,隨之的是沙啞的老人聲音
“我要圣主的下落?!?/p>
吳邪……
盧安那淡漠的臉色也浮現(xiàn)些許怪異。
圣主是個什么稱呼?
吳邪深吸口氣,他抬手扶在額頭上,面露可惜悲壯之神色,痛定思痛地說
吳邪要不你還是把他殺了吧。
盧安……
尾隨而來的達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