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人或者自然,借著世間綺麗的結(jié)果花朵來制造或烘托某物。人更是學到其中精髓,一切美麗歸根溯源皆來自開花植物。
中原花瓣落到地下,光亮減少,初晨之霧掩了朝陽,那朵梨花被一只腳踩在腳底,兩人走到?jīng)r海樓的床邊停下。
只聽見有聲音說——
“玉真如此對待中原人,是不是兩人有什么小秘密?”
“如果有最后好。”
“什么意思?”
“最不能得的是單相思,結(jié)果只會讓女人受傷?!?/p>
“對噢!那我們現(xiàn)在就砍了他,玉真妹妹見過的男人才幾個,我們先教教她……”
刀刃出鞘聲清脆,一抹銀光如細毫如細雪,但只是拔出,僅僅是拔出刀鞘,刀尖藏在鞘里。
“算了吧。要我殺一個妹妹喜歡的人……”
“你下不了手我來?!?/p>
同樣的聲音響起,只不過這一次聲音稍微拉長……
“你也在猶豫,還笑我下不了手!”
“……”
“等嗎?”
“她傻乎乎地估計去找武青了?!?/p>
“傻姑娘喲……”
“老家伙們似乎早料到了,就在關(guān)武青的門前等著她……”
“真的?”
“我路過大宗師的門外時不經(jīng)意聽到的?!?/p>
“為什么你總能不經(jīng)意聽到不該聽到的?”
“……”
“不要沉默!”
“……”
兩個女人還在說著,況海樓在多重夢境里醒來很久了,肢體在這兩個女人進來之前就無知覺,飛火刺客緩緩等待身體自己梳理好經(jīng)脈,他規(guī)律的呼吸如同在睡夢中一樣,兩名術(shù)士察覺不到床上的刺客已經(jīng)醒了……
天頂空洞不斷有梨花飛進來,細微的花香摻進洞窟房間的空氣里。
“你要不要洗澡?”
“在這里嗎?”
“別看這小子,給他一點力氣他都不會瞧我們一眼的,人家是女皇帝的小狼狗,叫他怎樣就怎樣?!?/p>
“好吧?!?/p>
水流涌動,一會的功夫淺而寬的石池便充盈了起來。
……脫衣的聲音遠比拔刀的聲音好聽,況海樓的眼睛稍微睜開一點縫隙,正好看到洞窟空洞里穿過的光線照在地上幾朵梨花上,簡單的兩種自然造物沒有過分搖曳也沒有什么來互相襯托,簡單隨去,況海樓的眼睛睜地更大了,同時他的雙臂骨骼響起一連串的暴響……
“錚!”鋒利的刀已經(jīng)抵上飛火刺客的脖子。
“什么時候醒的?!?/p>
是那個冷聲的女人。
“剛才?!睕r海樓說。
“剛才什么時候?”
“進門之前?是吧。記不清了……”況海樓想要撓頭,但他現(xiàn)在只能一動不動趴在床上,所以他眉毛亂動了一下 。
“你看見什么了?”
“要是能有動脖子的力氣偷看……我何苦活動身體讓你們注意呢?”況海樓聲音低低地說。
嘩啦的水聲在況海樓的另一邊響起,同時還有赤足踩在地面的聲音。
“我來了,讓我看看……”另一個女人走了過來,她的兩根手指夾起況海樓的下巴讓飛火刺客抬頭起了,兩雙神采相差甚遠的眼睛對視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