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槎悸淞怂业谝粦舻募t線任務(wù)也已經(jīng)完成了,所以全身上下都因落水而濕透的邊伯賢和樸燦烈,便用法力重新回了月老廟。
雖然說,樸燦烈能用法力讓他們的衣服烘干,可這法力能省則省,畢竟他們所在的這月老廟,所供香火并不是很多。
邊伯賢和樸燦烈兩人便尋了許多散落在旁邊林子路上的木柴,拿回到月老廟打算用這生火,烘干衣服暖暖身子。
看著這漸漸在木柴上已經(jīng)有了小火苗,邊伯賢便打算拿之前去拾木柴時(shí)在池塘旁所摘的大荷葉,用來放濕透的衣服。
樸燦烈“你,你這是在干什么?”
樸燦烈見邊伯賢正要解下衣服上的衣扣,原本瓷白的膚色變了樣,他慌張的問道。
見樸燦烈臉上露出一絲“緋紅?”,邊伯賢感到有些奇怪,以為是自己看錯(cuò)了。
邊伯賢“當(dāng)然是脫衣服啊?!?/p>
樸燦烈“脫?”
思想有些保守的某月老頓時(shí)更加驚訝到不自在。
邊伯賢“對(duì)啊,”
邊伯賢又奇怪的看了一眼樸燦烈。
邊伯賢“不然不脫,濕衣服怎么能烘干呢?多難受啊?!?/p>
邊伯賢“要不你也把衣服脫了,剛好我這里還有一片荷葉墊著?!?/p>
聽到邊伯賢的話,樸燦烈慌張的連忙拒絕道。
樸燦烈“不,不用了……”
邊伯賢“那好吧?!?/p>
見樸燦烈不要,邊伯賢也沒有強(qiáng)迫,他繼續(xù)解開衣服扣子。
古人的衣服就是麻煩,邊伯賢也不知道,自己來這里多久才漸漸適應(yīng)了這里的衣服。
只聽“啪”的一聲,邊伯賢一把隨意的將身上的外衣丟在了荷葉上。
聽到衣袖之間的摩擦聲,樸燦烈只覺心中一動(dòng),抓著木柴的手不由得微微攥緊。
邊伯賢可沒注意到樸燦烈的怪樣,他又理了理自己穿在身上的白色里衣,這才坐在了火堆旁。
這古代衣服雖然麻煩,但有時(shí)候還是有些方便的,就比如現(xiàn)在。
落了水,沒有其他的衣服替代,衣服還濕了,現(xiàn)在脫下外衣來烤,身上還可以穿著里衣。
這里衣啊,材質(zhì)都是薄薄的,穿在身上,也可以用火烘干,不像外衣那么厚重。
邊伯賢緊挨著火堆坐著,他拿起自己濕透的外衣在火堆面前左轉(zhuǎn)轉(zhuǎn)右轉(zhuǎn)轉(zhuǎn),試圖像吹頭發(fā)一樣烘干它。
正低著頭弄火堆的樸燦烈,聽到對(duì)面?zhèn)鱽淼膭?dòng)靜,下意識(shí)的抬頭看去。
就見一面容清俊的男人正如他一樣坐在火堆旁,他手里正拿著外衣,但還是能看見他身上所穿著的里衣,白色里衣本就薄薄的再加上落水,而都濕透了,能隱約透過布料看見里面瓷白的膚色和曲線。
樸燦烈的眼神一下子便熾熱了起來,只覺心中騷癢,這種感覺十分的奇怪,也是第一次有。
他暗暗在心中罵了一聲自己,便慌張的撇開視線,重新落在那烈焰燃燒的火堆之上。
可腦海里卻總是能憶起剛剛那幕場(chǎng)景,白頸的脖頸上喉結(jié)微微滾動(dòng)。
樸燦烈心中更是煩悶與奇怪。
而正在認(rèn)真烘干自己衣服的邊伯賢,可不知道就在剛剛,他居然撩撥了涉世不深某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