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你真的好難啊 ,每次和你相處的時候都想把最好的一面給你看,卻每次都會事后懊惱為什么不做的更完美一點。
——《喵言喵語》
“耶!不用跑操了!”
“等會咱們?nèi)バ〉臧?,買冰棒吃”
“好,這天太熱了就得吃冰棒”
“......”
“同學(xué)們不要講了,繼續(xù)看這篇文章,這篇文章......大家安靜一下!”
講臺上一個胖胖的男人正試圖阻止這種危險的趨勢。
見不起效果氣氛反而越來越聒噪,這個胖胖的男人瞬間來了火。
“安靜??!”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講桌上的粉筆灰被帶動飄了起來。
蘇弦看了一眼講臺,轉(zhuǎn)臉小聲的和李悅聊了起來。
“李悅你看,老曹他生氣了”
“嗯,看出來了,都摔課本了”說完李悅往前面撇了一眼繼續(xù)說道“他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呢,咱倆別講話了,被他逮到就完了,你忘記你上次做的蹲起了啊”
不提還好,一提蘇弦就來氣!
語文老師是個長相又矮又胖的男人。他帶著眼鏡顯得整個人很憨厚。
但是,俗話說得好看人不能看表面。
蘇弦表示非常認同這句話。
蘇弦剛開始沒有見到他的真面目的時候以為他脾氣很好,加上她語文成績不錯能在班里語文單科里排前幾,所以蘇弦上課時很活躍。
但那天,蘇弦就像是被傻子附身了。
語文老師在前面讓作業(yè)沒寫的自覺站起來到后面做一百個蹲起。
瞬時,班里面站起了五六個。他們也不廢話到后面就做了起來。
看著他們站起來的樣子,瞬間挑起了蘇弦不知名的強迫癥。
蘇弦現(xiàn)在想到的最后一幕就是,她像個傻子似的在座位上一會蹲下一會站起。
鏡頭在一轉(zhuǎn)就是蘇弦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語文老師。但換來的卻是一句“快去做”
于是,蘇弦表面看似輕松的做完了這一百個蹲起,實則內(nèi)心波濤洶涌,恨不得回到幾分鐘前扇死剛才犯二的自己。
那個時候和現(xiàn)在一樣,快臨近跑操時間。蘇弦剛做完一百個蹲起就被迫到操場跑了五圈。跑完步回來的蘇弦直接癱在座位上,眼淚止不住的掉。
就從那個時候,蘇弦就對語文老師產(chǎn)生一種莫名的“敵意”,從剛開始的語文老師到變成了現(xiàn)在的老曹。雖然蘇弦知道是她不對在先。但正值青春期的孩子怎么會忍受自己在這么多人面前丟臉呢,蘇弦她也是這樣。
但很多年后,這件事情也就成了聚在一起時調(diào)侃蘇弦的話。
不過那都是后話了。
李悅剛說完,下課的鈴聲就響起了。
隨即蘇弦就看見老曹氣沖沖的出去了。
“看來今晚的語文作業(yè)又要多了......”蘇弦嘀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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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真心話!真心話!”
鏡頭往前拉,一群少男少女圍在一起,氣氛似乎異常的熱烈。
“郝文杰,你也太沒意思了吧,是男人就給我選大冒險!”
“對啊,選大冒險吧”
周圍人慢慢的也開始附和了起來。
“大冒險吧,沒事的不會有過分的要求的?!敝芩寄昕此坪眯陌参科鋵嵅粦押靡狻?/p>
這幅牌都是他買的,他會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樣的難題?
“那行吧,這張!”郝文杰說完快速的抽了一張。
“什么啊什么啊”蘇弦也好奇郝文杰抽到了什么讓他愣了好幾秒還不給人看。
郝文杰的同桌,也就是蔣雨航,眼疾手快的將牌搶了過來。
“圍著操場跑一圈,邊跑邊喊......”只見蔣雨航讀到一半就開始笑個不停。
這倒是讓蘇弦他們越來越好奇了。
手長的男生已經(jīng)從蔣雨航的手里將牌拿了出來。
“邊跑邊喊,我是個小偷我就喜歡偷人錢”
話音一落,周圍的人都開始大笑起來。蔣雨航似乎笑不過癮繼續(xù)調(diào)侃道“你這要是上操場去喊肯定得被校長叫到辦公室調(diào)教一番”
笑完過后便紛紛催促郝文杰完成難題。
但由于操場施工,沒辦法,只能圍著教室跑。郝文杰幸運的逃過一劫。
輪到郝文杰指定人時,他毫不猶豫的指向了蘇弦。
為什么?
因為就蘇弦剛才笑的最大聲。
蘇弦表示她也不是故意的,但她就是笑點低,忍不??!
“行吧行吧”蘇弦認栽,“那就大冒險吧!”
說完蘇弦便拿了最上面那張牌。
“和你右邊的異性說句撒浪嘿呦”
嗯???
蘇弦懵了,撒浪嘿呦是什么意思啊!
轉(zhuǎn)頭看去,蘇弦右邊是李悅,在往前是......周思年。
這下輪到蘇弦笑不出來了。
周圍的歡呼聲和調(diào)侃聲越來越大,搞的蘇弦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也尷尬了吧!
蘇弦定下心,反正她也不知道這是啥意思,就是說句話又不會掉塊肉,沒事的。
安慰過之后,蘇弦轉(zhuǎn)過身說道“周思年,撒浪嘿呦”
一秒,兩秒,三秒......
“嗯”少年輕輕回答了一句。
“沒意思!繼續(xù)來繼續(xù)來?。√K弦這把你來挑人”
“我??!”
“對!快選一個”
“那.......”
耳邊回蕩著女孩的聲音,周思年將頭望向女孩。
女孩笑的很開心,絲毫沒有被剛才那句話搞的不好意思。
被搞得不好意思的只有他一個人。
其實剛才在蘇弦抽到卡牌的時候周思年就開始不鎮(zhèn)定了。
他知道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但是沒有想到的是蘇弦說這句話的時候這么無所謂。
周思年忍不住的想,她是不是對每個人都這樣。
是不是以后每個人要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都可以隨便說出來。
周思年越想越煩,所幸就當(dāng)剛才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畢竟,他現(xiàn)在自己也看不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