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漣,我曾仰慕過你?!?/p>
“你命好?!?/p>
颯爽月華君x腹黑大理正
武思月x上官清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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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灑在身上是那么地不真切,上官踏出閣樓,市井煙火氣息撲面而來,小販叫賣聲不絕于耳,不少地方高掛彩燈,今日的集市比往常熱鬧多了,人間多姿多彩。
她停住腳步,昂首伸出手遮在面上,從指縫看去廣闊無垠的碧天。
啊,這豈是在不良井能看到的。
她握住了一把虛無的空氣,閉目迷戀地感受著,這是光明!這是自由!從今往后,她不再是罪身奴籍的卑賤之人。
她本就是一身傲,豈會(huì)久居污泥之中?!
上官清漣驕傲得意地勾唇一笑,頭也不回,邁著大步,衣衫隨風(fēng)擺動(dòng),仍由風(fēng)吹亂,一路往前走,走向人群之中,走去屬于她的榮耀。
集市人來人往摩肩擦踵,一位玄袍男子與同僚,并肩而行說笑間,迎面而來位黛衣女子,兩人擦肩而過,她步伐匆匆,無心理會(huì)四周事物。
玄袍男子余光瞥見她的身影,倏地停下腳步,驀然回首,若有所思地盯著黛衣女子離去的背影,似乎…很像一個(gè)人,但是那人明明……
數(shù)位守衛(wèi)映入眼簾,跟在黛衣女子身后,玄袍男子猛地拉回心神,疑惑不解地蹙起眉。
龍?zhí)?/a>(同僚甲)“喂老高!看什么呢?”
玄袍男子輕輕地?fù)u了搖首。
高秉燭“沒什么,走吧?!?/p>
他轉(zhuǎn)身離去之際,履鞋似乎踩到什么東西,彎腰拾起,發(fā)現(xiàn)是一個(gè)隨身香囊,許是那人身上掉下來了,她因何發(fā)急呢?
高秉燭將香囊揣著懷里,轉(zhuǎn)身離去,他偏偏想起了那個(gè)人,那雙眼睛里是不甘不服,他忘不了。
她說,他要記住她的名字。
她說,她怕自己忘了。
嗯…他沒忘。
——
太初宮
大殿金碧輝煌,柱梁雕龍畫鳳,燭火搖曳,映出屬于盛唐的貴氣,殿中央黛衣女子雙膝跪地,俯首以拜,保持這個(gè)跪姿許久了。
上方倚臥著位不怒自威的婦人,她長發(fā)披散,身穿素衣,自顧自地閱書,正眼都沒抬起。
無人敢言,無人敢喘大氣。
“……”
良久,婦人開口說話。
圣人“這些年倒是越發(fā)沉穩(wěn)了?!?/p>
黛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從不良井出來的上官清漣。
她鏗鏘有力地答道。
上官清漣“圣人說的是,三娘深知罪過,不敢魯莽意氣,謝圣人海量,赦免之罪,三娘永記于心,叩謝圣恩!”
圣人“嗯……如此甚好?!?/p>
這話意味深長啊,可沒人敢猜測(cè)帝王心,上官清漣也不例外。
“……”
大殿再次陷入一陣緘默,上官清漣一直跪在地上,她表面能耐住,心里頭一直在翻江倒海呢。
她未有所表示,圣人身側(cè)的內(nèi)舍人楊煥缺。跪地作揖。
楊煥“圣人,如今內(nèi)閣缺少能人賢才,近日聯(lián)昉上奏缺位執(zhí)事,您深知上官清漣能力,倒不如……”
圣人抿嘴一笑,并無理會(huì)楊煥,反問下方的上官。
圣人“上官清漣,你恨朕嗎?”
上官清漣“民女不恨,民女恨自己年少不知天高地厚?!?/p>
圣人輕輕地頷首。
圣人“年輕好啊,年輕有精力,大理寺正一職適合你,替朕掃一掃洛陽的塵埃吧。”
上官清漣“謝主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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