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人說起,褚璇璣居然頒布政令,命令南北統(tǒng)一,從此不再分北乾東明,禹司鳳只覺得整個人頭腦一震,不知道該說什么。
只知道,他這半年以來所有的堅持,好像只能感動他自己。
他氣得渾身發(fā)抖,臉色是一陣紅一陣白。
禹司鳳“荒唐!荒唐至極!”
龍?zhí)?/a>“其實,這也沒什么不好的,等到之后家主和寧王計劃成功,獲得各自想要的天下,便也不會有人再敢詬病將軍你什么了?!?/p>
那人勸道。
龍?zhí)?/a>“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討論這事兒是不是荒唐的時候,陛下等會兒就會過來,該怎么做,還請將軍自行斟酌。”
龍?zhí)?/a>“若說這機(jī)會,時時刻刻都明擺在將軍面前,就看將軍想不想把握住,好好地去利用它罷了?!?/p>
龍?zhí)?/a>“陛下很快就會過來,屬下不能再這里呆太久,將軍你多保重自己,切記機(jī)不可失?!?/p>
禹司鳳一聽他說褚璇璣等會兒會過來,心里不由自主慌亂起來,見那人就要離開,著急問道。
禹司鳳“她會過來?你怎么知道的?她過來做什么?”
那人嘆息一聲,見禹司鳳什么都不懂的樣子,看著他的眼神有些悲憫。
龍?zhí)?/a>“這新年女帝第一夜的寵幸,在北乾皇宮里,可是無上的恩寵。”
禹司鳳“……”
那人走了之后,禹司鳳渾身像泄了力氣一樣,頹然地癱坐在床上,呆呆地看著窗外出神,以至于連褚璇璣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都沒發(fā)現(xiàn)。
褚璇璣一進(jìn)來的時候,就覺得他不對勁。
褚璇璣“司鳳……在想什么呢?”
見他不回答,便走到他身邊伸手在他面前揮了揮,又輕拍了下他的肩膀,卻不想禹司鳳卻被驚得一下子跳了起來。
他臉上滿是防備,緊張道。
禹司鳳“你,你來做什么?”
禹司鳳“你有那兩位俊美的側(cè)君,這宮里聽你話順從你的人多了去了,為何一定要與我糾纏?”
褚璇璣愣了愣,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
褚璇璣“朕,是來……給你送餃子來的?!?/p>
褚璇璣“朕,想看看……唉……”
褚璇璣努力捋直自己的舌頭,解釋道。
褚璇璣“司鳳,真是來給你送餃子的,新年要吃餃子,是北乾的習(xí)俗?!?/p>
當(dāng)然年輕的女帝也有不可言說的小心思,吃了餃子,自然還要……恩愛一番。
禹司鳳偏頭看向她身后,果然有宮人提著食盒過來,看來確實是來送餃子的,頓時松了口氣,是自己草木皆兵了。
只是他心里還是有些警惕,大半夜送吃的過來,也太詭異了些吧。
方才那神秘人的話還縈繞在耳邊,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看著那宮人在褚璇璣的吩咐下,打開食盒,將一盤熱騰騰的餃子端出來放在桌子上,接著又在旁邊放置兩付碗筷,這倒讓禹司鳳想起之前她親自做的那仁邑山湯餃。
禹司鳳“這些又是你做的?”
褚璇璣笑道。
褚璇璣“朕也只會做仁邑山湯餃而已?!?/p>
褚璇璣“這些是蘸醋餃,是朕吩咐御膳房御廚做的,也很有北乾的特色,你嘗嘗看。”
見人不動,褚璇璣調(diào)笑道。
褚璇璣“莫不是生氣了,氣朕沒有親自給你下廚?”
禹司鳳語氣不善。
禹司鳳“你想多了?!?/p>
褚璇璣見他呆呆的,便直接一把將他拉過來,按坐在木椅上,親自給他夾了一個。
褚璇璣“快嘗嘗,這個味道也不遜色于湯餃的?!?/p>
在東明,開年一般都是要吃甜食,禹司鳳見頭一次要吃這種酸酸的餃子,不由眉頭攏起。
褚璇璣夾起一個餃子,在金碟里蘸了醋,也不管禹司鳳吃不吃,直接遞到他的嘴邊,見他還是不張口,便強(qiáng)行塞到他的嘴里。
禹司鳳心緒很亂,腦袋亂糟糟的沒有防備,餃子猛地入了口,許是醋蘸多了,酸得很,猝不及防被嗆了一下,直接把整個餃子囫圇吞了下去,這才嗆咳起來。
褚璇璣見狀,急忙扔了筷子,拿手拍著他的背給他順氣,無奈道。
褚璇璣“司鳳……你怎么這么倔?”
褚璇璣“這又是何苦呢?不過就一個習(xí)俗罷了,你也已經(jīng)吃了一個了,這禮也就過了,朕不會勉強(qiáng)你了。”
褚璇璣坐了回去,自己又食不知味吃了幾個,便讓人把餃子碗筷全都撤下去了。
室內(nèi),又只剩下褚璇璣和禹司鳳兩個人直挺挺地,尷尬地面對面坐著。
過了良久,禹司鳳鼓足了勁道。
禹司鳳“那個……天色也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也回去吧?”
褚璇璣站了起來,禹司鳳暗暗一喜,心想可以躲過一劫,不料還沒高興起來,褚璇璣突然轉(zhuǎn)身朝他這邊過來,伸出手將他整個人打橫抱起,朝床上走過去。
禹司鳳“快放我下來!”
禹司鳳嚇了一跳,不停地掙扎著,卻發(fā)現(xiàn)褚璇璣特別大,自己的反抗對她來說,簡直就是螞蟻撼大樹,無濟(jì)于事。
被放到床上的時候,他想看準(zhǔn)時機(jī)奮力掙脫出去,卻被褚璇璣牢牢桎梏在懷里。
褚璇璣深深地看著他,跳起他的下巴,帶著些許蠱惑的聲音道。
褚璇璣“司鳳,習(xí)慣朕,習(xí)慣北乾。”
褚璇璣“現(xiàn)如今,北乾,東明是一家,不分彼此,你逃不掉的?!?/p>
禹司鳳“……”
褚璇璣傾身而下,熾熱的呼吸呼呼地噴在他的耳畔,脖頸處,惹得禹司鳳猛然一激靈,這是怎么回事?
而后又感受到褚璇璣炙熱無比的溫度游移濕潤著自己的脖頸,整副身體頓時不受控制的戰(zhàn)栗起來。
禹司鳳“你要對我……唔……”
他想發(fā)出質(zhì)問,然而褚璇璣并不容許他說話,用自己的唇封住了他的口,將所有未說出來的言語吞噬干凈。
很快,褚璇璣很是熟練地讓他的身體如同脫了水一樣渴求滋潤,他的意識也被燒得分不清方向。
衣服不知什么時候被剝奪了去,眼下褚璇璣緊緊壓在他身上,熱情地四處撩撥點火,而他,則是迷迷糊糊地被動回應(yīng)著,糾纏著,竟是脫身不得。
擺脫不了褚璇璣的牽制,禹司鳳只好讓自己的意識不那么容易屈服,一時之間,又想起那神秘人對自己說過的話。
女帝陛下的恩寵就是機(jī)會,機(jī)會一直把握在自己手里,只是自己不會運用罷了……
難道他一定要做到這一步?做敵國女帝的男人,做她后宮的侍君,用身體,來換取自己想要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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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璇璣司鳳……我們是一家人了??
禹司鳳誰和你一家人?一家人會強(qiáng)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