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夜晚,只有一輪皎月掛在如墨般的夜空。
涓涓細流的小溪發(fā)出‘嘩啦啦’的流水聲,螢火蟲在小草間微微發(fā)亮,鳥兒從樹上飛下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鳥兒撲騰著翅膀緩慢的落下,蹦蹦跳跳的停在躺在草地的人旁。鳥兒啄了啄這個不速之客。
滿臉的血污布滿了他的臉,就連雪白的羽織也沾上了血。在寂靜的黑夜里他安靜連呼吸都聽不到,或許是太小聲吧。
鳥兒這啄啄那啄啄,少年沒有任何反應。
少年猛地睜開眼坐起來,雙手捂著頭大口喘氣還喃喃自語著。
“媽媽?!?/p>
腦袋傳來一陣陣疼痛,少年捂著頭忍著不叫出聲。不知過了多久,疼痛慢慢減弱,喉嚨干的發(fā)癢,少年站起身來到溪邊。
溪水倒映著他,肉色的短發(fā),沾滿血污的臉,羽織上的血污格外刺眼。
捧起溪水喝下去,喉嚨總算舒服些了。錆兔用溪水一下又一下的清洗血污。
長的和我好像啊。
錆兔看著水中的自己,灰色眼眸里裝滿了不甘心,思念的情緒又有一絲的絕望,曾經(jīng)的星河也暗淡下去,又好似幻覺星河依舊璀璨。
等著吧,我一定會給媽媽報仇,把別人的生命視作草介遲早會受到草介的報復。
天邊開始出現(xiàn)光亮,錆兔本能的厭惡只想離遠點,躲起來也行只要不被照到。
錆兔路過一個洞穴時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莫名的內(nèi)心躁動不安十分渴望。
好想要,好想要.
錆兔一點一點的往里挪,洞穴深處很黑錆兔卻看的一清二楚。
男人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手里拿著一截帶肉的骨頭,發(fā)出‘咔嚓咔嚓’聲。他察覺到什么回頭看到錆兔,直接撲了上去。
錆兔往左一躲手放在腰上,腦海自動浮現(xiàn)招式。
水之呼吸 壹之型 水面斬擊
男人剛揮出去的手爪就被刀的利刃削下,隨之削下的還有男人的頭。
他的身子因為慣性另一只手爪依舊揮向錆兔,而頭掉落在地嘴里還不斷的撕吼。
手爪劃破了錆兔的衣角,并沒有實質(zhì)性的傷害。
錆兔看著那只消散的手若有所思。
自己長的離譜的指甲和尖尖的牙齒像極了面前的男人。
不可能,不可能,只是碰巧而已,不可能的。
慢慢的,洞穴有了一點光亮,陽光開始灑落在土地上。
錆兔走到洞口伸出手。
巨痛一瞬間通過神經(jīng)傳導到錆兔腦中。
錆兔收回了手,整個人都在顫抖,要不是依靠著石壁估計要倒下去了。
被陽光照射過的手開始崩壞化灰,過了好久手又重新長了回去。
錆兔拿起刀對準脖子,思緒翻涌。
不行,還沒給媽媽她報扏明明答應過她的。
就算是鬼又怎樣,我也要斬盡世間惡鬼。
錆兔想到這眼神越發(fā)堅定。
依目前而言,自己身為鬼不能接觸陽光,對人肉有本能的渴望,手中的特制刀能殺鬼。
還有水之呼吸是什么,以及這具身體的原主為何和我有一樣的樣貌。
錆兔坐在洞口旁,看著旭日東升化作夕陽西下。
天黑后,錆兔挖了兩個坑把他們埋了進去。
愿下一世沒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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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清監(jiān)督日記
和動漫里差不多,沒太大出路。
讓兔兔一點點的恢復記憶就這樣。
工作還挺輕松的,真無聊先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