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正熱,好掛著就像在灼燒這每個人不同的罪過一樣。
像我呆呆的現(xiàn)在八班的門口卻始終沒能踏入七班一樣,那種罪惡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那樣的強烈那總的讓我感覺要被世界排斥到千里之外的罪惡感把我的內(nèi)心灼燒成灰燼。我突然感覺害怕,七班那些被叫到門口的人直直的盯著我看,似乎在等待什么。而我卻如同一個懦夫一般轉(zhuǎn)頭跑開了。
回到宿舍我很努力的把自己窩在被窩里,沒有留一絲的縫隙,獨自一個人享受這莫名的孤獨感和黑暗。而舒晴是光明,是灼燒罪惡的太陽,她獨自一人坐在教室前排的位置一邊寫著作業(yè)一邊等待。直到陽臺的人慢慢回到教室,她似乎才感覺到一個逃避罪惡的懦夫像條狗一般的回到了自己陰暗的角落,貪婪的呼吸著每一寸空氣。
外面的陽光很無私的點亮著大地的每一寸黑暗,而黑暗則很努力的在光明里偷偷生存,就跟下水道的老鼠一般骯臟可恨。也正如我一直拼命的跑到?jīng)]有陽光的教學(xué)樓樓梯口一樣拒絕光明。
“還十分鐘上課你也不慌?”好賤從我背后拍了一下,嘻笑的對我說:“中午發(fā)展的怎么樣?”
“沒怎樣,我……”還沒等我把話說完我身后的嘻笑聲和打鬧聲便讓我沒勇氣把話說干凈。
“你看夏小白唉。”一個女孩子的聲音一下讓我陷入了恐懼。而另一個女生這更讓我惶恐:“舒晴,舒晴你過來。”說著嘻笑聲和嗒嗒的腳步聲向我靠近,然后當(dāng)我扭頭時那女孩正直直的把舒晴推向我這邊。舒晴沒有不愉快,然而我卻不知所措,尷尬著不知所措,待到三樓時我用力拽上好賤努力的加快了步伐朝自己班級走去。
第一節(jié)課是班主任馬文濤的語文課,在課上他盡點了我五次名來回答問題。我很詫異和不理解,因為像我們這種成績和表現(xiàn)極差的學(xué)生常理來說老師一般會由我們自生自滅,但這節(jié)課上他卻讓我感受到了他對我的關(guān)心。
下課鈴終于響了,本想著跑去廁所抽煙的我卻有一次被馬文濤給叫住了――“夏小白跟我來趟辦公室!”
在學(xué)生年代,一個成績差的學(xué)生被叫到辦公室,一般都沒什么好的事情發(fā)生。
“悠著點。”好賤拍著我的肩膀說,我?guī)еΤc了點頭,就去了馬文濤的辦公室。
“最近在這個學(xué)校過的怎么樣?”馬文濤坐在椅子上看著站在他辦公桌前的我問。
“還行老師。”
“我最近聽說你美術(shù)和舞蹈都還很不錯,你下學(xué)期有沒有興趣去特長班?”
“這得跟我父母商量……”一節(jié)課間馬文濤的問話一直很零散,直到開始上課坐在他對面的物理老師走后他才開始進(jìn)入的真正的話題:“我聽說你最近在追求七班的舒晴是不是?”他的問題讓我有些害怕,什么時候班主任會知道這回事,想著這事要找上舒晴豈不是麻煩了?她這么好一女孩子要把事鬧大了叫來家長那她可真是百口難辯。
“沒有這回事,誰跟你說的?”我按耐住自己的緊張強帶笑意的反問。
“沒這回事就好,我看你這一天天也沒什么事干,你去年的五四青年節(jié)晚會搞得活動也挺不錯的,你看這是我給你從年級主任那弄來的舞蹈社團(tuán)申請表,你看一下”說完他把表單提給我,我接過來看,上面大大的寫著――“曳步舞社團(tuán)”然后是團(tuán)長――“夏小白”以及申請人――“馬文濤”
“回去好好把這舞蹈團(tuán)給弄好,人員也得看你自己努力,到時候可別單作一個光棍司令??!”說完馬文濤呵呵的對我笑,我也很高興的答應(yīng)了他我會努力證明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