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珩一腳把門關(guān)上,攥著江浮月的胳膊,江浮月手腕一轉(zhuǎn),想甩開蕭君珩,兩人過了幾招,但蕭君珩武功深厚,江浮月此時虛弱,很快就被反剪著手,抵在殿內(nèi)柱子上。
蕭君珩站在江浮月身后,在她耳邊陰沉著開口道,“竟還有些身手?月娘,你還有多少是本王不知道的?”
見江浮月沉默,蕭君珩又質(zhì)問道,“藏味樓門口那個男人是誰?”
“我不知道。”江浮月被抵在柱子上,無論怎么用力都掙脫不開。
“不知道?那你還喝他喝過的酒?!”蕭君珩惱火不已,江浮月對一個陌生男人都那般友好,還笑的那么甜,越想越生氣。
畢竟識時務者為俊杰,江浮月總覺得有一陣濃濃的醋味,但很快就打消了這個想法。隨之感受到身后男人的憤怒,江浮月語氣柔和了些,“你弄疼我了。”江浮月委屈的回過頭,眉間微蹙,病容令人心疼不已,勾起蕭君珩心底的柔軟。
“你……活該?!笔捑褡焐险f著,手上卻松了松,“你這般費盡心機的逃跑,是覺得本王收留你是圖謀不軌?”
“不是的?!苯≡履X袋飛快運轉(zhuǎn),“我只是嘴饞,想喝江湖釀,又怕你不同意。”江浮月無奈,說出的話自己都不信。
蕭君珩抬起江浮月的下顎,直視著她,“就為了江湖釀?”見江浮月一個勁兒點頭,蕭君珩信了,氣消了一半,又說道,“府里有江湖釀?!?/p>
“府里有?!”江浮月兩眼放光,這下不用自己做假酒了。
“不就是酒嗎,要多少有多少?!笔捑癜呀≡卤У阶约和壬?,查看她手上的傷口,藥膏都被蹭掉了。“本王讓沈淮給你拿一壇,不可多飲?!?/p>
“謝王爺。”江浮月有些不自在的挪動著身子,弱弱的說道,“要不我還是回弦歌殿吧?!?/p>
“這陣子,你都住在沂水殿?!笔捑窨粗≡略尞惖谋砬椋f道,“你身上的傷因本王而來,本王自當好好照料?!?/p>
“王爺!”沈淮推開門進來,看見這一幕迅速背過身說道,“衛(wèi)家兩兄弟要見您?!?沈淮心里還在想,自家王爺平時清心寡欲,如今竟這般急不可耐了?難不成真喜歡吃嫩草?
“讓他們在前廳等著?!笔捑癜呀≡路旁陂缴媳阕吡?。
…
院中,蕭君珩對沈淮說道,“讓玉竹給月娘重新上藥,派人守好沂水殿,別再讓她跑了。還有,給她拿壇江湖釀。”
“是,王爺?!?/p>
…
…
【前廳】
衛(wèi)家兩兄弟坐在廳里,看見蕭君珩過來,紛紛站起來,衛(wèi)東擼起袖子,叉著腰說道,“想見妹夫一面,還真是不容易??!”
“兩位有何事?!笔捑褡谏献九f上茶,愜意的喝了一口。
“傳言妹夫?qū)欐獪缙?,不知可有此事?!毙l(wèi)北恭聲問道。
“本王只是將衛(wèi)顏卿禁足,何來滅妻一說?!笔捑裾f道。
“你禁足我妹妹還有理了?!”衛(wèi)東火冒三丈,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衛(wèi)北立刻攔住衛(wèi)東,說道,“不知顏卿犯了何錯,妹夫竟將她禁足?夫妻間床頭吵架床尾和,妹夫不如早些與顏卿和好,也免得衛(wèi)府擔心?!?/p>
“蕭君珩!你要么道歉,要么就讓顏卿回娘家!我們衛(wèi)家不受這氣!!”衛(wèi)東又說道。
衛(wèi)家兩兄弟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讓蕭君珩很是煩躁。本就是衛(wèi)家毫無征兆的在金鑾殿向皇帝求親,說什么衛(wèi)顏卿自小傾慕蕭君珩,說不好聽的,就是迫不及待的搭上皇室的血脈。
“你們既已知道,便不必試探本王。把衛(wèi)顏卿帶回衛(wèi)府吧?!笔捑穹畔虏璞K起身道,“送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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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不難快點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