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君珩的背影,衛(wèi)東一愣,沒想到蕭君珩竟要休了自家妹妹,“衛(wèi)北,你瞧瞧這混蛋!我當初極力反對這樁婚事,結果咱爹娘偏要把小妹嫁過來!這下好了吧!”
“這樁婚事可是爹娘去求的,太后也同意了,板上釘釘,我們再不愿,也動搖不了他們的決定?!毙l(wèi)北拍了拍衛(wèi)東的肩,“先把小妹帶回去吧,現(xiàn)在不能讓她留在這受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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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時]
【沂水殿】
“您這雙手啊,可得仔細上藥,留疤可就不好看了!”玉竹一邊上藥一邊說道。
江浮月吃著點心,喝著江湖釀,心里還盤算著怎么再帶一壇江湖釀出府,去找那老頭兒。隨即起身,在沂水殿里轉了一圈,四周都是重兵,想偷溜是不可能了。
只有一個辦法,得到蕭君珩的出府令。
“玉竹,王爺身上可有令牌之類的東西?”江浮月問道。
“自然是有的。王爺掌八十萬蕭家軍兵符,還有贏親王令?!?/p>
“那出府手令呢?”
“您又想著出府?!”玉竹放下藥膏,向四周望了望,低聲說道,“王爺府上妻妾多到數(shù)不清,您能得到他獨寵已是不易,若再惹怒他,姨娘您可能會喪命的!”
“玉竹,我有必須出府的理由。”江浮月捧著玉竹的小圓臉,堅定的說道。
“出府手令是隨身物件…應該也在王爺身上?!?/p>
“太好了!玉竹,你這樣………”江浮月在玉竹耳邊說了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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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時]
【沂水殿】
沂水殿的床榻很大,還是圓形的,一圈明黃色的紗幔若隱若現(xiàn),錦被上繡著明黃色的龍鳳,透著不可一世的尊貴。
“愣著干什么,過來睡覺?!笔捑駴]有換衣裳,拍了拍床榻。
“你怎么不換衣裳?”江浮月本打算讓蕭君珩脫了衣裳,她再暗中拿走手令的。
“本王…不太習慣?!笔捑窨匆娊≡履巧肀∫?,不是豐滿姿態(tài),而是稚嫩又美好,小巧又精致,誘人的線條令人向往不已,回過神,骨節(jié)分明的手拉下紗幔。
江浮月猶豫著爬上床榻另一側,慢吞吞的鉆進被子里,對著蕭君珩那邊側身躺下,保持了一只胳膊的距離。只要等蕭君珩睡著,就可以拿走手令,一時半會兒他應該發(fā)現(xiàn)不了。
…
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床榻太過舒適,江浮月險些睡過去,抬頭一看,蕭君珩閉著眼睛,安靜的躺著,應該是睡著了。
屋內燭火昏暗,江浮月慢慢朝蕭君珩那邊挪,兩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掀開他的上衣。探頭望去,但太黑了根本看不見,江浮月抬頭看了眼蕭君珩的睡顏,確認安全后,將手伸進他上衣里探了探,一無所獲。上衣沒有,那應該就是在腰間別著?江浮月隨即朝著蕭君珩腰間探去。
突然!江浮月的手被緊緊攥住。
“你找什么?!笔捑駛冗^身,低聲問道。
江浮月心中一顫,停頓片刻說道,“我是想幫你換下衣裳,脫掉再睡,應該會比較舒服?!?/p>
…
……
………
喃不難??????